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被告知,他們這群爛人雖然工資是和那群大兵一樣,但是每次出去任務(wù)都有提成的,如果說他們是無惡不作。那大兵們那就是有點危險了。比如和著老大一起在碼頭接頭收貨,他們就要負(fù)責(zé)當(dāng)雇傭兵警戒。從幾名大兵那里知道火拼起來的情況一共發(fā)生過五次。他們損失掉了十二個兄弟。還有是剁碎一個不服管教的二流組織,那次硬仗損失了24名兄弟對方50多人全滅。不過都很遙遠(yuǎn)了。沉尸如果沉不干凈,這種年代松花江上飄過一兩具尸體那還了得。而縱觀王琪的這群人,幾乎沒有因為任務(wù)死過人,反倒是在和幾個小白弟兄喝酒的時候吹噓過度遭人另外的小混混討厭被人砍死的,就死過兩個,而且死的原因出奇的一致,所以王琪第一天就被灌輸了:莫裝逼,會死人的。
本來就不是個什么光彩的行業(yè),平時又哪有什么激烈的戰(zhàn)斗要打啊,都是偷偷家滅滅塔啥的,下面的小混混們不敢下手他們就拿上勞務(wù)費下手就行了。來了三天王琪這個新人被他們的老大,當(dāng)日的煽動者窯哥拉出去做任務(wù)了。任務(wù)描述:
二爺旗下,搞賭場的一個小經(jīng)理的老婆被人偷了,本身就是米家涉嫌黑的人員,可是這個經(jīng)理手下都是只會發(fā)撲克的家伙,自己瘦弱的小體格子又整不過偷他媳婦的那個人。而且據(jù)他調(diào)查對方還是有十多個保安兄弟的頭目,他就是保安隊長,那群人不是善茬,原本就是群混社會的,現(xiàn)在更是連個窩都沒有,在場子的廠房里面搭伙。一共十四人。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犯罪記錄,沒錢了就偷廠子里的東西賣賣。任務(wù)要求,讓那個家伙這輩子不能碰女人,他的小弟不用管,給點教訓(xùn)就成。但是這個經(jīng)理不想讓他老婆知道這件事情是他找人干的。
“和你一樣是個情種啊,只是這么個麻桿體格難怪她的媳婦和人家跑了,他一夜都不能有你這個小東西能堅持?!币粋€叫做水哥的家伙趴在王琪身上,完完全全的聽完了整個任務(wù)描述,這是王琪的第一次這群人自然挺重視的。
王琪先是看了看那個經(jīng)理,1.6的身高吧,渾身沒有一點多余的肉,黑了吧唧的跟個缺少營養(yǎng)的非洲難民一般。體力絕對不行,再看看那個大眼鏡都有把他拽倒的危險。王琪指著里面的那個女人“這個女人我睡過,而且不止一次。好像兩次還是三次了,我睡膩了,我的死黨也有一次?!?
“?????!”旁邊的幾個哥們看著那個女人都有些發(fā)呆,難怪那個經(jīng)理不肯把這個女人扔了,豐滿的身體,性感的紅唇,雖然比他老公還矮,但是那個小身材抓起來換動作應(yīng)該很方便。特別是那雙媚眼,他們集體都腎上腺分泌多了不少。而這么個尤物這個小子竟然都睡膩了??!真他媽不愧是和省城所有的雞都有一腿的有為少年。集體向王琪豎起中指之后扔下一句“有發(fā)展,好苗子”
“這個女人不是雞,我們那里面的行話叫寂寞的女人,當(dāng)時我與幾個死黨沒什么錢。就只好去公園釣馬子。我當(dāng)時好像就幾句話她就帶著我去開房了,很有錢,我手頭缺錢就去和他睡一晚上雖然得累一夜但是她每次給我五六百呢。是絕對空虛寂寞的女人,企圖通過XX這種行為來刺激麻木的心,”王琪頭頭是道的給這群人講,他們爛人聯(lián)盟甚至整個組織的人都不相信他媽、的愛情,女人在這就是給他們解決需要的問題的。他們可沒有這么細(xì)致的分析女人心。的確是行內(nèi)人士。
“你小子渴了玩了人家一夜還給你錢!我去……”窯哥也忍不住揍了王琪一拳。
“恩,非要給我電話號碼呢。后來我本著有錢大家一起賺,白上的女人兄弟一起來的原則就告訴我的死黨們輪流去賺錢了。這種女人怎么可能守得住”王琪抓起了電話。
“你要干啥?”窯哥看王琪按著這個經(jīng)理的電話,趕緊的摁住了聽筒。
“既然是一個組織的,當(dāng)然是告訴他不怪人家,全是你媳婦自己喂不飽的緣故啊。我說的會委婉一點。告訴他漂亮的女人就算守住了她的人也守不住她的心!”
