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轉(zhuǎn)頭看著寒澤,冰冷的眼里不含一絲溫度。
龍后——墨桑寒澤是否知道,這赤焰狻猊兇猛異常?所以是否私下叫你兄長代替你去?
寒澤心里覺得好笑,又諷刺。自己只是一個身份卑微的庶子,長軒是嫡子,自己有什么資格讓他代替自己去?
卻只能跪地道。
寒澤母神明鑒,寒澤并未說過,但是兄長卻是因為替寒澤去瀛洲受困,是寒澤的錯。
龍君——昌胤好了,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龍君有些不耐煩,轉(zhuǎn)身對著寒澤吩咐。
龍君——昌胤你立即領兵去瀛洲救你兄長,如果你兄長有個萬一,你也不用回來了!
寒澤是。
寒澤立即領命而去。
剛剛走下了石階,再也忍不住喉中的腥甜,一口血噴在了青石路面上。
白落殿下!
白落走過來扶著他,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擔憂地道。
白落您剛剛絞殺了飛天蟒,身體的傷還未痊愈,這次又去瀛洲,這不是要您的命嗎?
寒澤無事。
寒澤揮了揮手,腳步蹣跚地朝前走去,邊走邊問。
寒澤可召醫(yī)官給她診治了?
白落知道他是問的那位湖里救上來的姑娘,立即答到。
白落已經(jīng)診治了,那位姑娘身體沒有大礙,就是頭部受傷嚴重。不知道幾時才能醒過來。
當時她的頭流了那么多血,能夠活下來已經(jīng)是命大了,寒澤無聲嘆了口氣。
寒澤不管什么時候醒來,都叫他們好好照顧著。
白落是。
白落心里有些高興,殿下對這個姑娘如此上心,難道是開竅了?
他們寒熙宮,是不是就要迎來一場喜事兒了?
卻說這一邊,白澤找回夜明珠之后,卻發(fā)現(xiàn)初綰不見了以后,氣得跳腳。
白澤這個死丫頭,是不是又溜到哪里玩兒去了?
但是不對啊,那條捆線索以初綰的能力,是不可能解開的。
將夜明珠收入懷中,白澤凝起仙澤追蹤初綰的氣息。
一路追到了云下的湖邊,看見大石頭的血跡,驚的不知所措。
女媧后人善修五靈,血脈純凈。吸食后能助長萬年功力。初綰那么怕疼的人,竟然敢從高空跳下來,那一定是遇見了危險,只能如此逃生。
想到這里,白澤心里自責不已。
白澤都怪我,都怪我老是意氣用事,為什么我不讓著她一點,把她帶著一起,就不會出事兒了。
而現(xiàn)在要怎么辦才好?師父閉關加制昊天塔的靈力,絕對不能被打斷,否則前功盡棄不說,還有可能走火入魔。
壽宴是不能去,初綰是不可以出事兒的。思緒一落,白澤施起了追蹤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