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監(jiān)了,這兩天忙的不可開交,肥皂的書就算不賺錢也會寫完。
畢竟是要爬到半山腰上去的,所以還沒有到早上十點鐘這個隊伍就歇了下來,特別是平時缺乏鍛煉的那些男同學(xué)。王琪一邊擦著自己狂流下來的汗一邊暗罵這群沒用的男人,特別是文晃那個最大的男人,今年怎么說也二十了吧,什么都沒有拿此刻卻還是氣喘吁吁的讓沙粒老師照顧,看得讓人就生氣,沙粒明里暗里都把自己給他王琪了,一夜之間王琪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男人,對很多以往不注意的事情在意了很多,好死賴活的叫來了沙粒拿出地圖分析情況,他的地圖就是昨天晚上他自己畫的亂糟糟的那副。經(jīng)緯標(biāo)注,那本來就是線條與格子的世界,他一拿出來就嚇壞了所有的人。
“線路不是早就設(shè)定好了嗎,還看他干嘛”小英就緊緊地坐在王琪的身邊,以方便行走的時候王琪直接將她抱起來,不知道她有沒有處女情結(jié),只是無形中貌似歸屬性比較強,反正咱已經(jīng)是王琪的人了。
王琪反復(fù)的畫著那個四五個小圈圈,還有綠色筆標(biāo)注的野營地點,這次野炊地點是一個好地方,但是他們不得不經(jīng)過這幾個地方,王琪自從來到這他的兩個眼皮就一直在跳,他不相信左眼跳災(zāi)右眼跳財,而是認為左眼跳災(zāi)右眼跳禍!王琪揉著自己又在搗亂的左眼睛“我爸爸和我說過,常年打仗的人會有自己對危險臨近的第六感知。”
“你上次左眼睛跳了你也說是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結(jié)果不還是你出門撿到了二十塊錢?”小冰一臉的不屑,卻走到了王琪的背后給他揉太陽穴,這兩天王琪好像累壞了,以前從來沒有見到王琪這么虛過。她最喜歡王琪這種把難辦的事情全都埋在心底,有什么不好解決的事情也不會和別人說,唯獨不好的就是王琪好像總是把別人當(dāng)成外人,她還得刨根問底的去問他才肯說,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王琪這顆大樹下面的一只花朵,只要關(guān)于她的王琪總會給她想好,甚至是幫她挑選適合她身材比例的衛(wèi)生巾?!拔覀兌际侵辽偃艘唤M,全方位的觀察其他的方向,不會有事的,還有你又把差不多所有的活都攬了下來,會累著的?!?
恩,是嗔怪。旁若無人的嗔怪,給大家看的羨慕又暗罵。
王琪還挺享受被小冰摁著腦袋的,據(jù)說高負荷腦力勞動者也容易累,肯定是這樣,早知道弄點滋補性地黃丸什么的補補了,王琪用一只眼睛一個個的指著那些小圓圈圈“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是在這里,估計有三十分鐘時間就可以抵達目的地‘小樹林之端’,這次男生的的任務(wù)雖然說有點重,但是女生的危險系數(shù)卻是最高的,”王琪指著那個最大的圓圈喝了一口果汁繼續(xù)道“男生這次的任務(wù)是打獵還有搭灶臺取水等等比較費力的事宜,而女生的任務(wù)是采集還有煮飯最關(guān)鍵的就是采集?!?
傻妞難得的以貧民的身份參加最內(nèi)層的討論,王琪和她一起長大,爬樹與采蘑菇她勉強的算出師了“這片小林子周圍是片老林子,女生去采蘑菇的時候必須經(jīng)過這三處危險地帶,這里卻又是一個必經(jīng)的瓶頸,女生任務(wù)雖然輕一點,但是卻是最危險的?!?
“我們不是還有琪琪嗎?他這么厲害怕什么的?”信落晨也緊挨著王琪坐著,聽小道消息,她好像也來事了,臉色有些白,精神頭卻不錯。
王琪徑自的從口袋里取出一塊‘酸點子’水果糖,剝掉了糖紙塞進了傻妞的嘴里還把糖紙送到了信落晨的手里“我又不是孫悟空拿著個猴子毛叫一聲就到。防范于未然永遠好過于事故發(fā)生之后的補救!”隨后抬頭對著李芳芳道“女生的安全工作就拜托你了,芳芳。”
既然是踏青,大家伙都是抱著來玩的態(tài)度的,所以難免會有所懈怠,經(jīng)過王琪的一番恐嚇之后,幾個小女生倒是有點害怕的樣子,其他的人該干嘛還是干嘛,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大部分都在和自己小相好聊著天呢。王琪在臨行之前才從那個老板那知道,那個棺材鋪最近換了主人之后,生意冷淡了不少,可是上去的人卻古怪了很多,他還告誡王琪盡量不要去那個地方,因為那周圍都是只有做棺材的木料,山頭上都是陰森森的常年不散陰云。嚇唬小孩子。
這次按照預(yù)定的計劃沒有什么岔子,王琪指導(dǎo)著男生搭好野戰(zhàn)無煙灶之后又用那把小鏟子挖了幾個預(yù)定的火堆,還有黃色的粘土,招呼上幾個男生就去狩獵,這次自己吃的時候沙粒不再就說什么野生動物了。
