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郝媚笑了笑,頓覺有些尷尬,心到自己怎么真就這么過來了。
“不久?!标憸Y唇瓣微起,聲音如泉水般沁人心脾,好聽卻不醉人。
“呵……呵呵。”郝媚干笑,這廝說話可真是不留情面。
“這次,何事?”陸淵抬眸,輕輕的看著郝媚。
“你覺得,男人和女人之間還能有何事?自然是婚嫁之事了?!焙旅睦涞_口,已然調(diào)整好自己。
“姑,姑娘……”步湘開口,看向郝媚的眸子似有秋波,又夾雜著些許委屈。
郝媚愣然,她又不是男人,這般看著她作甚,想讓她放棄,她也想啊,但是眼前這個(gè)男人非抓著不放她又有什么辦法。不過,不如你勸勸,向來她也向來喜歡美人,自然不愿和這位美人成為情敵,至少是表面上的。
想到這,郝媚向步湘眨了眨眼睛。
步湘看著郝媚向她眨眼,微微皺眉。這姑娘,想說什么?
郝媚看見步湘眼中茫然,只得放棄,心想,畢竟也不是誰都能和自己心有靈犀的。
陸淵看見郝媚眨眼,瞬時(shí)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本就有些清淡的眸,此刻更冷了些許。
“陸淵,想來你也清楚,要么你就和我成婚,要么我就一直追你,直到你和我成婚?!焙旅难凵褶D(zhuǎn)向陸淵,還是要從陸淵下手。
“不可能。”
“為何不可,你若和我成婚,我便不再煩你,如此你和這步姑娘豈不更順。而且我要的不過是陸夫人這個(gè)名號(hào)罷了,成婚后,橋歸橋,路歸路。你我各自安好,豈不更好?!?/p>
“那……就更不可能了?!?/p>
陸淵聲音依舊淡淡,可不知為何,郝媚聽出了一股子怒氣,有些滲人。
可郝媚向來是個(gè)不怕事的,只當(dāng)他是怕步湘受委屈。便又開口道 “不會(huì)讓步姑娘委屈的,你我成婚最多三年,我便會(huì)向父母說明我們和離,而且,你若是擔(dān)心見不到步姑娘,可以把她接到家里,我保證除非要事不會(huì)回家。如此,可還好?”
“好?你覺得可能么?”陸淵聲音有了些變化,更好聽了,可郝媚卻感覺周圍空氣更陰森了,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身子。
可下一秒郝媚就又出聲了“有何不妥?豈不兩全其美?!?/p>
“湘兒,你來說說,可妥?”
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步湘猛的被提起,步湘暗暗苦笑,不由懊惱,怎么當(dāng)初就答應(yīng)了呢?
“不妥不妥,自然不妥。其一我不愿讓自己的男人娶過她人,其二,我也不愿受委屈?!辈较婢従忛_口,可不管怎么聽都有一股苦澀。
郝媚只當(dāng)這苦澀是委屈陸淵終歸要娶自己,并未多想,只是咬了咬牙,真是當(dāng)她想整日跟著他不可,他不愿娶,她還不愿嫁呢!
“陸淵,你當(dāng)真要如此?”
陸淵未語,只是看著郝媚,眼中有暗涌翻滾,甚是復(fù)雜。
郝媚看不懂他的眼神,只得無奈說“好。這樣你便被我煩到老吧!”
郝媚語音剛落,便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襲衣訣翻飛的聲音。
待郝媚走后好久,陸淵垂頭,啞著聲說,“能被你煩到老,也是……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