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光球奮力反抗,卻被白色光球鎮(zhèn)壓得死死的。
突然,黑色光芒一收,化成一個黑衣黑發(fā)的三歲小娃娃,娃娃一雙黑眸轉(zhuǎn)動了兩圈,“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孩子的哭聲震醒了虛弱依靠在錦覓懷中的璃月,連忙朝著聲音的方向?qū)ふ胰?,對上一雙淚眼汪汪的水靈靈小眼睛,“母神,哥哥欺負我……哇……”
白色光球的白光也內(nèi)斂入體,化成一個白發(fā)白衣的五六歲娃娃,他正騎在黑衣小娃娃的身上,對上璃月的眼睛,有些手足無措的離開了黑衣娃娃的身上。
脫離了鎮(zhèn)壓,黑衣娃娃化成一道黑光撲進璃月的懷中,璃月連忙接住他,對上他抬起來的小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
“母神,哥哥欺負我?!?/p>
璃月在看向白衣娃娃,只見他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一雙碧藍的眼中卻滿是委屈之色。
若不是弟弟搞破壞,他能吸收更多的靈氣,長大一些。
但母子天生的血脈相連,和他繼承了潤玉那種沉著懂事的性格,即便是心中委屈,他也緊咬著牙關(guān)不吭聲。
璃月輕撫小黑的腦袋,將他安撫。
在小白漸漸低下頭去時,璃月將小黑交給了身旁的錦覓,起身走向小白,彎腰將他摟入懷中,伸手捏了捏小白那胖嘟嘟的小臉,“看看這傲嬌的小模樣,跟你爹爹簡直一模一樣?!?/p>
無心吐出的話,讓璃月一愣,隨即緊緊地將小白抱入懷,情緒低落不已。
小白似乎察覺母親的情緒,小小的胖嘟嘟的手掌輕輕地撫摸拍打著璃月的手臂,學(xué)著潤玉離開前輕撫璃月的模樣,無聲的安慰璃月。
等璃月平靜下來,彥佑也已經(jīng)將凌音救醒,撤了結(jié)界,方圓幾里之內(nèi),如同廢墟,讓人錯愕。
這時候,璃月才看見她剛剛生產(chǎn)的地方的那把如墨的長劍,魔氣內(nèi)斂,更像是一把普通的玄鐵劍。
錦覓也順著她的目光看見了,將長劍拿了起來,輕觸劍鞘,“這是……”
“是裁決之劍?!?/p>
三番兩次的差點被潤玉用這把劍殞命,璃月能一眼就認出此劍來。
只是不明白,這把劍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入了魔的劍,錦覓只拿了片刻便丟開,她是怕了那魔氣侵體的滋味。
璃月默默無言,彎腰將劍撿了起來,“我們走吧!”
這里成了一片廢墟,靈氣更是全無,不適合再待下去。
兩個孩子跳上了彥佑的肩膀,一邊坐了一個,儼然把彥佑當了代步的坐騎,晃蕩著一雙小腿,對外界充滿了好奇,東張西望。
朝著東南方向而去,璃月還沒有遇到神村的人,便先遇上了佛門的菩薩。
“大師,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璃月詢問一個佛門中人。
那小和尚打了一句佛偈,“這個村子都發(fā)生了異變,村民皆在無休止的互相殘殺,菩薩瓷杯,在此渡化業(yè)障?!?/p>
璃月朝著里面望去,便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端坐蓮臺的素衣女菩薩,口頌佛偈,其身后佛光普照,渡化著那些向她前仆后繼而去的行尸走肉。
正是當代佛門首腦斗姆元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