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關山,一個三十六歲的生物學研究專家,通俗的說,是一名罪犯。
我清楚的記得,六十九天前,我因為態(tài)度傲慢被牢房里幾個兇神惡煞的犯人揍到昏死過去。而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已經脫離了那個該死的牢房。
這本該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可我現在的處境或許完全相反。這是一片對我來說完全陌生的土地,腕表上的時間顯示距我昏死過去已經過了一天。
我想讓自己能站起來,但這明顯有些吃力,吃上一頓飯的時間是我入獄前的那個早上,我吃了一個三明治和一杯牛奶。但它們帶給我的能量完全不夠,加上被打的傷。我只能無力的撐撐手然后倒下去。
“需要幫忙嗎?”我聽到從我旁邊傳來一個柔和的女聲。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我很驚訝,但是我沒有問你是誰,因為這個女人的聲音對我來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我和她初中起就認識了,之后不久一直到大學,我們都是讓人艷羨的一對情侶,不過這之后她便渺無音訊了。
“你看看四周。”女人一邊回答我的問題一邊把我扶起來。這時候我才發(fā)現,我們的周圍還躺倒著近乎一百個人。
“這太可怕了!”這樣的情況讓本來就無比虛弱的我更加不知所措。
其實本來有這么多人在不是一件壞事,但是可怕之處在于,他們所穿的服裝簡直大相徑庭,這說明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而這無異于向我們宣告——我們已經不在中國了!
天空慢慢的黑了,周圍的人也逐漸醒過來。他們大多說著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有近十來個人講英語。很快的,他們便組成了一個個的小團體。
“啊清......”我勉強能喊出女人的名字,我現在的狀況幾乎講話都很吃力了。
我想要她幫我跟那些講英語的人去交涉一下,因為在這種完全未知的環(huán)境下,我們兩個人能活下去的概率幾乎是零。
雖然我說不完整,但阿清也能明白我的意思,她把我扶到近旁的一棵樹下,示意我等她一下。
“博士!”正當阿清準備走的時候,一個男人迎著我們走了過來。
他不是中國人,很明顯的看的出來,他的眼睛是藍色的,一頭干練的棕色短發(fā)。他年齡不大,二十來歲,長著一張讓很多少女小鹿亂撞的臉。
但是讓我在意的是,即使這樣,他的中文發(fā)音很純正,完全聽不出是外國人。而更加讓人不安的是,他背著一把看起來很古老的長劍,腰上還別著一把產自尼泊爾的軍用短刀。
“你...認識我?”我試探性的問到。
“不,這只是我看到您的實驗服而猜測的。”意外的,他的語氣很恭敬。這使我的不安消去了許多。
但是他的話也讓我多了一個疑點,也是這時候我才發(fā)現,我身上的衣服是我入獄前穿的實驗服,但是我入獄后我記得我身上的所有東西包括腕表都被他們沒收了。我不自覺的摸了摸口袋,發(fā)現里面居然還有三小包壓縮餅干,這是我防止自己沒時間吃飯而預先準備的。
“您,要不要跟我組隊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