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本來即將昏沉倒下的盲女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恕遙滿心滿臉的疑惑,心里暗罵是誰在壞事。
恕遙誒,姑娘,等一下啊,這就不喝了?
恕遙起身抓住盲女的手腕,她猛地轉頭,已是另外一幅面孔。
盲女陰謀、都是陰謀!
她面目猙獰地咆哮著,一爪子恰在恕遙的左肩上,一下出來了五個深深的血窟窿,盲女睜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往臥房跑去,
恕遙······
恕遙該死!
恕遙捂著傷口,心想,這鬼地方越發(fā)待不得,時間不會正常運轉,就是傷口也久久不能愈合。
盲女你們要干什么!!
待盲女趕到臥房是,兩個男人正搞出不小的動靜,景期身穿這一身喜服,不知所措。
應北要不你們先小聲溜掉,我來拖住她。
應北小聲說,景期卻不聽信他,摘掉封口布說道。
景期你們不會還以為,在她的世界,她還真就是個瞎子了吧?
景期她看得見。
應北背后一涼,
應北那么在她的世界里,咱們有勝算打過她嗎?
景期沒有。
景期 實誠地打擊著他。
應北那怎么辦?
應北我們今天不會都要死在這兒吧?
恕遙我要死了?。?/p>
恕遙捂著傷口,出現(xiàn)在房門口,一幅柔柔弱弱的樣子,
應北嗯,嗯?
應北你怎么了?
應北隨即看向恕遙的肩膀,本來手掌上的傷口就還沒有愈合,如今肩上又多了幾個血窟窿。
景期也偷偷摸摸瞄了好幾眼,默不作聲。
恕遙唇色發(fā)白,感覺肩膀上的筋都被扯斷了,卻還是說,
恕遙其實也不打緊,還不趕緊走?!
盲女嗚···嗚嗚
怎知盲女竟然流下了眼淚,
恕遙???
恕遙剛才不是挺兇的嗎?我還沒哭呢,你哭什么?
景期能說這么多話,看來確實不打緊。
景期故意說道,恕遙瞥了他一眼,估計又要罵他該死了。
盲女好哥哥,你要跟他們走嗎?
盲女一把一把地抹著眼淚,絕望又期待地看向景期,而景期卻是默不作聲的,那應北就幫他回答。
#應北你們陰陽相隔,怎么在一起?
盲女陰陽相隔···
盲女疑惑地看向自己潔白若雪、毫無生氣的手掌,
盲女我···是已經死了嗎?
#應北是。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虛妄地無人之境,留戀世間又有何用?
盲女我已經死了···
盲女對,我已經死了。
盲女呆愣地搖搖頭,眼中的淚奪眶而出,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
盲女可是哥哥對我這么好,為什么我想留都留不住呢?
恕遙你貪戀的,就要強留下么?
恕遙難道要讓他像你一樣死去才甘心永不分離嗎?
盲女不!
盲女這不是你們要把他從我身邊搶走的原因。
盲女一定是你,是你這個壞女人,幾次三番的阻撓我,是你早就圖謀不軌了!
此時的盲女不知怎的幾近瘋癲,面部扭曲,好似提及景期就會讓她發(fā)狂。
恕遙······
恕遙沒有人圖謀不軌,我只是要讓他活下來!
恕遙你是不是殺人殺多了,魔怔了!
盲女閉嘴 !
盲女難道那些人不該殺嗎?
盲女我殺的都是惡人,我有什么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