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秒針轉動到12點的那個位置的時候,暗黑的天空被一抹抹璀璨點亮。炫彩奪目。
對靠在窗戶邊端著熱咖啡的兩個人,眼眸中映入了滿天星辰,季云臣笑道。
季云臣(藍曦臣)爆竹聲中一歲除,先臣啊。我們是又長大了一歲啊。
季先臣(藍忘機)我希望我可以再長大幾歲,能有自己做主的權利。
季云臣(藍曦臣)會有那天的,對了,你生日在回瑞士之前剛好哥可以陪你過,我的弟弟18歲了,過了18歲你就不再是一個小孩子了。
季先臣(藍忘機)哥,我不是不喜歡自己的童年,只是童年給我的都讓我覺得難熬,自己年紀小沒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自己想保護的人。
聽著季云臣沒有說話,只是端著咖啡細細的品嘗了一口,童年最無助最不想回憶起的事還有什么呢?無非是母親的死而已。
季先臣(藍忘機)哥,你相信人會有前世今生嗎?
季云臣(藍曦臣)前世今生?先臣,你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季先臣(藍忘機)在剛才過去的那一年里,我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初見時就給了我莫名熟悉的人。那個人喜歡笑。希望無厘頭的挑戰(zhàn)我的耐性,他就像是一個麻煩制造者一樣,在認識剛幾天就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打籃球太菜差點受傷,被關在體育器材室,被學?;旎煺衣闊┌ご颉0蠢碚f,我本該離得遠遠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和那個人有關的事,我就像被另一個人操控去參與一切與其有關的事。
聽著季云臣淡然一笑,他自知弟弟話里的意思。
季云臣(藍曦臣)有些事,或許是命中注定的。但前世今生這種說話,有些虛無縹緲,但也不能絕對。有些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相遇就好比那天空中燦爛奪目卻又是稍縱即逝的煙火一樣,留戀卻留不住。
季先臣(藍忘機)不會留不住的,我想留住的東西,就算用盡千方百計我都會留住,因為我厭惡等待,好像等了一世了一樣,等不了了。
聽著季云臣轉頭看了一眼弟弟,他眼睛里滿是堅定,他竟然有些羨慕弟弟的這種執(zhí)著,只少現(xiàn)在他還有這樣的初心,而他沒有了。甚至有些迷茫,身為季家繼承人的這個頭銜一直都壓著他,壓著他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表露真心去見那個人,每次只是商業(yè)上的交談合作,再沒有工作之外的話可談。
————————
第二天一大早,肖一墨就被樓下傳來的一陣一陣的交談聲吵醒了。
仔細一聽,那聲音真的是太熟悉了,肖一墨猛然的坐起聲來。
肖一墨(魏無羨)汪卓成??
肖一墨不解,這大年三十的。這家伙不在自己家陪自己父母過年,跑到這里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