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來到北京的第一個雙休日。李天澤不在家,一大早就出門了,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只看見他背著背包拖著行李出門了。
白諾應(yīng)該是去上課吧
我心想。
為了證實我的猜測,于是便假裝心不在焉地問李天愛
白諾天愛,你哥哥去哪里了呀?
正在玩玩具的天愛頭也不抬地回了句
李天愛哥哥去重慶上課啦。
看上去像是習(xí)以為常。
白諾上課?
我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果然。
舅媽走了過來,叫我
舅媽諾諾。
白諾啊?
我回過頭。已經(jīng)漸漸適應(yīng)他們這么叫我了。
舅媽明天就要去考試了,記得嗎?
舅媽的聲音很柔和。
可在我聽來,像是有另一個無形的聲音在提醒著我:準備好了嗎?明天可要加油哦~
白諾啊……嗯……
我含糊不清地回答。
舅媽可能以為我是太緊張了吧,便安慰我
舅媽沒事的,不要緊張,正常發(fā)揮就好了,你看你哥哥,不是也考上了嘛。
我稍稍垂眸,“嗯”了一聲?!澳蔷唾€一把吧?!蔽蚁?。
恍惚間,舅媽又叫了我一聲。
舅媽諾諾,你以前有沒有學(xué)過舞蹈?
舞蹈嗎?我思索。
白諾學(xué)過一段時間。
舅媽那你喜歡嗎,舅媽給你報一個舞社怎么樣?
白諾舞社?
我一愣,有些不明白舅媽在弄哪出。
舅媽對啊,就像是舞蹈班那樣的地方,那里的老師很厲害的,你要不要也去學(xué)呀?
舅媽側(cè)過身認真的問我。
白諾額……好呀……
我不好意思拒絕舅媽的心意,就答應(yīng)了,心里卻在想
白諾為什么是也?
舅媽像是能聽到我心里的想法,慢悠悠地補充上一句
舅舅你的表哥也在舞社學(xué)習(xí)街舞,你去了,他剛好有個伴。
哦,天,就知道……我汗顏。
舅媽又說
舅媽我已經(jīng)幫你報了名了,明天考完試我們就過去看看,好嗎?
我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
白諾好。
舅媽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第二天——
附屬中學(xué)——
第一次來到這種人山人海的考試現(xiàn)場,我還真是有點穩(wěn)不住了。提著琴箱的手緊了緊,又放松了些。
我知道附屬招生的規(guī)矩。初試簡簡單單,到了復(fù)試可能就過不去了,就算過去了,還有三試呢,畢竟每年來考試的學(xué)生絡(luò)繹不絕。想到這里,我的手心全都是汗。
舅媽諾諾,要加油啊。
舅媽鼓勵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只好硬生生地扯出一個甜甜的笑,道
白諾好的,我會努力的。
說完,我就走進了考場。
而正在重慶的李天澤——
李天澤嘿,馬嘉祺,我又來了。
李天澤把手搭在馬嘉祺的肩膀,一臉壞笑
李天澤想我嗎?
馬嘉祺假裝嫌棄地推開了李天澤的手,傲嬌地問
馬嘉祺誰想你啊,自作多情。
李天澤有點掛不住了,他開玩笑地拿走了馬嘉祺的帽子,想逗逗他。噢,這可不得了。馬嘉祺追著李天澤,卻也不跑,李天澤舉高了拿著帽子的手,左閃右閃,馬嘉祺就是拿不到帽子,他無奈地扶額
馬嘉祺李天澤,你的身高和你的年齡真是不成正比!
李天澤吐了吐舌頭
李天澤我長得高怎么了?你倒是來拿啊,哈哈哈哈哈哈~
馬嘉祺無奈地搖頭+嘆氣,淡淡地說了句
馬嘉祺行行行,不鬧了,還給我,好吧。
一聽這句話,李天澤竟立馬停了下來,乖乖地把帽子給馬嘉祺戴上。畢竟,帽子可是馬嘉祺的命?。?/p>
下一秒,李天澤就悻悻地坐下,玩弄著修長的手指,目光呆滯。馬嘉祺考慮到可能是自己的話說得有點重了,伸出白皙的手輕輕地捏了下李天澤的臉
馬嘉祺好啦,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李天澤別過頭,強忍笑意,假裝不理他。馬嘉祺當然看到了他嘴角的弧度,便逗他
馬嘉祺既然這樣,那等下我就自己出去加餐好了,我記得上次那家冰粉很好吃來著~
李天澤一聽,馬上跳了起來
李天澤不行,我也要去!
馬嘉祺見李天澤沒忍住,笑了,拍了一下李天澤的腦門
馬嘉祺你啊你,就知道~
作者大大我只能默默地說一句
作者大大七折才是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