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溪晤……
我……這是在哪兒?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周圍霧茫茫的伸手不見五指,我很恐慌,那種令人發(fā)指的恐慌。
我不知道為什么。
突然周圍傳來一陣聲音:
“你就是個野種,沒人要的野種,哈哈哈~”
“喂,把球還回來?!?/p>
“你這個死野種竟然干起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來,果然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東西?!?/p>
“滾,晦氣!”
“野種~野種~野種~”
突然傳來的小孩兒、大人的聲音,嘲笑、謾罵……令我無不窒息。
“??!不不,我不是野種我不是,我沒有偷我沒有偷!我沒有…我沒有……”我捂住耳朵淚水模糊了雙眼,無助的大吼著。
白玉溪我沒有……我沒有……
小黑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昏迷中的我自言自語。
“你就是偷了!你就是偷了!”
“果真是沒人要的野種,掃把星!”
“我沒有偷!我沒有偷!”我捂住耳朵拼命的搖著頭大吼著。
謾罵聲停止了。
“你叫什么名字?”遠處又傳來悅耳的男孩兒的聲音,能聽得出這個男孩兒還在發(fā)育期。
“我……我……我沒有名字”一道膽怯而甜美的聲音回答著男孩兒的問題。
“為什么?”男孩兒問道。
“他…他們說我…我是野種,不配有名字,我…我沒有父母……”女孩兒哽咽的回答著。
“那你跟我走吧,我們?nèi)€沒人罵你的地方?!蹦泻旱脑拰τ谔幵谶@種境地的女孩兒無非是一種極具誘惑力的言語。
“真……真的嗎?”女孩兒迫切的回答著。
“來,牽著我的手,我們離開這里?!?/p>
“好!”
聽起來女孩兒高興極了可畫風(fēng)突變。
“你就是個野種!”富有極具誘惑力的男人的聲音傳來,還能聽得出是之前男孩兒的聲音。
或許是長大了。
“你說什么?!”甜美的聲音依舊如此,女孩兒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說你是野種!你以為你是誰?區(qū)區(qū)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野種也想嫁給我?”男人憤怒的說道。
“呵,真是嘲諷,你憑什么說我是野種!”女孩兒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就憑你跟我姓!”男孩兒大吼著。
“跟你姓?你姓3?”女孩兒嘲諷的問道。
“你……余思涼你別太過分!”男孩兒突然平靜的說道。
“過分?誰是余思涼?請叫我319號!”女孩兒不屑的說道。
“果然……tm的就是個野種!”男人嘲笑道。
“你再說一遍!”女孩兒怒吼道。
“野種!”男人不甘的大吼著。
終于聲音停止了,我麻木的站著。
“噗通?!蔽抑敝钡墓蛄讼聛?,眼淚止不住的流淌著。
心仿佛被刀割似的疼,疼到骨子里,疼得我喘不過氣。
我流著眼淚大口的呼吸著,我感覺我快要窒息!
剛才的聲音無不是我以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我緊緊的捏胸口處的衣服,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那種窒息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