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背著紅蘿站在人群中觀看,只見一名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孩正在用一根鞭子抽著一名淺綠色衣衫的女孩,淺綠色衣衫的女孩一直在求饒,粉色衣衫的女孩像是沒聽到一般,一邊打還一邊罵淺綠色衣衫的女孩是賤種
“誒!這李家三小姐真可憐,活生生的要被大小姐給打死了”
一名觀看的老者感嘆說,
“可不是嘛!這三小姐,雖說從小生活在大戶人家,活的還不如一條狗?!?/p>
另一人馬上接話,又有人說
“以這大小姐的性格以后能不能嫁個(gè)好人家喔!?!?/p>
又有一個(gè)人接話道
“這可不一定,聽我家一個(gè)在李府打工的親戚說什么靈州的一個(gè)世子這幾天就要來提親了。”
“這樣潑辣的女子,哪個(gè)世子可真夠倒霉的。”
又有人說道。一伙人就在那聊著天,完全沒注意到白笙的臉越來越黑,這就是父母在家夸上了天的女人,這要是娶回了家,整個(gè)白府豈不是都要被拆了嘛,不行,不能讓這種事發(fā)生,與其娶這樣一個(gè)母老虎,還不如娶背上這個(gè)迷迷糊糊的女孩。想到這,白笙拍了一下腦袋說
“我怎么沒想到呢,幫自己算命的老頭說過只有能和我締結(jié)為夫妻的有緣人才能碰自己,而紅蘿碰了自己沒事,這么說來紅蘿就是自己的有緣人,回去爹娘罵,就說找到了自己的有緣人,不能娶別人,對(duì),就這么辦?!?/p>
我聽著白笙地理咕嚕了半天也沒聽懂便問
“喂!你說了半天,我為什么一句也沒聽懂?!?/p>
白笙拍了我的頭一下說
“你不用懂?!?/p>
我聽他這樣說,也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