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巨響。
一道胳膊粗細(xì)的閃電從空中落下,而目標(biāo)既然是倒在地上捂著自己下面的那個鄧三腳。
那疤痕漢子朱巖壯見狀,眉頭一皺,趕緊運(yùn)轉(zhuǎn)元靈之力,形成一個護(hù)盾,把鄧三腳包在了里面,避免了與那道閃電的親密接觸,躲得了一劫。
而李星嶼從閃電與周圍觀眾的大笑聲中才回過味來,自己居然忘了自己只是穿著一件蓑衣而已,而自己胯下老二已經(jīng)在左右晃擺,配合著那黃飛鴻的姿勢,一目了然。
囧!
李星嶼收起架勢,冷眼旁觀,反倒是對這閃電十分的不滿,為什么就沒有劈死這個家伙,看著這廝陰毒的眼神,李星嶼知道這件事情怕是今后難以善了。
“下一個是誰?”
雖然不知道自己能夠打勝幾場,至少自己不能在氣勢與膽略上輸給對方。
“老二,你上!”
一個手持雙斧的魁梧漢子走了出來。
“班德里斯德,小子,今天讓你嘗嘗爺爺斧子的厲害,拿出你的兵器!”
老二班德里斯德,善雙斧。
兵器,葉斌很是無語,自己總不能拿著自己的石劍去與這魁梧高大的漢子對砍去吧,更何況自己那什么石劍,只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看著那鋒利的斧刃,寒光閃閃,心中有點(diǎn)打鼓,這仗怎么打?
“可不可以不用武器,你也不用?”
李星嶼尷尬的一攤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兵器。
“啊啊……”
李星嶼聽到是上官山風(fēng)的聲音于是回頭只見一根長物向自己拋來,趕緊接到手里,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鐵貝貝的老板娘贈送給上官山風(fēng)的那把神兵。
名器,既然那么稀少想必他的那把鋒利的斧頭不是這棍棒的對手吧,自己的莊稼把式也就那幾招,至于一些記憶中的劍招,也只是一些簡單的花架子而已,只好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了。
“李星嶼,請!”
雙手抱拳,李星嶼棍端指地,雙眼直射班德里斯德,倒是有些大家風(fēng)范。
兩人對峙了一會,李星嶼一動不動,但那班德里斯德卻是耐不住了性子。
“婆婆媽媽的,給老子死!”
雙斧由上而下直劈向李星嶼,李星嶼心中一驚,畢竟自己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面,那班德里斯德又要比自己高上兩頭,對于自己來說可以說是巨人的存在。
閃!
一個跳躍,李星嶼躲了過去,雙斧激起的煙塵,讓李星嶼暗嘆僥幸,看來這家伙還是有點(diǎn)真功夫的啊,自己應(yīng)該怎樣取勝。
“想躲!”
班德里斯德一聲大吼,雙斧從兩面向自己夾擊,速度奇快,讓自己無處可躲,后退已經(jīng)失去了機(jī)會,難道今天自己就要身首異處了不成。
?。?
李星嶼大吼一聲,手中寒焱之鐵鑄造的長棍,直接在手中舞了起來,舞出的棍花絢麗奪目,寒光四射,甚至都能夠讓人感覺到周圍有寒氣一般。
哐當(dāng),嗖,嘭……
班德里斯德傻傻的愣在了那里,這把雙斧可是自己最近用自己的貢獻(xiàn)在朱家兌換的鑌鐵雙斧,這可是精器啊,就這樣被一根不顯眼的棍子給掃斷了,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于是眼睛直直的盯著那李星嶼手中還在舞動的棍子。
神兵,不管是在元靈師還是凡人手中都有其重要的作用,只不過,人不同,用處不通罷了。
李星嶼看了看手中的寒焱之鐵鑄造的棍子,暗嘆好東西,可惜不是自己的。
這一戰(zhàn),算是自己勝了。
那嬌柔的女子在疤痕漢子朱巖壯耳語道:“寒焱之鐵,大哥那是寒焱之鐵,比那火焱地金還要好的東西!”
“寒焱之鐵嗎?”
朱巖壯再次看了一眼李星嶼三人,眼中一抹殺氣,一閃即逝!
“老四,你上!”
一個手持一個破碗的家伙走了出來,這就是那朱巖壯口中的老四,只是不知道這老四手中什么時候多出來的一個破碗,這個破碗到底有什么樣的作用?
“廖瘸子,受死!”
簡單明了,廖瘸子,受死,這話說的,就像自己趕著上刑場似得。
“李星嶼,莫你這瘸子不要那么想不開嗎?”
“去!”
“去什么去!”
李星嶼以為那廖瘸子是在反駁自己的話了,卻不料,一個大碗居然向自己飛來,把自己籠罩在下面。
“元靈師,兄弟小心!”
“呵呵,放心!”
孫辰昊有點(diǎn)焦急,但是聽到李星嶼的話的時候便慢慢的放下心來,或許自己有點(diǎn)大驚小怪了,眼前的這個小子,似乎比自己還要厲害的多了,雖然自己只是一個元初境的元靈師。
不能動!
李星嶼一愣,本來自己想要離開這頭上的大碗籠罩的范圍,卻不料自己一動都不能動,而且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碗向自己蓋來。
嘭,噗!
泥土四濺,李星嶼被徹底的蓋在了大碗的下面,那廖瘸子得意的笑了起來。
“大哥搞定!”
朱巖壯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這一場我們勝了!”
“未必!”
李星嶼的聲音從大碗里跑了出來,這讓朱巖壯眉頭一皺,
鐺鐺鐺鐺鐺……
一連串悅耳清脆的聲音從那大碗里傳了出來,此刻的大碗倒像是一件樂器,而演奏者則是那在碗里的李星嶼。
“老四,震死他!”
那廖瘸子用盡全力的一掌直接虛空打向那打完,緊接著大碗中就停止了敲打聲,一不做二不休,又是接連三掌打去。
啵啵啵……
李星嶼此刻把棍子扔在了一邊,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么倒霉,居然被元靈師給捉了,這下自己也只有被人折磨的份了。
耳朵之中嗡嗡作響,頭痛欲裂,但是李星嶼卻是很快震驚了下來,拾起棍子用盡全力向大碗的一邊打去,一擊過去,余波傳來,把自己震得不輕,但是為了不至于落敗自己想要逃出去,只有兩種選擇,一個是認(rèn)輸,另外一個就自己打出去。
水滴石穿,李星嶼知道自己肯定能夠成功,因?yàn)檫@便是自己的信念。
咚!
又是一擊,李星嶼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次,但是自己耳朵都快要振聾了,這打完才只是剛剛裂開一點(diǎn)縫。
李星嶼不好受,同樣的這廖瘸子也不好受,因?yàn)榱稳匙右呀?jīng)滴血認(rèn)主,這個大碗可是與其心血相連的,所以在李星嶼連番同點(diǎn)打擊下,也是受了不小的傷。
“給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