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雖然宋亞軒后來艱難的度過了一周,現(xiàn)在也沒有好的太多,但總算不影響行動了,他和馬嘉祺又嘮了幾句,馬嘉祺便接到了丁程鑫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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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打了卡,馬嘉祺從前臺拎了兩杯奶茶,插進(jìn)吸管遞在宋亞軒的嘴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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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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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接過來,低著頭笑瞇瞇的含著吸管,許是兩個人的氛圍沒那么緊張,他嚼著嘴里的珍珠抬頭望著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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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心疼我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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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了晃奶茶的杯子,讓沉淀物迅速和液體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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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覺得打狠了,所以補(bǔ)償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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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一巴掌拍在宋亞軒的腦袋上,笑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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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么好補(bǔ)償?。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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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丁兒哥剛問你晚上想吃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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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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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耀文兒吧,我隨便啦,都可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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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的樓層過高,又趕上下班的節(jié)點(diǎn),每個樓層停一下到真的耗費(fèi)了幾分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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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傍晚太陽剛好是溫?zé)岬娇梢越邮艿某潭龋瑑蓚€大人帶了兩著兩個小孩兒坐上提早叫好的出租車,三個人餓了一天,只有劉耀文中間閑的不行還吃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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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晃悠悠的坐在副駕駛上,屁股粘在椅子上的時候擠壓到腫脹的傷口,疼的他彈了起來,腦袋正好撞在出租車的擋板上,被司機(jī)師傅喝住,委屈吧啦了好一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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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況宋亞軒再明白不過,驚訝的目光看向丁程鑫,把馬嘉祺的另外一杯奶茶送到劉耀文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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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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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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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一只手指堵住吸管一頭的出氣口,用力的插壞塑料薄膜,“砰!”的一聲空氣戳爆的聲音把宋亞軒嚇了一跳,不知道劉耀文犯了什么病,這還是倆人認(rèn)識以來,劉耀文第一次帶著明顯的不悅來和他講話,宋亞軒把腦袋搭在前座的靠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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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文兒,你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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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的嘴巴剛好貼近劉耀文的耳朵,這溫?zé)岬臍庀⒆寗⒁挠幸凰查g的臉紅,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鎮(zhèn)定的哼了一聲,把腦袋撇向一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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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宋亞軒是真的犯懵了,車子行駛的途中偶爾有些顛簸,他通過后座瞧見劉耀文的額角布著細(xì)碎的汗珠,眼神焦急的盯著窗外,似是在祈禱這段旅程能夠快速的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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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撅著嘴巴縮了縮脖子躲進(jìn)自己座位的一角,牙齒咬著吸管,魂兒也不知道飄去了哪里,一時間車內(nèi)就剩下馬嘉祺和丁程鑫討論工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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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的情況兩位家長并不清楚,下車以后十分自然的把他們?nèi)釉诤竺?,兩個人一前一后進(jìn)入火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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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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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碰了碰劉耀文的胳膊,雖然知道身邊的人還在賭著說不明的氣,可宋亞軒念在劉耀文也是個弟弟的份兒上,拉著站在原地的氣包子就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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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餐桌前,劉耀文不著痕跡的甩開了宋亞軒拉著的手,快了就要落坐在丁程鑫身邊的馬嘉祺一步,倒是直接把兩個人拆開給分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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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歪著腦袋直瞅著劉耀文留給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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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您又折騰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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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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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忌憚的看了眼身旁的丁程鑫,剛挨過一場揍他可不敢當(dāng)著他哥的面兒使他的少爺脾氣,但馬嘉祺拉黑他宋亞軒舉報他這兩件事又是真實(shí)存在的,偏偏哥倆兒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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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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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喝口奶茶,臉上寫的是渾身的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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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得差不多了,劉耀文的手機(jī)鬧鐘突然響起,桌上三個人瞅著劉耀文嘴角偷偷抹起笑容,像個偷腥的貓一般伸手摁了關(guān)閉,氣呼呼的小臉兒瞬間換了畫風(fēng),從盤子里夾出一塊酥肉丟在宋亞軒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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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嘗嘗這個,可好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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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盯著宋亞軒吃的瞇瞇眼的模樣兒,自己也在嘴里扔了一個,邊嚼邊像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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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宋亞軒賭氣的幾個小時,太難熬了。
劉耀文心里默默發(fā)誓,以后只要宋亞軒和自己同一陣營,絕對不再生任何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