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宗是一個修仙的大門派,與歡喜宗,聚氣宗,丹符宗并列四大宗之一
但是天玄宗它的大名讓方圓幾里之外的村民都有所忌憚,尤其是他們那極其殘忍的收弟子方式。
將一些想要去天玄宗修仙的孩童都抓去扔入奇沙中,但凡是找到玉牌的300人便可入門,若是死在了奇沙之內(nèi),那也只能說人命各由天。
但如果有幸活著沒有玉牌之人,倒也是能進入宗門作雜役弟子。
誰不知道奇沙這地方的古怪,而且次次考核地點不同,但都是極其危險的地方,若不是天賦極強,或是父母有自保武器給孩童,否則一般父母都會讓自己資質(zhì)平庸孩子去嘗試小門小派的考核。
畢竟,孩子比較重要些,為了修仙丟掉了他們家孩子的性命,他們怎么舍得?
如今考核也過了3天,5天為期限,恐怕大多數(shù)的玉牌都被孩童找到了吧,“凌唯,放心,既然我到了你的身體,我就會好好幫你完成你的愿望!雖然不知道你被封印的八歲前的記憶,但是總有一天,我會幫你揭開這個謎底!”紀輕瀾眼神堅定,似是對著空氣,也似是對著自己說道。
似乎是凌唯有了反應,身體忽然出現(xiàn)一縷淡粉色亮光,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與凌唯一樣的樣貌靈魂,“一言為定,你要記得,小心瀟家?!?/p>
“瀟家?為什么要小心瀟家?”紀輕瀾微微吃驚便轉(zhuǎn)成正常臉色。
“我也不知道,只是,曾經(jīng)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要小心瀟家,好了我已經(jīng)是死去之人,我該走了,麻煩你能幫我照顧一下游牧村的村民,畢竟他們對我有恩,還有記得你說的話。”聲音越來越小,說罷,凌唯的魂體鉆入紀輕瀾身軀之內(nèi),與她的魂體相融。
察覺自己靈魂越發(fā)凝實,紀輕瀾看著天空,出神半響,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那該會是多么天真無邪的孩子啊。
“喂,那個邋遢的小子,你給我下來,我要上去歇息?!币粋€毫不留情的男童聲打斷她的沉思。
“聽到?jīng)]有,邋遢的小子!”
“小屁孩,一口一個邋遢小子,你就很干凈?”紀輕瀾毫不留情回道。
“你!”男童被氣紅了連,看著自己身上的服飾,不算干凈卻也不算邋遢,比起對面蓬頭垢面,衣服破爛的男孩好得不知多少。
“看,我說的是真的吧,你的衣服土黃色,不是從泥巴你爬出來是什么”紀輕瀾微笑道,“難道不是從泥巴爬出來?是去泥潭里玩耍去了?”
“飛刃,去!”男童氣不打一處來,一甩飛刀直沖向紀輕瀾左臂。
紀輕瀾躲避不及,微一側(cè)身卻被飛人擦破衣服,絲絲血從傷口流出。
“叫你亂說話,什么泥巴什么泥潭,這就是你沒眼力的后果!”男童嘻嘻直笑。
紀輕瀾滿頭黑線,熊孩子啊,不就說了一句就要出手傷人,真是小孩心性,冷靜冷靜,她個大人不必與小孩多計較。
男童見紀輕瀾被傷后,沒有誠惶誠恐地從石頭上下來。
倒是想把她嚇跑,從身上拿來飛刃,“刷”一聲飛了出去,只不過這一次手略抖,扔錯了地方,直插石頭。
“不好!”
“嗷!”一聲巨吼,紀輕瀾身下石頭開始抖動。
感覺原本起伏的石頭抖動得厲害,一個沒站穩(wěn),被被甩飛在地上,只見石頭前,緩緩從沙子里伸出一個碩大的腦袋,嘴巴竟幾尺之長,全身通體黑色,目露兇光。
它扭動身軀,直沖男童,紀輕瀾瞪大了嘴巴,未來得及反應,男童一下子被撞倒在地上,土蔓伸出慘繞起男童的腳腕處,要將男童拽下去。
而那個妖獸見此,本是憤怒的瞪大雙眼,也是退后了幾步,轉(zhuǎn)頭看向紀輕瀾,卻是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不見,氣無處發(fā)泄它只得憤怒地扭動著身軀緩緩離開。
土蔓也是會識別氣息的,尤其是對人類,妖獸要是擅闖捕獵區(qū)域也會被一并代入,所以在此地生活著的妖獸往往不敢得罪土蔓這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