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白玉溪心境自然和先前的白玉溪不同。
隨著腳步的移動離房間也越來越近,白玉溪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屋子里那抹令她嘔吐至極的氣息。
小心翼翼的收起氣息,哼著現(xiàn)代的小曲兒,在觸碰到門的那一剎那
咚~~
清脆的銅器落地聲嚇了白玉溪一跳,回頭一看。
原來是蘭方,只見蘭方的腳下一個臉盆還在打著轉(zhuǎn),周圍則是一地的水。
白玉溪蘭方你可嚇壞我了
蘭方小……小姐
白玉溪幾日不見怎的結(jié)巴了?
白玉溪笑道。
蘭方小姐你可擔(dān)心死我了
蘭方聞言,那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似的。
白玉溪哎~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啊
白玉溪將手帕遞給蘭方,蘭方緊緊的拽在手里,用袖子在臉上亂抹一通,笑出了聲。
正好有蘭方做陪襯自己就不用擔(dān)心待會兒尬演了。
這剛進(jìn)屋就見一男子飄在半空中,門也被關(guān)上了,我驚恐的睜大眼睛緊緊的抓著蘭方。
蘭方將我護(hù)在身后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道
蘭方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
只見男子一臉嫌棄的看著蘭方,仿佛蘭方是什么骯臟的東西似的。
白玉溪見男子如此表情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厲沒有人看見。
那男子大手一揮蘭方便直愣愣的暈倒了,白玉溪見狀上前查探著蘭方的情況
白玉溪蘭方,蘭方,蘭方……你對他做了什么?
白玉溪搖了幾下蘭方,蘭方?jīng)]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隱晦的探了探脈搏,發(fā)現(xiàn)沒事便緊皺著眉頭質(zhì)問著眼前的男子。
那男子不言語只打量著白玉溪,隨又仿佛看不清楚又施法將白玉溪貼在了門上,并封上了白玉溪的嘴。
白玉溪在心里冷嘲著:一來就來這么大牌的仙,可真是看得起她呀。
雖心里這樣想著可眼睛卻里盡顯驚恐和不可思議。
路人甲靈玄
終于,這名男子開口了。
白玉溪在心里吐槽著:真是窩囊廢,看這么久才看出來。
男子話落便解開了白玉溪的禁制,示意白玉溪說話,他想要聽到的答案和話白玉溪再清楚不過,不過她怎么可能會這么聽話呢?
白玉溪你想干什么?
路人甲哦?看來玄女失敗了
男子自顧自的說著。
白玉溪卻恨不得立馬上前砍了這礙眼的東西,是失敗了,若不是因為被貶時還被捆仙繩綁住以至于元氣大傷,她根本就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想起以前的事,更不會被余江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現(xiàn)如今母親死了才想起她的存在,真以為她也會像母親當(dāng)初那樣妥協(xié)甘愿留在哪兒嗎?
天真!
只見男子伸手在白玉溪的腦門上點了點,一連串的畫面?zhèn)鬟M(jìn)白玉溪的腦子里。
果不其然,全都是他們塑造好的,把他們塑造的那樣的完美無缺、善良,真是可笑至極。
白玉溪佯裝頭疼欲裂,抱著頭在地上打滾,身體更是一陣?yán)湟魂嚐帷?/p>
男子見狀趕忙收回了靈識,我見機(jī)行事一口氣血涌出暈了過去。
待醒來過后,屋子里全然和以前一樣,仿佛剛才的事情都未發(fā)生過,白玉溪也躺在了床上。
白玉溪探了探意識,果然有被抹除的跡象,不過就那點三腳貓,毫不夸張的說白玉溪一只手的事。
那男子回去稟報了,沒有達(dá)到他們想要的結(jié)果,他們肯定很失望吧,不過沒關(guān)系我很開心就好啦。
目前在他們眼里我的確是靈玄但體內(nèi)的兩股氣息還未覺醒,如果說等我自己自然而然的覺醒的話且不說他們等不等得了,就說等的了的話如此我的記憶會分毫不差的被我記起,這對于他們來說可不是個好征兆,但若強(qiáng)行覺醒注入他們準(zhǔn)備好的記憶的話又會危及生命。
危及生命什么的他們當(dāng)然舍不得了,因為我是這個世界上僅存的帶有玄女血脈的人。
所以在他們沒有想到萬全之策時我可以安心的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