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臣(藍忘機)你怎么了?去買個水杯,失魂兒了?
季先臣伸手去搭他的肩膀,肖一墨伸手一把把他撥開了。
站在季先臣身后的季云臣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的有些不知所措,難道剛才自己和弟弟的對話讓肖一墨聽到了?
季云臣(藍曦臣)一墨,你……
肖一墨(魏無羨)季先生
肖一墨禮貌的微微鞠了一個躬,他這樣鄭重其事讓季先臣心里的那份不安越發(fā)的濃厚了。
季云臣(藍曦臣)一墨,我們也算是認識很久了,不用這么客氣的。
季先臣(藍忘機)肖一墨。你到底怎么了?你這樣感覺好奇怪。
肖一墨(魏無羨)我奇怪嗎?我只是聽到了一些然后結(jié)合了自己的所知道的而已。
季先臣(藍忘機)剛才我們的話。你都聽到了?
季先臣(藍忘機)那些到現(xiàn)在都沒有辦法實錘的,只是猜測而已。
肖一墨(魏無羨)季先臣,你不是也信了嗎?
季云臣(藍曦臣)一墨,這件事真的需要冷靜的。
肖一墨(魏無羨)可我現(xiàn)在所知道的遠遠比我在你們這里聽到的多。
季云臣(藍曦臣)什么意思?
肖一墨(魏無羨)這個我只能說,季氏是這場事故造成的最大幕后兇手。
說這些話的時候。肖一墨的眼睛猩紅的像一只兔子一樣,而他的話也更是震驚了季先臣。
季先臣(藍忘機)怎么可能?不會的,肖一墨,你聽誰說的啊,千萬不要聽信旁人之言啊。
說這些話的時候,季先臣其實自己的底氣都不是很足了,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什么樣子的人,如果這件事真的實錘了,那么他和肖一墨也算是認識到頭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的理由面對他了。
可偏偏越到這個時候,人的本能就越會選擇麻痹自己。
肖一墨(魏無羨)那我又憑什么信你這季家的人,季氏又不是沒有對我們做出過過分的事。
說完,肖一墨沒有再做停留,他現(xiàn)在真的沒有辦法再在這里呆下去了。
季先臣(藍忘機)肖一墨!
季先臣轉(zhuǎn)身的時候,肖一墨已經(jīng)大步的離開了。
季云臣(藍曦臣)先臣,別去,現(xiàn)在這個時候,冷靜一下會更加好。
季先臣(藍忘機)哥,可是!
季云臣(藍曦臣)你現(xiàn)在去,你解釋的清楚嗎?況且你我都知道,這件事的確和我們家脫不了干系。
哥哥的勸說不是全無道理,但是他現(xiàn)在的心情真的急切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