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玉雖然只掌兩方天將,但平時間也有事情要安排,便由書詞代為傳達(dá)。
璇璣宮里,只剩了潤玉和流笙兩個人。
鼻尖縈繞的,是他身上如墨如蘭,淡淡清冽的味道。讓自己忍不住貪婪地呼吸。進(jìn)入肺腑,又帶起細(xì)細(xì)密密的疼痛。
似乎感受到了眼前人的目光,潤玉有些疑惑地抬起頭來。
潤玉你為什么還在這里?
劉生我……
不在這里在哪里?。慨?dāng)然,這句話只能在心里小聲說說。要是惹了他不高興,把自己扔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只能眼含熱淚,可憐兮兮的問道。
劉生大殿下,你不是已經(jīng)同意了我來璇璣宮嗎?
潤玉有些莫名其妙,這好好的,這家伙為什么就要哭起來了一樣?
他好像……也沒有說他什么重話吧,雖然他看起來可疑又奇怪。
自己現(xiàn)在舉步維艱,而他的身份可疑,他不應(yīng)該同意帶他回來的??墒遣恢罏槭裁?,看見他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心里好像有一處被無形的觸動了。
不過,怎么可以留個眼線在自己的身邊?他還沒有蠢到那個地步。既然趕不走,那就好好奴役,讓他知難而退也是好的。
想罷,潤玉直接道。
潤玉去做飯吧!
這一句話,好像似曾相識,每每在午夜夢回之時反復(fù)在腦海里想起。流笙心里嘀咕:每一次都是這樣,除了叫她做飯,接下來怕是會叫她洗衣服了。
可是這么多年,自己的法力是突飛猛進(jìn),可是這做飯的功力……流笙心里哭唧唧,那是有減無增加!
潤玉怎么?你不愿意?
潤玉挑了挑他那如同空山新雨后般溫潤清致的長眉。
潤玉既然你不愿意,那不如……
劉生不,我愿意,我十分愿意,我一百一千一萬個愿意。
流笙打斷了他的話,熟門熟路地跑進(jìn)了廚房。
潤玉記著,廚房里的雞鴨魚肉,每一種都要來一道。
潤玉的聲音悠悠地在背后響起。
劉生放心吧,不就是雞鴨魚肉嗎?包在我的身上
流笙十分豪放地拍了拍胸口,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廚房。
可是潤玉看著她的背影,卻陷入了沉思。就在他剛剛拍胸口的時候,他仿佛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而想到這里,又想到了那個胸口上印著彼岸花印記的女人。
“啪嗒!”手中的狼毫被毫不留情的折斷,潤玉溫和的臉,就像六月的天氣,突然下起了寒霜。
潤玉女人,千萬不要等我抓到你,否則,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嚏!”廚房里,流笙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除了搓鼻子,有些疑惑地左右看了一圈。
劉生我怎么感覺?好像有人在說我的壞話?
俗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而她偏偏是做了虧心事的那一個!
所以,難免有些心虛,怕暴露了自己。
畢竟,沒有誰比她更了解他。雖然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可是骨子里可是有斤斤計較的小毛病呢。
雖然……大概,可能吧,這件事在他看來 ,好像不不只是斤斤計較這么簡單。
想到這里,流笙心里哀嚎不已。這一次,希望佛祖好好保佑她吧!千萬不要被他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