野兔是夜食性動物,白天出來的時候會是無精打采的,最喜歡的是閉目眼神,特別是這種帶有小河的地方,兔子如同貓咪一樣喜歡洗臉,所以水邊的迂回地帶那上千平米的厚實草叢絕對是抓他們的好地方,至于為什么人家夜間跑出來王琪還來抓,就是兔子這種動物繁殖期可謂是從暖伙了時候就開始了,王琪很想知道為什么動物要主動地去生孩子,不論交配怎么危險都會鋌而走險,按照王琪的抓野雞經(jīng)驗,早就將黃橙橙的苞米粒子灑在了他精心挑選的一個小平地上,而現(xiàn)在他們一路走過來,五彩斑斕的野雞呼呼的被攪了起來。這一行王琪準(zhǔn)備弄上五六只野雞,五六只野兔,還有就是河里面的魚了,這片水道迂回地帶里面的魚傻了吧唧的,在淺灘處慢悠悠的來回游蕩,王琪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繁殖季節(jié)了。
會水的下水,就算是最深的地方才到大腿根部也不行,學(xué)校沒有游泳課,所以大家一般都是自學(xué)的狗刨,王琪以前和拉拉他們一起游泳可以說把狗刨式游泳運用的最熟練的一個,這個河道已經(jīng)是好多年的了,因為這上面沒什么物產(chǎn),所以政府只是響應(yīng)黨的號召保護了起來,防止偷樹就行了。這地方也就這群黨的小團員不怕才來,那一路的石碑亂葬崗子看著就滲人。
飛腿捏著手里的一節(jié)削尖利的樹枝飛速的向水里面插,可是那個頻率卻一個也沒有插到,反而是把他那一片的水域的魚都嚇跑了,其他的人情況一樣。而王琪已經(jīng)插到了三條了,預(yù)計的魚湯至少得二十多條魚呢,“水深的地方的折射率比較高,沖著他的身體扎肯定不行,記得要扎后下方一點!飛腿,不要頻率那么快,要一下子把他釘在水底,要么會白做工的,他們的生命力足夠支持他跑了”
王琪自己又扎了兩條才上岸,扎魚太浪費時間了,王琪看到水桶里面又有三條魚來才敢走。畢竟兔子那東西殺的比較快。兔子在雜草間主要依靠的是聽力還有百獸賴以生存的嗅覺,不過不是專業(yè)人士根本找不到他們的行動路徑,王琪又不會聞出哪只兔子被荷爾蒙燒得憋不住了去找伴侶去。
以前抓兔子一般用的是繩套,夾子,用拉拉追,再就是簡單一米多的網(wǎng)讓他撞,但是都不適合現(xiàn)在的場景,一來沒有工具,二來時間有限,王琪除了在趕路的過程中飛刀弄死了一只外,剛剛路過林帶子弄死了一只松鼠,最后王琪還準(zhǔn)備依靠兔子的習(xí)性,就是愛干凈,而且兔子雖然是獨居的,但是用臭水坑子洗臉舔毛的時候會差不多一個時間出現(xiàn),算是聚頭,最后有幾只雄性兔子放哨大家一起洗臉再順便交流下感情什么的。
其實王琪最大的依仗是動物的劣根性,因為這里沒有兔子的天敵,就是野狗也沒有一只,所以他們是這里的霸主,是什么原因沒有讓他們過度繁殖造成環(huán)境過負載王琪不知道,但是王琪知道懶的家伙都長的肥!
一個大約十來米見方的小水坑,將近有二十多只兔子在沾著泥漿洗臉,把那一身的白毛洗的那個惡心,而三只大公兔子竟然像嚙齒類動物那樣拎起了前腿(額,本來就是嚙齒類動物),突然那個三角中一個大兔子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跟前的幾個兔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而是一愣,直到掘起小鼻子嗅到了同類的血腥味才警覺的站起來看看,卻還是沒有想起來逃跑,知道另外一只大公兔子再次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一只站起來觀望形勢的兔子倒下之后,最后的那只兔子瘋狂的嘶嘶叫了起來,兔子會叫還嚇了旁邊的大班一跳,不過王琪的一塊大石頭下去那家伙就蒙了,他的死還起了作用,剩下的兔子發(fā)了瘋的跳了起來,那個高度就對有一米多了,轉(zhuǎn)眼間就剩下三只死兔子還有一個半暈的。
一個五大三粗的家伙上去就要抓著那個活著的公兔子往石頭上摔,嚇得幾個男生都閉上眼睛了,這個是李芳芳的小弟之一,外號屠夫,主要幫李芳芳揍人用的。好像家里是職業(yè)屠宰場,王琪趕緊制止了他,王琪是要留給小冰玩的,小冰不像他只喜歡狗,他還記得小冰原來養(yǎng)的一只兔子被他不小心踩死了小冰不理他一個月呢。
“你會殺兔子?”王琪問道,殺兔子可不像殺雞隨便割喉隆就行的,扒皮可是個技術(shù)活,王琪有點暈血……
“一般來說兔子是要勒死之后放血的,但是這個已經(jīng)有傷口了,應(yīng)該用熱水腿毛,之后剖開肚子,去除內(nèi)臟,再之后放作料煮就行了?!?
王琪擦好自己的匕首放回刀鞘,還有那把三棱軍刺插進靴子里“熱水是不行了,我怕嚇壞女生,方正我們是熬湯用的,烤兔肉,魚湯,還有燒雞。最后的一個菜我去找,你自己行嗎?”
那個五大三粗的家伙殘忍的直接就用手順著刀口就掏起了腸子,弄的一群人惡心差點暈倒,吃是另一回事。溜肥腸還好吃呢……他只要了一個人就回去了,王琪要求是把東西弄的像是純菜市場買回去的肉制品一樣,那家伙只說了一句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