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回頭看著他,見了鬼了,確確實實我在他臉上看到一抹笑。看見他笑我也忍不住笑,笑得跟個見了二百五十萬金幣的胖子一樣。
以上形容我笑的句子肯定不是我說的,這是匆匆忙忙趕來卻只看到我男人和渣前任打架的凌霜霜說的。我當時就氣得想打死她。
他:“我知道你不是東西,你是我的私人物品?!?/p>
我感動得五體投地:老趙,你的語文真好!不過此時不嘲笑的時機,心里笑歸笑,面子得給我男人撐起來,我擰了一把凌霜霜的大腿,哭出來:“好好好!我是你的!加油老公!”
凌霜霜:“·····你丫的擰的我的腿,要哭也是我哭好不!”
我瞪了她一眼;群眾演員能不能敬業(yè)點!
宋昂還是太輕浮了,受不來我和老趙的花式虐狗就先撲上來受死。
然后我就看見我男人已世間最帥的姿勢:上勾拳,下勾拳,橫掃,下劈。打得渣前任是哭都哭不出來。
我高興地腦袋發(fā)懵,只知道大叫:“耶耶耶!我男人贏啦!耶耶耶?。?!”
然后我就重色輕友拋下了凌霜霜朝他飛奔而去,掛在他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后往他臉上在偷了個香道:“老趙,你太帥了!我男神?!”
他挑眉:“你以前的男神是誰?”
我:“朱一龍?!?/p>
他拍拍我的頭像哄狗一樣:“以后就不是了?!?/p>
我直勾勾的盯著他:“老趙,你是在····吃醋嗎?”
他耳朵紅的跟什么一樣偏偏還不撒謊:“恩。”
我哈哈大笑,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據(jù)在場的凌霜霜報道是因為酒精發(fā)作,激動過于導致暫時性昏迷。
說白了就是睡著了。
第二天不由分說凌霜霜就跳上我的床對我又打又咬說我昨晚把我男人嚇得半死。
我;“真的?”
凌霜霜用她的美眸翻了個極其丑陋的白眼:“可不是!嚇得趙教官臉都白了,我的媽呀,那直直呼喊著你的名字的場景我差點以為是偶像劇誒!”
我哦了一聲,然后一個鯉魚打挺在床上翻了無數(shù)個滾,笑了整整一刻鐘。
直到翻到地上把臉摔了才停下來恢復正常。凌霜霜拿著遮瑕霜往我臉上打,一邊數(shù)落一邊道:“親娘誒,你能不這么鬧騰嗎?”
我驕傲得昂起的胸膛:“不能!鬧騰是我的座右銘!”
凌霜霜用道拐撞我的胸:“作死吧你就!”
我穿著吊帶內(nèi)衣就開始嚎叫:“?。。。。?!西湖的水,我的淚。千百年來只為嫁你一回!/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怎么愛也愛也愛也愛也不到你呀!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只為和你結(jié)婚/你可知道,我唯一的遺憾,和你結(jié)婚!/東漢——老趙!誒媽!”
就在我還要吼權(quán)傾天下時,廁所門被打開了。一臉震驚與緊張的趙御暉沖進來,盯著已經(jīng)站在洗漱凳上的我。
我咳了咳,清清嗓子:“其實,我可以解釋。”
他看了我一眼,再看看凌霜霜,耳朵可疑的紅著迅速關(guān)上了門。
我見我男人頭發(fā)還比較亂,轉(zhuǎn)頭問凌大狗:“你說是不是我的美聲喚醒了老趙?”
凌霜霜一手擠著護膚霜,一手拿著蓋子,面無表情:“我覺得是被你天狗啃過一般的五音嚇醒的差不多。估計是做了被狗追著咬的噩夢了才會一醒來就想來看看他女朋友是不是變成狗了。如果變成了狗了就果斷分手,如果不是,呵,盡早把你的嘴塞上!太恐怖了!”
我尖叫一聲;“凌大狗!把你的嘴閉上?。。。∥业穆曇敉鹑绾5呐畠汉脝?!”
凌霜霜:“所以聽到你歌聲的船都沉了,聽到你歌神的人都上天了。”
我:“······我是說安徒生童話,不是說豬豬俠?!?/p>
凌霜霜:“你想當泡沫?我成全你要不要?!”
