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各自的家之后,始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蘇恒文在想那個女孩對他說的話,而藝笙歌則是擔心她爸爸的身體。原來她爸爸瞞了她那么多的事。
藝笙歌和蘇恒文告別之后,走到玄關(guān)口,拿出口袋里的手機看了一眼。
凌晨3:59
“看來在醫(yī)院里待了一個多小時啊?!?/p>
剛準備關(guān)上手機,樸燦烈卻打來了電話。
藝笙歌有些遲疑,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
“你還沒有睡啊?!?/p>
藝笙歌聽出來另一方的人有點不好意思,也沒說一些其他的,“沒有沒有,有什么事嗎?”
“哦,剛剛在醫(yī)院里看見了你和蘇恒文前輩。就想問問你有沒有生病?!?/p>
才不是這樣的呢。樸燦烈有些小孩子脾氣的吃醋。當凌晨兩點多的時候與藝興哥練習,但他卻不小心扭到了腰,所以自己來陪lay哥去看腰,剛一出門卻看見藝笙歌與蘇恒文同時進了一間病房。
這讓人好生氣哦~
“沒有,不是我生病了,他也沒事吧,是我爸爸。”
“伯父怎么了?”
樸燦烈見兩個人進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聽見張藝興說要離開,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就看見兩個人出了門都在說話,在他看來,他們兩個人在談笑風生,畫面看起來挺溫馨的。
“哈哈,我周姨騙我說我爸做了手術(shù),誰知道我爸瞞了我那么多?!?/p>
藝笙歌因為疲憊而有些睜不開眼睛,坐躺在沙發(fā)上。
“那伯父很關(guān)心你啊?!睒銧N烈坐倚在練習室的墻壁上,仰望著藍天白云天花板,繼續(xù)說,“伯父不希望你擔心他,也就是不想你因為擔心他而耽誤你的工作。”
“真的是這樣的嗎?”藝笙歌不知道是在問燦烈,還是在問自己。
“嗯?”
“你應(yīng)該24小時都沒有睡覺吧,怎么還不睡?”
平常的問候,卻在樸燦烈的耳朵里聽出了一絲絲的關(guān)心,眼神帶笑,大白牙也都露了出來,“我在練習?!?/p>
“別太拼了?!彼圀细枞嗔巳嘌劬?,盡量讓自己不要睡著,“如果因為不分晝夜的練習而讓自己的身體累垮,除了自己的身體不舒服之外,還要讓其他人擔心?!?/p>
“好。”
“嗯。”
“小笙,明天晚上……我?guī)闳ヒ粋€地方?!?/p>
“嗯?”
“就這樣說定了!”
“好”
“到時候電話聯(lián)系!”
“好?!?/p>
“晚安?!?/p>
“晚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