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湘西那個地方的人從小就喂小孩子吃死人肉,把尸氣積在身體里,等長大了,就和死人沒什么區(qū)別。老爺子,你說的那個船工就是從湘西過來的吧。
老爺子聽我這么說,臉色有些變化,搖搖頭說他也不知道。
我把目光轉(zhuǎn)向三叔,小聲的對他說,
我這個老頭有問題,你們小心。
潘子我們該小心的是你吧。
潘子開口說道,他一臉戒備的看著我。
吳邪潘子,你別這么說,我看這位小哥年紀不大,也很面善。
面善?我突然就想到那些被我抓去槍斃的犯人,哪一個不是恨我恨得牙癢癢。
又聊了一會兒,那老頭子來了,“走,船來了!”
我們站起身,一只平板船從山后駛了出來,船后面還拖了個筏子,船頭站著一個中年人,我上下打量了他,這個人臉色蒼白,鬼氣森森的。
我們上了船,一路上,我總覺得一個目光一直在我身上盯著,是那個不愛發(fā)言,盡拉著個臉的小哥,每當我看他的時候,他又沒有看我,真是個悶油瓶,奇奇怪怪。
我索性不再管他,這時,吳邪拿著相機咔咔咔的一通亂拍,這四周風景確實很美。
“等一下就是山洞了,幾位千萬小聲說話,不要看水里?!蹦莻€船工開口說道。
吳邪怎么辦?我們要不要聽他的?
吳邪收起相機,小聲的問道。
三叔暫且聽他的,我們先把家伙都拿出來,一定看好自己的行禮。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山洞,我本來覺得說到底不過就是個山洞,這下一看,才覺得不妙,這洞非常窄,只有半人高,坐在船上都過去不,得低下身子才能過去。
如果有人在這里暗算我們,我們都活動不開手腳。
潘子這洞,也太嚇人了。
潘子罵罵咧咧的說道。
進了山洞,頓時一片漆黑,潘子打開礦燈,只見洞壁光滑潮濕,泛著奇異的綠色。
阿奎看著頭頂,磕磕巴巴的說道,“三,三爺,這洞,好像是個盜洞。”
三叔一摸洞壁,
三叔還真是個盜洞!看來有不少年了。
船工貓腰撐船,“看樣子幾位還有些來頭,這的確是個盜洞,這山本來就不是什么山,其實是座古墓?!?/p>
三叔哦?看樣子你也是個行家啊。
船工連忙搖頭,“什么行家,我也是以前來這里的人說的?!?/p>
我警惕的看著四周,對于這幫并不熟悉的人,一切還是小心為上。
吳邪似乎知道我有些緊張,他主動找話題和我聊天,
吳邪小哥,你今年多大了?
年紀……不知道為什么對于年紀我總是記得不太清楚,
我二十
我看著吳邪驚訝的表情,還沒等他開口,那悶油瓶就一伸手,打斷了他的話,
張起靈噓,別出聲,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