我:“老巫婆,死一邊去!我要雙腿更要嗓子!——要不我拿楊青女士的頭發(fā)來換翅膀?!我想做史上第一條會飛的美人魚!史無前例啊!”
“······”凌霜霜咬牙切齒;“當年你媽怎么沒拿尿棚子淹死你!”
我:“可能她失禁了?”
“······去死吧你?!?/p>
“慢著,我剛才一直穿的是吊帶裙?!”我拎著裙擺狐疑的看著凌霜霜。
凌霜霜點頭。
“我天!剛才我是不是特丑?!這么誘惑的衣服他居然沒撲到我!禽獸?。 ?/p>
凌霜霜:“他要是在廁所就撲到你了才禽獸呢!而且——你丫的當我不存在嗎!”
我:“·······”
今天是吳琇大婚第二天,他們早早就去度蜜月了。當我聽到蜜月地點時,那個羨慕嫉妒恨啊!我擰著凌霜霜的胳膊看著趙御暉:“老公——”接到我媽的眼神,立馬換成:“老趙??!”
他夾起一根油條看著我:“恩?”他昨晚太擔心我了,就住在我家了。當我知道時,都悔死了!這么好的機會我居然沒有上了他!啊啊啊啊?。。。∈Р甙?!酒精誤事啊!
我翹起一根蘭花指被吳大年同志無情的打下去:“我想去愛爾蘭!”
愛爾蘭就是吳琇的蜜月地點。
他:“工資沒發(fā),卡里沒錢?!?/p>
我星星眼:“你愿意嗎?”
他:“一切看緣?!?/p>
我泄氣。原本是想挖個坑給他的。想著他回答愿意我就給直接撲在他身上,然后吻個黑天黑地的。結(jié)果,他總是不安套路來。
楊青女士瞪了我一眼:“吃飯還敢說話!昨晚啥都沒吃就喝了幾杯酒酒醉成那樣。以后有得你受的!”
我微微挑眉,一手按著肚子,抬眼看著楊女士。
哇!楊女士,你很不錯哦,說什么來什么。
一開始沒什么,也沒人注意。最先注意到我的是我男人。我淚眼汪汪,果然這個時候老趙才是嘴可考的。
他放下油條一手扶著我的手道:“怎么了?”
我眼巴巴望著他:“老趙,我可能懷孕了?!?/p>
他:“·······”
凌霜霜:“·······”
楊女士:“·······”
吳同志:“·······”
一路輾轉(zhuǎn),我躺在救護床上一手死死拽著趙御暉的手,眼巴巴望著他:“我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我估摸著他真的很想說一句‘懷你個大頭鬼’但是礙于我媽在場就生生憋住了。好聲好氣的說:“我不知道。到了醫(yī)院就知道了?!?/p>
我:“可是很痛!”
楊青女士忍不?。弧巴茨氵€廢話一堆!”
我眨眨眼:“老趙,我委屈?!?/p>
他拍拍我的肩頭,異常溫柔;“我陪著你。”
見他如此溫柔,我更懷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絕癥了。心里又慌又興奮。我從來沒見過他這么溫柔誒~~~絕癥怕什么,只要他溫柔,一切都是浮云。
“??!”剛想到浮云肚子就狠狠痛起來。我臉都白了,就是視屏通話里的凌霜霜說的。我終于覺得怕了:“我會不會死啊?”
他的眸子里的光在閃,有些慌亂:“別亂想,你好好躺著?!?/p>
我呃了一聲,心里有一個想法想起,我看著他,目光如火。
他的耳朵又紅了,當著楊女士吳同志的面也不好發(fā)作只好道:“你想做什么?”
我:“我想你親親我。嘴!親嘴哦!”
楊青女士氣哭了:“你還在生病啊我的天,你把人過上了怎么辦?1”
我哭:“就是沒把人睡到手才要親嘛!床沒上連親親都沒有啊?!等好了你要脫干凈了給我上才行!”
眾人:“·······”
我不理會其他人,就直勾勾盯著他。
很久很久他都沒理我,我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就在我要閉眼那一刻他突然俯身上前吻住我的嘴。虔誠而又輕柔。
我聽見他在我耳邊輕輕說:“等你好了,我就親你的舌頭?!?/p>
我迷迷糊糊的點頭:“好,舌頭····舌頭給你留著?!?/p>
于是我聽見他的笑了。
好可惜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