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一所著名的大學(xué)的教學(xué)樓的天臺上,一個瘦弱的女生,正被另一群女生在無端的欺負,帶頭的那個女生還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終于,那個瘦弱的女生,經(jīng)不住那么多人都圍攻,被趕到天臺上的角落里去,蜷成一團瑟瑟發(fā)抖,認為這樣就可以躲避別人的攻擊。
不一會兒,那群女生似乎是打累了,便紛紛住了手?!叭浇悖畈欢嗑偷昧藛h,我們都打累了,再打就真的出人命了!”一個女生有些討好的對冉青青說道。
“哼,出了人命怕什么!我爸爸,可是這所學(xué)校的校長!有他罩著,我冉青青都不怕,你們怕什么?再說了,張君玦這個賤人哪那么容易死,要死,早就被我們折騰死了!”冉青青不屑的揚起了下巴,對剛剛說話的那個女生說:“唉,那個誰,看看張君玦到底死沒死,沒死的話就繼續(xù)給我揍!張君玦那個賤人的手段可高明著呢,別以為她在那兒不動,就是死了,說不定在心里還指不定怎么罵我呢!”
“是,冉姐,還有我叫李琳!”李琳笑得十分狗腿的對冉青青說。
“我管你是誰,我就是讓你給我看看張君玦到底死沒死,又不是問你叫什么,真是的!”冉青青十分嘲諷的對李琳諷刺道。
“知道了,冉姐,您別生氣嘛,為了我這么一點小事生氣不值當(dāng)?shù)?,我這就去看張君玦死沒死?!崩盍找琅f笑對著冉青青,可在回頭的那一瞬間,臉上卻又是一陣鄙夷,‘柴什么柴,不過就仗著自己的爸爸是校長,在學(xué)校里作威作福慣了,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么大的權(quán)力呀。要不是因為要在這個學(xué)校里過下去,我才不屑和她一起呢!’
李琳走到蜷縮成一團的張君玦身邊,彎下腰,用手搖了幾下張君玦,并說:“唉,你沒太大的事兒吧?冉姐說了如果你沒事的話,就讓我們繼續(xù)揍你?!崩盍湛吹綇埦i但身體微微顫動了幾下。內(nèi)心不免有些同情,”你也真是命苦,剛上大一就惹到了冉姐,都一年了,冉姐還是你找你麻煩。說到底,不過就是因為一個男人,沒什么大不了的,向冉姐認個錯不就行了嗎?男人,天底下男人多的是,為什么偏要為一個男人,受這份罪呢?”說完李琳還頗為惋惜的嘆了口。
似乎是李琳的一番話起了一些作用。原本,一直將臉埋在雙臂里的張君玦慢慢抬起了頭。
“我不喜歡那個男生,只是他一直追求我,我沒答應(yīng)??墒侨角嗲鄥s喜歡那個男生。所以,冉青青才這么針對我?!睆埦i一雙清澈的眼睛里閃爍著淚光,“我的父母都是農(nóng)民,沒錢沒勢,可冉青青不一樣,她的爸爸,是這個學(xué)校的校長,只能任憑她欺負?!?/p>
“哎,那你就不能”李琳這話說了一半,就被突然過來的冉青青打斷了:”呵,這還聊上了,我要你過來干嘛的?”冉青青用手指著李琳罵道,“真是一條養(yǎng)不熟狗。不,你連狗都不如!”
李琳神情微變,不過卻還是面帶微笑的對冉青青說:“冉姐,您怎么親自過來了?讓張君玦這個賤人到您跟前不就可以了嘛!”
“哼,讓她到我跟前。我怕,讓你來叫,張君玦一年都到不了我跟前!”冉青青狠狠的瞅了李琳一眼。隨后,繞過李琳,到了張君玦眼前。
而張君玦早在聽道冉青青的聲音時,就將頭埋進了膝蓋里,使勁的蜷縮在一起,仿佛這樣,就可以逃避外界的事情。
“張君玦,你個賤人,怎么,做出現(xiàn)在這副樣子給誰看呢?當(dāng)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真是不要臉!”冉青青瞪大了眼沖張君玦罵道??吹綇埦i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不免怒火中燒,伸出雙手,拎著張君玦的領(lǐng)口,就將張君玦從地上拽了上來,然后,甩手就給了張君玦一個巴掌。
“啪。”十分清脆的響聲響起。這時,張君玦才有了一點反應(yīng),只見張君玦將低下的頭慢慢的抬了起來,露出了那張清秀可人的小臉,不過那臉上卻印有一個五指分明的掌印。
一直在忍氣吞聲的張君玦終于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