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雖然說的輕松,澹臺妙歌心里卻忍不住難受。
如果沒有發(fā)生河清小筑的插曲,她的心也許不會這么難安。
可是事情偏偏發(fā)生了。
回到新買的院子之后,澹臺妙歌吩咐小云去廚房抬酒,一個人坐在樹下飲了起來。
只是這酒甘醇綿滑,不比宸國的燒刀子刺激,喝著著實沒勁兒,更不要說喝醉了。
看著她這個樣子,小云有些擔心。
小云殿下,您怎么了,是不是進宮的時候,西啟皇室的人欺負您了?
澹臺妙歌.欺負我?他們還沒有這個本事。
澹臺妙歌笑了笑,繼續(xù)低頭喝酒。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抬頭一看,正是一身黑衣的朝暮。
澹臺妙歌.小云,你下去吧,記得讓影衛(wèi)看守好院門,一只蒼蠅也不要放進來。
知道他們是有話要說,小云不敢多說,乖乖退了下去。
朝暮今天有什么好日子嗎?你竟然在喝酒。
朝暮打趣道,自己也拿過了一個酒壇,剛剛喝了一口,就皺起了眉頭。
朝暮不是我說,這西啟的酒真難喝。還是宸國的好。
澹臺妙歌.其實我也這么覺得。
澹臺妙歌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
澹臺妙歌.我已經(jīng)來了,西啟必定是我宸國囊中之物。符鳶那老虔婆以為利用我們宸國對付北臨好坐收漁翁之利,卻不知誰才是真正的漁翁。等我們拿到了東西,殺了她和容齊,這西啟也就完了。你也可以回宸國了。
朝暮回不回都無所謂,在哪里都是為國效忠。
朝暮拿著酒壇同她的碰了碰,道。
朝暮殿下放心吧,這些年我已經(jīng)在西啟皇宮布滿了眼線,等時機一到便可以動手。所以,您看哪一天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