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聽這鋼琴聲,不用想,便知道是阮弦彈的了。
這曲子,莫名的,有著淡淡的憂傷,不同于今天舞臺上的歡快明亮。
節(jié)奏突然慢了下來,但那部分卻是令人極其感傷的,那恐怕就是高,潮部分了吧?
淚,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滴到了鋼琴的琴鍵上,那透明的,還充滿咸味的液體,竟不知所措,都往那琴縫里流去。
阮弦啜泣著,可能是觸曲感傷,也可能是本就傷心。
其實(shí),她彈鋼琴并非是多么喜歡鋼琴,而是因?yàn)椋瑡寢寪勐?,媽媽喜歡聽。
于是她彈給媽媽聽,可現(xiàn)在,媽媽再也聽不到了,可她還在彈。
阮弦阮弦,振作起來!
媽媽在天堂聽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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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臉的阮弦,眼睛依舊是紅腫的,可這并不會妨礙她的美貌,反而還顯得弱小,無助。
“滴滴滴……”
剛剛登上QQ的阮弦便收到了私信,還是好幾條。
樸燦烈“小可愛,小可愛,小可愛你怎么還不上線???”
是那個(gè)網(wǎng)友啊。
阮弦“上線了。”
邊伯賢“師父!說好了哦,明天要教我練琴的!”
啊哈,練琴,每次都是這樣,心血來潮,然后三分鐘熱度,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也堅(jiān)持了一百八十秒。
阮弦“行啊,只要你能堅(jiān)持?!?/p>
鹿晗“阮弦你個(gè)小兔崽子,居然敢掛爺我的電話?”
小兔崽子?鹿晗?你認(rèn)真的?你確定?/阮弦咬牙切齒ing
阮弦“鹿晗你大爺!誰是小兔崽子?”
張藝興“小弦,沒有著涼吧?”
聽到了這句話,阮弦心里暖暖的,果然是藝興啊。
阮弦“沒有哦,謝謝藝興?!?/p>
以及他……
吳世勛“喂,老女人!”
吳世勛你妹的!這么久了,還是這樣!都說多少遍了,不是老女人!不就比你早出生個(gè)幾個(gè)月么?至于么?
阮弦“去你的老女人,人家還年輕著呢?!?/p>
阮弦一一的進(jìn)行了回復(fù)。
哎,不得不說,如果是我,我怕是做夢都得笑醒……
“滴滴滴?!?/p>
是誰呢?阮弦在心里疑惑著。
樸燦烈“那小可愛之前怎么不在?”
原來是他啊。
他,阮弦不認(rèn)識,只是無意間認(rèn)識的,也是他加她的。
他的網(wǎng)名很簡單——火山可以燎原。
當(dāng)時(shí),阮弦就樂了,看樣子,對方是個(gè)中二少年。
樸燦烈“誒,小可愛?”
許是阮弦沒有回復(fù)他,樸燦烈又發(fā)來一條消息。
阮弦“火山啊,我在?!?/p>
樸燦烈“那剛剛為啥不回我?/委屈巴巴”
艾瑪,阮弦突然有一種罪惡感,感覺傷了某個(gè)中二少年的心。
阮弦“哎呀呀,剛剛在想事情啦?!?/p>
樸燦烈“想什么呢?火山嗎?”
樸燦烈打趣道。
阮弦“誰……誰想你了?我想的是真的火山?!?/p>
許是心虛吧,竟沒有聽出樸燦烈字里行間的打趣意味。不過,阮弦剛剛想的的確是火山啊,不過,是可以燎原的火山。
樸燦烈“對啊,我說的就是那個(gè)火山啊。是小可愛你自己想多了而已,還是說,剛剛就是在想我?。俊?/p>
阮弦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智商基本為負(fù)……
居然被個(gè)火山給打趣了?
阮弦“/黑臉”
樸燦烈“啊哈哈哈,不逗你了?!?/p>
你那羞澀的樣子,我要慢慢揭開。
你那害羞的模樣,也只屬于我。
樸燦烈“明天要不要出來一起玩呢?”
是的啊,他們兩個(gè)已經(jīng)見過面了。不知道是真巧還是假巧,他們居然在一個(gè)城市。
阮弦“明天嗎?”
樸燦烈“嗯嗯,有時(shí)間嗎?”
明天,好像是要教邊伯賢那個(gè)二貨練琴的來著。
阮弦“明天下午沒有時(shí)間的。”
阮弦回了這么一句話。
樸燦烈“明天上午啊,怎么樣?”
阮弦“好?!?/p>
樸燦烈見阮弦同意了——
樸燦烈“明天早上八點(diǎn),零點(diǎn)咖啡店,不見不散哦?!?/p>
阮弦“好。”
樸燦烈對著屏幕笑了,笑的很是燦(chi)爛(han)。
阮弦“先下了?!?/p>
樸燦烈“好,明天別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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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啊……零點(diǎn)咖啡店。
阮弦不知道為什么,有點(diǎn)隱隱的小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