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到學校,才發(fā)現(xiàn)一個人也沒有,我起的很早,沒怎么睡。在笙夏想拿到獎學金不難,也不是件容易事。但我想付出比平常人多一倍的努力。
過了沒多久,門被推開了,是許笙。我沒有說話,他也沉默著,空氣就這樣寂靜著。
“你來多久了。”許笙很不經(jīng)意的開口。
我抬頭撞上了他的目光,他回頭背著陽光,但陽光還是罩住了他的一邊側(cè)臉。
“沒多久,我也才剛來?!蔽依^續(xù)低頭看書,以避開他的目光。
“為什么對人這么冷漠?”他含笑看著我。
我微微一怔,“不關(guān)你的事。”
“不關(guān)我的事?”他轉(zhuǎn)了過去,輕輕說了一句,“確實。”
許笙剛轉(zhuǎn)過去,門就被撞開了,是安允,她喘著粗氣走向座位,剛坐下就拿起水壺猛灌。
“初,,,初夏,你今天,,,來,來這么早啊?!辈耪f這一句話,我就覺得安允缺氧了。
“我不叫初夏,我叫夏初”我拍了拍安允的背,幫她順了順氣。
“呼?!表樍隧槡猓K于能正常說話了,“叫著順口嘛?!?/p>
“你這是怎么了?”我忍不住問了一句又低頭看書。
“別提了,今天早上在路中間遇見幾個放鞭炮的小孩,我看不慣就訓了一下,結(jié)果他們幾個放狗追我,累死我了?!卑苍首≡诤铮獠涣擞鲆妿讉€調(diào)皮的小孩。
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惹得安允和許笙都看著我。
“初夏,你居然會笑?!卑苍视靡荒槻豢伤甲h的表情看著我,使我收起了笑顏,許笙什么都沒說,又轉(zhuǎn)了過去。
我什么沒說,低頭看書不去管安允和進來的同學。直到早課結(jié)束,安允約我一起去食堂我才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