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jì)州。
江淮這些日子倒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在府里撥弄花草,練練字什么的,蘇黎好幾次來,也是對她愛搭不理的。
“淮哥哥,嘗嘗我做的薏仁紅豆湯吧。”
“放那兒吧?!睆奶K黎進(jìn)門,他都不曾看她一眼。
就這樣靜靜的,約莫一個時辰過去了,江淮方才放下手中的筆。
“陪我出去走走吧?!闭f完,江淮到里屋換了身青布素袍,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門。
江淮并沒有讓人準(zhǔn)備馬車,帶著蘇黎向城外走去,城門離江宅并不遠(yuǎn),不到半個時辰,兩人就出了城門,到了離城門不遠(yuǎn)處的春生溪。
“這里風(fēng)景可好?”
“嗯?!碧K黎不知道江淮什么意思,愣愣地回道。
江淮淡淡一笑,透著一絲輕蔑,就地坐了下來。
“坐?!?/p>
蘇黎也不敢多說什么,有些不自然地坐了下來。
“你喜歡我?”
蘇黎只是害羞地把頭低下。
江淮轉(zhuǎn)過身,勾起她的下巴,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雙手突然扒開她的衣服,繡著月季花邊的紅肚兜暴露了出來。
“??!”蘇黎被他突然的動作驚到了。
“怎么,你不樂意做我的女人?”江淮明顯發(fā)怒了。
蘇黎緊緊地閉上眼睛,雖然她很想成為淮哥哥的女人,可這樣的淮哥哥,她有些害怕。
江淮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摩挲著,慢慢向某處探去,就在要侵入的那一刻,江淮突然停了下來。
江淮壓制住心里的怒火,站起來整理好衣服,雙眸緊閉,讓自己平靜下來。
蘇黎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雙手捂在胸前,身子微微發(fā)抖,“淮哥哥,對不起,我愿意的?!?/p>
“愿意?”
江淮扯過她的右手,“那為我去死呢?”
“撲通!”江淮一用力,把她甩進(jìn)了溪里。
溪里的水雖不深,但淹死蘇黎一個柔柔弱弱的姑娘家,也是足夠了。蘇黎在水中不停地掙扎,打起一層層水花。
江淮在岸上看著,沒有一絲要救她的意思,眼看蘇黎的動作越來越小。
“如此美人,若是白白淹死了豈不可惜,公子可要憐香惜玉呀。”一黑袍男子飛身將奄奄一息的蘇黎撈了上來。
男子長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左邊臉戴著狼牙面具,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殺人如麻的戾氣。
“多管閑事?!苯崔D(zhuǎn)身離開。
“既然公子不要,送給在下如何?”
“不想死就趕緊滾!”江淮回頭,面無表情地看了黑袍男子一眼。
“瞧您這是說哪兒的話,我這就滾?!绷ⅠR駕著輕功離開了。
江淮并沒有帶走昏迷的蘇黎,而是一個人離開了,回到江宅也沒叫人去把蘇黎帶回來,只是命人去蘇府報信。
蘇府的人把蘇黎接回去之后,蘇黎的母親李氏正要去找江淮理論,卻被蘇闊攔下了。蘇黎到第二日早上才醒了過來,又受了涼,在床上歇了好幾日。
子書墨朗跟江月正在驛站休息,還有一日左右便可到達(dá)京城。
“月兒,怎么心事重重的樣子?”子書墨朗為她倒了茶。
“沒事,可能是馬車坐久了,有些不舒服?!?/p>
子書墨朗怎么會看不出來,江月哪里是不舒服?!霸聝?,你不用擔(dān)心,無論有什么事,我們一起面對?!? 子書墨朗緊緊攥住江月的手。
第二日午后,子書墨朗一行就入了京。馬車從長定門進(jìn)入,直奔瑾王府而去。
京城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江月透過窗觀望,這樣的場面,她并不陌生。她知道,在這繁華之下,有人唯利是圖,有人舉步維艱,多少鮮活的生命葬送這場繁華里。
瑾王府一早就得了消息,已經(jīng)有人候在門口。子書墨朗率先下了馬車,伸手把江月扶了出來。從外面看去,整個王府質(zhì)樸而不失威嚴(yán),皇帝親筆題寫的“瑾王府”三個大字,昭示著主人獨有的榮寵。
“恭迎殿下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