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的一句話卻讓肖一墨意外的震驚。
季先臣(藍忘機)你走到窗戶邊,然后往下看。
肖一墨站起來走到了窗戶邊,點低頭往下面看去的時候,他是怎么也覺得難以相信,樓下站著的那個人真的是季先臣。
他抬頭笑著沖自己招手,頭發(fā)上飛落了好多的雪花,他穿著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圍著一條灰色毛巾站在路燈下這一幕尤為的好看。
僅僅是幾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季先臣從里到外的多了那種獨特的冷欲氣息。
但此刻他是笑著的,在雪和燈的寸托下,竟然這般的好看。
肖一墨(魏無羨)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這才多久?不等念畢業(yè)?
季先臣(藍忘機)太久了,我沒辦法在那個沒有一點喜歡的地方呆著。這不過年嗎?我這回來的理直氣壯。
肖一墨(魏無羨)季先臣,這么大的雪,你不知道打一把傘,雪落在身上不冷?
季先臣(藍忘機)不冷,心情暖的,我在這里站了這么久了?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你不下來見見我?你不是有事跟我說嗎?正好,我也有事想告訴你。
肖一墨(魏無羨)嗯,你等會兒。
肖一墨走下樓的時候,刻意的看了一下大廳里掛著的時間表,這個時間了,母親和姐姐隨時都可能回來。不能讓她們知道,所以和季先臣的談話必須速戰(zhàn)速決,快刀斬亂麻的把話都說清楚了。不然后面,鬧出的事更多,連累的不止是自己而是這個家。公司現(xiàn)在還不穩(wěn)定,季鳴啟隨時都可以能再對肖氏下手。
肖一墨打開大門正打算出去,身后響起了一個聲音。
“少爺,這么大的雪,你去哪兒啊?”
肖一墨(魏無羨)我去見一個朋友,他就在外面呢,有些事要說。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這么大的雪,外面天寒地凍的。你讓你那位朋友進來,章媽給你們熬點熱乎的蓮子粥,一邊喝一邊聊不好嗎?”
肖一墨(魏無羨)不用了,章媽,今天除夕了,你早點休息,明天不是還要回去和家人過節(jié)嗎?我們沒什么可說的,就只聊幾句而已。
“好吧,少爺,哦,對了,剛才夫人來電話了,說今天晚上她和小姐就不回來了。夫人和小姐也是為了公司操碎了心,好在公司現(xiàn)在挺過來了。”
聽著這句話,肖一墨推開門的手不由的停滯了一下。
肖一墨(魏無羨)嗯,好,我知道了。
說完,肖一墨推開門走了出去。
路燈下,季先臣雙手緊揣在衣服口袋里。
剛從機場下飛機就往這里趕,現(xiàn)在真的有些疲倦了。
肖一墨看著他的背影,沉默了一下開口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肖一墨(魏無羨)季先臣
聽著季先臣轉過身來,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肖一墨,總有一種什么變了的感覺。
季先臣(藍忘機)肖一墨,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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