“一人一馬一江湖,紅顏知己不相識(shí)?!?/p>
“我已成為至高無上的王,卻沒人在喚我一聲冬郎。”
“冬郎,珍珠此生很幸福,愿來生還做你的娘子?!?/p>
“各位,今日是我醉花釀售買的日子,還是老規(guī)矩,詩文出眾者得?!?/p>
“我先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一個(gè)溫儒爾雅的人站出。
閣樓上,一雙纖手皓膚如玉,膚光如雪,雙眸猶如辰星般閃亮,挺秀的瑤鼻襯托出了這張瓜子臉的完美。櫻桃小口,一對嬌靨醉入人心,身材俏麗,清秀絕俗。
她輕輕的笑了一聲。
此時(shí),一名男子走進(jìn),烏黑色凌亂頭發(fā)中隱隱有些墨綠的發(fā)絲,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深紫色,顯得更加深邃,眼中熠熠閃爍的寒光,給人增添了一分冷漠。高挺的鼻梁、輪廓分明的嘴唇,把人襯得剛強(qiáng)中有些魅惑。
女子,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慢慢的走向前,聲音顫抖了一下,“冬朗,我們終于見面了,只可惜,我一不在是你的珍珠了。”
“百花落如雪,兩鬢垂作絲。春去有來日,我老無少時(shí)。人生待富貴,為樂??噙t。不如貧賤日,隨分開愁眉。賣我所乘馬,典我舊朝衣。盡將沽酒飲,酩酊步行歸。名姓日隱晦,形骸日變衰。醉臥黃公肆,人知我是誰?”
“哎!好!”周圍的人無一不鼓掌,就連老板娘也認(rèn)可的點(diǎn)頭。
“公子,這可是你第二次奪得頭籌了。”
“是啊!只可惜身旁……罷了”
“來人?。∧镁粕蟻?。”老板娘手輕輕一揮,一壺醉花釀從老遠(yuǎn)就聞到酒香。
“且慢?!甭曇魪拈w樓慢慢傳出。大家紛紛抬頭。
“一簾幽夢長,子夜情未央?!?/p>
“這……好”
“老板娘,我覺得這位才應(yīng)拔得頭籌?!?/p>
“是啊!”
“公子,這,對不起了!”
“我宣布,今日拔得頭籌者,是閣樓上的這位神秘人?!?/p>
嗒嗒~一襲白衣飄飄,面紗下的面容傾國傾城。
“原來是女子?!?/p>
“女子如何,這可沒規(guī)定不可女子參賽?!?/p>
我輕輕的從老板娘手中拿走醉花釀,回頭時(shí),不小心和冬郎四目相對。
“珍珠”冬郎驚訝的抓住我的肩膀,“珍珠,真的是你嗎?你沒死,太好了?!?/p>
我用力掙脫,“請公子自重!我不是珍珠?!?/p>
身后戴著面具的男子,用劍擋住。
李俶看著這個(gè)男子,雖然戴著面具,但李俶認(rèn)得出,他就是建寧王李倓。
“阿野,我們走吧!”我的雙手握緊,為了不讓自己哭出來,冬郎,請?jiān)徴渲榇藭r(shí)不能和你相認(rèn),等珍珠辦好所有事情,再來和你請罪。
李俶,反應(yīng)過來,追出去時(shí)已看不見二人的蹤影。
“公子,不知在找什么?”
“風(fēng)生衣,立刻備馬,我要去找珍珠和倓兒?!?/p>
“公子,王妃和殿下已經(jīng)……”
李俶抓著風(fēng)生衣,“不,她們還活著,我看到了。”
“珍珠,這一次,我絕對不會(huì)放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