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執(zhí)念太深
對不起,是我愛你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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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月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她撐著自己的身子起身看了一眼蕭希:“希希,你?”
蕭希“你醒啦,那就上學(xué)去。”蕭希已經(jīng)走過來在扯拉她的被子。
林九月“希希,我昨晚上沒亂說話吧!”依稀記得自己好像……
蕭希“可不嗎?大聲喊著自己喜歡易烊千璽,只有林九月可以干出來了是不是?”
林九月“蕭希。”一把拉過希希,她看著這個女孩:“你說真的?!痹俅未_認。
蕭希“還能有假?!?/p>
林九月“慘了?!睂⑹植暹M自己的頭發(fā)里哭笑一下,順速爬起來,背起書包就往學(xué)校里沖。
她住在蕭希的家里,每天都和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孩生活在一起,簡單純粹,幸福
這大概是她所能形容的吧!
來到學(xué)校,走進教室,沒有抬頭,更沒有勇氣看他一眼。
打開那個封面上滿是銀杏的本子,手在本子上摸砂。
打開本子,拿起里面的銀杏葉,透過葉縫,透過那縫隙里的一絲陽光。
看著那個梨渦淺笑的男孩,她多少次都是用這樣的方法偷窺坐在她斜對角的男孩。
有多少次被同桌秦慕言揭穿,她也只是恨起眼睛看著同桌,用自己的眼神秒殺他,在說一句:“我喜歡誰關(guān)你什么事?”
這一次她透過葉縫看到不再是一張臉,而是兩張臉,兩張臉靠的很近。
男孩握著女孩到底手教她寫書法,女孩看著男孩清淺的笑著。
兩人的影子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美麗。
看著他倆的影子靠的那么近,她再一次數(shù)了數(shù)自己和影子的距離,五步。
原來自己和他影子的距離都是五步,和他的距離十步,十年。
林九月“暖暖。”走過去,打斷兩人,拉來旁邊的凳子硬是掐在了兩人的中間。
易烊千璽“九九,你呀!”千璽用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林九月,但又淡淡的一笑,一臉無奈。
蕭希“九九,你送給我的紫藤花我很喜歡。”
果然,暖暖的聲音很好聽。
她的聲音就如春日里黃鸝一樣。
林九月“不用謝?!痹僖淮温犅犠约旱穆曇?,果然自己還在沒有辦法和暖暖比呀。
可是就算比贏了,哪有咋樣?不愛自己的人終究不愛你。
林九月“你們慢慢聊,我走?!崩湫σ宦?,轉(zhuǎn)身離開,順帶系了一下鞋帶。
漫步在操場上,戴著一個耳機,循環(huán)著那首《南山南》
記得第一次自己跟他說這首歌的時候,他還會戴著耳機和我聽這首民謠。
給我說話,摸摸我的頭發(fā)
可現(xiàn)在,耳機的那一頭始終沒有人來聽,就這樣一直耷拉著。
沿著操場走了一圈一圈,卻始終沒有進入那個圈子,永遠在邊緣上徘徊。
也許自己一輩子都走不進他的心了吧
沒事,他走進我的心就好
....
王源“一個人戴耳機真的好嗎?”
回頭。
陽光照耀在這個女孩的臉上,就在回頭的那一瞬間美極了。
仿佛整個世界只剩她。
王源“你好,王源?!?/p>
林九月“你好,林九月?!?/p>
王源“能給我聽一下嗎?”
林九月“南山南聽嗎?”
“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九九沒有說話,而是遞給了這個男孩一個耳機。
和他一起聽著那首《南山南》
我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你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你帶給我的那一陣陣風(fēng),吹的我好疼,心疼。
我的心很小,只住的下你易烊千璽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