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公主想學(xué)什么?”白子勛隨手抽出一卷《詩經(jīng)》,這已經(jīng)是在公主身邊的第二個年歲了。公主沒有聽見,木納的坐在蒲團(tuán)上,眼光換算。
“今天的早朝又取消了。”門外宮女喜鵲的聲音傳來。這平日里皇上從來不怠政,可這幾天,卻只聽聞那后宮夜夜笙歌,淫靡之音不斷。
輝柔看著門口,手里的毛筆墨也不點(diǎn),抬著筆沒有表情。
白子勛見她也心事重重,便想回家去了?!肮?,今日臣身體不適,想早些去歇了?!?/p>
……………
白子勛剛剛乘驕到將軍府就看看那門內(nèi),下人忙里忙外?!靶珠L!”
“小公子,將軍回來了!”
白子勛看見兄長,穿著便服,在母親房內(nèi)侍候。“兄長,你可真的是,不聲不響的回來。”
“勛弟,不要聲張,我本次也是秘密回城,我有事情和你商量。一會母親睡了,你到我房間里來?!睂④娚聿目啵饶昵耙姷降母诹诵?,平日里對下屬發(fā)號施令,從來都是嚴(yán)肅威武,只是見了家里人,性情才好許多。
白子勛也沒有多想。
房間內(nèi)。
“勛弟,你如今十七了,在宮里也兩年了。我可是聽說那公主對你意思?!?/p>
白子勛一看兄長這語氣定是開玩笑的。他心里自然是慢慢明白了 。自己成為伴讀只是公主的主意罷了。只是這宮里從來沒有傳過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也不知遠(yuǎn)在邊關(guān)的兄長哪里聽說來的。
“說正事,最近皇上是經(jīng)常不上朝,你可知道為什么?”
“兄長,我整日里就在御書房,皇上不上朝到是真的,已經(jīng)有半個月了?!卑鬃觿滓膊恢佬珠L是何意,就如實(shí)說了。
白齊若有所思?!澳腔屎竽锬锬??”
“好些時日沒有見皇后娘娘了。”
“那公主呢?”
“公主也整天在書房和寢宮呢,前日去找皇上,可是皇上沒見她?!卑R慢慢開始好奇?!靶珠L,你問這些干什么?”
“若我扶你做皇帝,你可愿意?”白齊毫無保留,他目光炯炯,白子勛手抖了一下。
“不要害怕,我和勛弟開玩笑呢,以后我時間多,我們兄弟兩常聯(lián)系?!?/p>
第二天,白齊一天也沒多待,快馬離開回軍營了。
白子勛恍恍惚惚好幾日。他冷靜下來,仔細(xì)猜測了兄長的意圖。他不敢細(xì)想。父親為了代國戰(zhàn)死沙場,哥哥在父親死后,被推舉為副將,這一路過關(guān)斬將,坐到了大將軍的位置。如今哥哥居然想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天下風(fēng)云變幻,誰也無法預(yù)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