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良問出那句話的時候,蕭赦的身體似乎是抖了一下。
蕭赦抿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勉強提進了力氣。
蕭赦“滾”。
因為季良站在路中央,再上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旁邊剛好有一把公椅,把路給擋了,旁邊兩側都不好過,所以只能再次開口。
蕭赦“滾”。
看著蕭赦十分蒼白的臉色,語氣也是有點虛弱的不似平常那么有力,季良的心就揪痛了一下,木訥的開口,叫了一聲學長。
季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叫這一聲,其中意味著什么,他一點都不清楚,他就是感覺看著學長這么虛弱的樣子,他心里好難受。
見季良完全不帶動的,蕭赦一下子火大了,語氣也更重了。
蕭赦“我說滾”。
這句話一說完,蕭赦就感覺他的眼前白了一瞬間,大腦嗡嗡嗡的響,踉蹌了一下,還是穩(wěn)住了身形。
季良“學長!”
見狀季良急忙上前抓住了蕭赦的胳膊,看著蕭赦把手放到了他的太陽穴上,焦急地詢問。
季良“學長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yī)務室。”
蕭赦緩了緩后,手臂甩掉季良的手,站在原地閉了下眼睛,睜開很冷看著季良。
蕭赦“滾開”。
季良張了張口,心里酸澀的厲害,最后還是沒說什么沉默的讓步了。
見季良讓開了路,蕭赦剛走了一步就感覺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耳邊最后一聲是季良焦急的喊著學長。
在學長倒地上的前一刻,季良攬過學長的腰,喊了幾聲見學長沒有半點反應,只好另一手穿過學長的膝彎,將人抱了起來送到了醫(yī)物室。
看著醫(yī)生檢查完,季良心情不是很好的問。
季良“醫(yī)生,他沒事吧。”
醫(yī)生“哦,沒事,這小伙子又犯了低血糖而已”。
季良“又犯了低血糖?”
醫(yī)生“對啊,這小伙子我經(jīng)常見,通常都是把自己搞得一臉的蒼白,然后到我這邊打點點滴,好了又來,好了又來,之前跟他說過的話,他全當耳邊風了?!?/p>
醫(yī)生“我這是第一次見你啊,要不你也在旁邊勸勸,他這三天兩頭進我一趟醫(yī)務室,可真是把我搞怕了”
季良看著安靜躺在病床上的人,心情十分復雜,半晌說道。
季良“我盡量試試吧”。
醫(yī)生見狀很是識趣的沒有再問下去,而是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年輕人的情感真是復雜,轉身離開了,他還是給這兩位年輕人留點獨處空間吧。
見醫(yī)生走了,季良在病床邊的凳子坐下,盯著蕭赦因為病弱而透出幾分蒼白的臉和干燥的嘴唇好一會兒。
又起身倒了一小杯水,找了根棉簽潤濕,仔細的幫蕭赦涂摸,壓下了那起來的皮,涂著涂著,季良的視線就移不開了。
喉結滾了下,盯著那蒼白的唇,像是受了誘惑一般慢慢的低下了頭。
輕輕印在了那柔軟上,好軟也帶著幾分溫度,這是季良對蕭赦唇瓣的評價。
并沒有去深入,而是就單純著貼著了兩秒后,微微離開后,又輕輕親吻了下,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季良并沒有注意到蕭赦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