“那怎么行!”旁邊的二三十號人不樂意了,非常的不樂意!一個哥們跳出來“你要是告訴了他,那萬一他要是休了這個特像蒼老師的女人,我們怎么辦,一夜的五六百塊怎門辦!”
王琪有點沒有聽懂,還是窯哥人好,拍著王琪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咱們這五六十號兄弟,花銷大致都在吃喝玩上還有女人身上了。和你不一樣,你和那群雞崽總是去賺錢我們是花錢,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有錢大家一起賺,有可以堅持一夜的女女大家一起白睡了~!破壞人家的婚姻也不好啊。是吧?你算算,一個人就算五百,兩個月我們一人一夜我們整體就能有好幾萬呢,這還沒有除去我們自己找女人的錢呢!這叫集體利益觀,和那群家伙學(xué)的”他指了指旁邊正在玩撲克的人,大兵聯(lián)盟與他們生活方式上有點不同,但是一玩起來或者去打架還都是生死兄弟。
王琪想想也對,自己的那幾個死黨本來也受不了那個女人一宿的榨汁,事后安排安排可以。王琪就拿起了這次任務(wù)附加的一份該工廠示意圖,他們睡覺用的廠房子已經(jīng)被用紅叉叉圈好了。有點類似于滲透突襲任務(wù),也就是說王琪在做功課。主要干道,滲透方向還有逃跑方向等等東西用紅筆慢慢的往出畫??吹门赃叺囊粋€兵都汗顏,連一塊可以藏得住身體的石頭都被當(dāng)成了路障還是掩體呢?我的天吶!
“天吶,你要干嘛?”這次出行王琪的帶隊,一個細(xì)皮嫩肉的家伙,大家都叫他皮皮,皮哥,現(xiàn)在也是個不錯的皮條客。副隊大同小異,永遠(yuǎn)穿女士的衣服,女人的香水化妝品的妖哥。外號妖精。目前就是妖哥發(fā)出類似女人的尖叫,是純粹的學(xué)來的,特難聽。
皮哥也一把抓過了王琪的地圖“我們不是那群呆頭兵,安排個屁啊和這幾個小雜碎都不用帶刀子,穿上戰(zhàn)斗服嚇嚇?biāo)麄兙统?!”說著扔給了王琪一套戰(zhàn)斗服,是組織給發(fā)的黑西裝黑墨鏡,黑皮鞋。
“皮皮啊,你說的不全對,你看看這個挺壯的男人的資料”妖精用嫩白的手遞過去這個叫做馬大力的保安科科長資料。
皮皮拿著那個資料看了一會,過了一會展開眉頭“你是說?”
妖精掩嘴笑了會,邊摸著王琪的臉邊道“我可要三成哦,王琪小弟的任務(wù)他四成,你三成怎么樣?”
抓住看大門的明哨,兩拳下去就帶著他們二十多個去了他們的屋子。一腳踹開正在開堂的一群男人,二十多個西裝革履黑皮鞋刷刷的將整個大屋子都填滿了。非常牛叉的都背著手。
“我們今天是來找馬大力的,不想惹事的快滾!”皮皮低喝一聲。在非常安靜的廠房子里面顯得特可怕。
“兄弟們,不用怕他們我們……”一個一看就是個小年輕的人嘴里的話戛然而止。一只奇形怪狀的刀片后面綁著彩花布條還在他臉旁邊的木頭上震顫,他摸了摸有些濕的臉頰,滿手都是血紅的鮮血。
“不想死的都給我滾一邊去!馬上!”王琪的吼聲響起,那邊的人齊刷刷的跑到了另一側(cè),只剩下一個。王琪用手里的另一把刀子給自己割了好大一塊的鴨肉,還卸下來一只鴨腿邊吃邊問“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磥碚夷銌???
