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出租車肖一墨都感覺他整個人都是蒙的,他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一般的往醫(yī)院外面走。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只要心發(fā)狠一些,不去理會,說不定季先臣也就不會再來找他了,對他對自己而言都是好的??墒牵敕偸菚慌e動輕易的打百,他現(xiàn)在就想知道季先臣為什么受傷,傷的重不重,心臟上好像被什么壓著一樣,有些沉重的喘不過氣。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來,季云臣快步跑出了臥室去開門。
季云臣(藍曦臣)一墨,你來啦。
看到站在門口,喘著粗氣的肖一墨,季云臣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肖一墨(魏無羨)季先臣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好好的嗎?怎么會受傷了?
季云臣(藍曦臣)這個,你先進來吧,我慢慢的跟你說。
看著臥室里亮著的燈,肖一快步的往里面跑去,季云臣走在后面。
一進臥室,映入肖一墨眼底的是那白色紗布上一塊一點的血跡。
季先臣附身躺在床上,背上包滿了紗布,血已經(jīng)滲透了紗布看起來極其的刺目。
肖一墨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就失聲了。
季云臣(藍曦臣)一墨,你也看到了。知道我為什么叫你過來的原因了嗎?
肖一墨(魏無羨)他背上是怎么回事?怎么回流這么多血,傷的這么重?
季云臣(藍曦臣)昨晚他是去醫(yī)院找了你吧,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說了什么,他喝了酒,一堆的胡話,打了我的電話,我過來這里陪他,先臣他怕黑,一墨你也一定知道吧,他不喜歡一個人,因為總會感覺到恐懼。早上的時候,他一早跑去和父親對峙,什么話都說了,父親被他氣的差點沒有高血壓發(fā)作,拿荊棘鞭打了他一頓。
肖一墨(魏無羨)荊棘鞭?
肖一墨驚訝的轉(zhuǎn)頭看著季云臣,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光聽這個名字,這東西打在人的身上的痛就不言而喻。
季云臣(藍曦臣)對,這種鞭子上,布滿的倒刺,打在人身上的時候真的是連勾肉的,刺刺入肉里,清理起來更是一種折磨人的痛。
肖一墨(魏無羨)他這么沖動干什么?我這么罵他了,他不是應(yīng)該賭氣離開去瑞士嗎?再說了,他不是一直在躲避他父親嗎?為什么要執(zhí)意往“槍口”上闖?
季云臣(藍曦臣)一墨,你是真的不了解他?有些人看的太重了,就不會遵循環(huán)自己的原則了。先臣,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么頂撞過自己的父親,這次是真的觸及到他的底線了。
季云臣的言外之意,肖一墨聽出來了。轉(zhuǎn)頭走過去看著他,眉頭緊擰著,額頭邊滿是微汗,一定……很痛吧。
為什么要這么固執(zhí)呢?就這樣結(jié)束不好嗎?互相都不會再受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