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在醫(yī)院待得太久,面對女生玩的跳皮筋都開始漸漸變得沒有印象,前一次玩著個是什么時候?摸著開始發(fā)痛的頭我停止了思緒,從來沒有過吧。我自嘲的低下頭。
“夢兮子,要一起玩嗎?”
“我?……別……別了吧,我看看就好了”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著那根皮筋。
“來吧來吧,就試試,沒關系的”說完她就拽著我來到那根皮筋前面。
“小汽車會嗎?”
“我……不會……”
“我跳一遍,這樣,再這樣,在這樣……”
我的眼睛全程放在她的雙腳上,速度太快,我的眼睛追不上她動腳的速度。
“兮子,快試試,我?guī)湍愫啊彼_始唱“小汽車滴滴滴馬蘭開花二十一……”
我卻被繩子重重的絆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快來看,夢兮子跳繩被繩子摔倒了……唉呀媽呀……笑死我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慢慢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好笑么?是不是看我不會玩摔了跤得很搞笑,你自己內(nèi)心就很滿足?”
“?。 蔽矣昧Φ某ドw踢去,她重心不穩(wěn),膝蓋狠狠的著了地。
“魏佳,我不是什么好欺負的,別在我面前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p>
“夢兮子!你不就是個快死的么?還帶著我們學校我們班級,怎么想讓鋯黎同情你?你在肆意接近他?”
“我從來不需要誰的同情,從來不需要祈求誰給我賦予同情,你像個小丑你知道么?你們不配……不配……”
只有自己知道從八歲到十八歲,自己經(jīng)歷過什么,承受過什么,那幾年最痛苦的,都是自己一個人,以前不需要同情,現(xiàn)在也不需要,未來更不。其實,從來沒人愿意給我一個平等的機會,沒人伸出一只手說要幫我,保護我,我只有自己,陪著我的只有自己最后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