這個馬大力人如其名,人高馬大的。卻硬不敢動彈一下“是景兒她老公找你們來的吧,我就知道這個女人早晚都會害死我。嗨……”
“你睡了她幾次啊,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王琪一點黑社會的樣子都沒有,竟然盤腿坐下大吃大喝了起來。
“就兩次,在她家里,她還非要在她與他老公的床上,還必須錄下來給以后欣賞,肯定是被他老公給發(fā)現(xiàn)了?!?
后面的墨鏡男們集體狂汗,你眼前這小子次數(shù)比你多,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這個慫樣!偷人家老婆的事情沒有證據(jù)就沒有犯罪。免費的女人那么好睡的呢!對女人的無理要求就要勇敢的說不。你傻賴誰?
皮皮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景兒她老公是個軟蛋,可是他在軟也是我們的兄弟。我最看不得兄弟被人耍了。你說你想怎么解決吧?!逼じ缭谕蹒髌玫镍喿颖P子,非常迅速的吃了大半個鴨子,在馬大力的衣服上擦了擦之后有點無奈的道。
“小哥,你這是什么意思?”有點懂又有點不懂。
“我們?nèi)绻厝ゾ秃臀倚值苷f,偷你老婆的家伙我們做掉了,已經(jīng)剁碎了喂狗。也就是說你在人間蒸發(fā)掉了,那么也就是死無對證了。嗨……雖說是兄弟,可是給這二十多個拼死拼活的喝酒錢還不夠我們一夜享受的。我們拿人錢財不假,可是我們也不愿意老是打打殺殺的不是?”
這個傻B還沒懂,王琪都聽懂了“他丫的意思讓你花錢買命!錢可以了就放你走!傻B”
原來如此!“我這個卡里有我所有的積蓄,三萬塊錢,請各位大哥給小弟一個機(jī)會,我離開這肯定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大哥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后只要有需要……”
“閉嘴!”后面的一個兄弟一皮鞋踹倒這個笨蛋,不一會外面的小弟就打來電話說錢已經(jīng)到手了。皮皮掃了一眼旁邊噤若寒蟬的十幾個人,這群人統(tǒng)一的低下了頭,他們可不想被敲詐。
“你們今天什么都沒有看見,你們的科長從今晚上開始就出了省去外地了,知道嗎?”妖妖獨特的調(diào)調(diào)說出這話來的確讓人毛骨悚然。突然他一巴掌打在了一個最近的大漢臉上,女性短靴兇狠的就照著他的臉上踩,鮮血淋漓的場面嚇呆了那幾個人,特別是被王琪一刀嚇到的小子,竟然都哭了。
踩了十多腳妖妖才盡興,旁邊的墨鏡男讓出了一條路,可是沒有人敢動一下。妖妖的聲音再度響起“還要姐姐我請嗎?”一行人瘋狂的逃竄而走,兩個小弟也上前架住腿軟的馬大力往外走。馬大力有些不解的問“各位大哥不是說好了放我走的嗎?你們這是”
“為了安全起見,也省了你走漏了消息,我們得親自送你出去?!?
“可……”
四五下電炮子下去,這家伙就閉上了嘴,被皮皮與妖精塞進(jìn)了他們的車子里打上鎮(zhèn)定劑。這個馬大力的資料很清晰,這家伙是個門清的選手,家里人早已死絕,就他一個了。而且老家在外地。如今他的身份自然就是回老家嘍!
“就算我們是黑社會,但是我們也不倒賣、人口?!皇钦f就算是吸毒也是他們有錢燒的……他們自愿的嗎?”
“自愿???呵呵……”妖精親了一口已經(jīng)睡著了的馬大力“嘗過了甜頭他就會很愿意了,又掙錢又得勁的事情誰不愿意干??!”他摸著馬大力的胸口,有些陶醉的道“世界上的人都知道‘上’與‘被上’都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