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麟神色怪異起來。
于麟怎么了?
看著腿是什么意思?
……別是誤解了他的意思吧?
他都不好意思解釋這種事。
段荊天道。
段荊天詳細說說?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昨天的丫鬟又來了,段荊天只好接了水盆去洗漱,于麟也收了話,心中思索昨晚那人放的迷香到底是什么作用。
跟靖青跟了那么久了,好歹一些香味他也算了解,但昨晚上聞到的那種,他肯定自己從來沒聞到過。而靖青已經(jīng)把他們“軟禁”起來了,還給了他們七天時間考慮,應(yīng)該不會干這種事情。
但這里雖然不是守衛(wèi)森嚴的靖王府,卻是靖王爺居住的地方,外面的人輕易進不來,而他們門口也有侍衛(wèi)把手,所以話又說回來,到底昨晚上來的那個人是誰?
放迷香又是做什么?
他百思不得其解。
洗漱完之后沒多久,下人便端來了早飯,這早飯和昨天早上的還不同。
在他們走出門口后,于麟聽見有一個人小聲對旁邊同行的人說。
下人我聽廚房的小李說,那里昨夜遭了賊了。
這話說的很小聲,要不是于麟耳力靈敏,就直接忽視了。
段荊天見于麟盯著自己,好奇道。
段荊天怎么了?
于麟面不改色,淡淡道。
于麟沒什么,就是剛剛聽到下人說,昨夜廚房遭賊。
段荊天……
于麟小偷還沒找到。
段荊天咳咳,這賊也真是大膽,都偷到靖王爺?shù)牡乇P兒上來了。
現(xiàn)在這江竹苑是靖王爺靖原住著的,一些權(quán)貴早就知曉了,要不是傳聞靖王爺不喜外人煩擾,恐怕來拜訪京都靖王爺?shù)娜?,早就踏破了江竹苑的門檻兒。
于麟就聽他說著,然后吃自己的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就是分了“贓物”一人的關(guān)系,于麟看見盤子上的餅子,總有些心虛的感覺。
以前他哪里吃過從廚房偷出來的東西啊……
唉,還真是今時不同往日。
經(jīng)過靖青這次的發(fā)瘋,他想那靖王府他也是回不去了,不出意外的話,他今后就要行走江湖之中,肯定每天都要過風(fēng)餐露宿的生活。
不知道他到時又會作何感想。
想著他大口咬了口餅子,這餅子是大蔥加豬肉餡兒的,面搟的很勁道,味道也不錯,就是一張餅的量有點少……因為還是熱乎乎的關(guān)系,他吃著這個餅,不免回想起昨晚上,在月光下冷透的又干了些的餅子。
一種餅子,在不同的情境之下,又是兩種味道。日后他就要露宿于外面的客棧,或是直接風(fēng)餐露宿于郊外或街頭。
但抿心自問,他喜歡漂泊的感覺嗎?
不,他縱然有一身非凡的武力,但他依舊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許是被這多年在王府的日子影響了,也許曾經(jīng)的他的確如段荊天所說,是一個浪跡天涯喜歡行俠仗義的游俠,但他現(xiàn)在心老了,不想去外面飄蕩了。
他看了眼段荊天的側(cè)臉,將口中突然變得艱澀的餅子咽下,嗓子卻像是被什么堵了一樣,一時間難受的厲害,咳了起來。段荊天下了一跳,趕忙迅速的給他倒了杯水喂他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