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知道江湖上最厲害的是東方不敗,而我們似水年華也有一位東方不敗",老鴇恰似渾厚的聲音穿過廳堂的每個角落。轉(zhuǎn)瞬間,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微微墊腳,便從一高樓躍起,這女子傾國傾城,明眸皓齒,畫著彼岸花的眉心間帶著憂愁,又不似憂愁,嘴角勾起一絲嘲笑,又好似冷笑,魅惑眾生的眼中那一屑不顧卻又被她眼角所掩蓋,眾人皆癡癡的注視著她,仿佛時間靜止一般。老鴇看著周圍的一切眼中滿是得意,透徹的嗓音再次響起:"北方有佳人,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今天誰能有幸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呢。"花魁一個轉(zhuǎn)身,便帶著一名男子進了樓閣當中,余下眾人皆是嘆息不已。屋內(nèi),閃爍著燭光,花魁就近日江湖大事套著男子的話,男子猖狂大笑,隨口道:"我們找人在東方不敗的酒里下毒,料那東方不敗再有天大的神通也無用。"東方不敗聽聞,眼里閃過一絲冷厲,嘴角微微翹起,嘲諷般道:"那黑木崖難如登天,況且崖上機關無數(shù),你們又如何上得了?男子一聽,眼里略過一絲懷疑,隨即狠厲言道:"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話音剛落,眼前一繡花針快速飛過,還沒看清,那男子已倒在床沿,眉間只留一道極細密的針孔。出手之人正是那花魁,也是那今日下崖打探消息的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屬下參見教主,近幾個月來江湖上的消息都在這里,敬請教主示下",一穿著日月神教服飾的教徒走進樓閣,跪拜在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雙手奉上一本冊子。東方不敗冷冽的眼神劃過冊子,拿起隨意翻閱起來,眉頭微皺,帶著一絲不滿的語氣開口道:"這些小事也要本座親自處理嗎,本座手下都是一群fw嗎?"教徒感受到教主的怒氣,不覺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出聲。教主居高臨下凝視著:"罷了,本座自有主張,退下。"教徒如蒙大赦,"屬下告退",轉(zhuǎn)身便出門消失了。不一會兒,東方不敗也覺得索然無味,便準備出門離開,正準備開門時,一道身影掠過,突然轉(zhuǎn)身推門而入,東方未曾想到會有人擅入樓閣,一來一往之間,對面一人直接撲倒在自己身上,一時之間縱然神功在身卻也來不及躲開。慕雪沒想到這間房會有人,而且處于危境之中,想要再尋他處卻也是來不及的事情,但是卻沒有想象中的摔倒在地,"什么東西,軟綿綿的",慕雪自言自語道。低頭一看,看是一絕妙女子,只見她頭妍姿俏麗,皎如秋月,當真是顧盼而神飛,比自己也是不遜色,慕雪并非自負,而是事實如此,內(nèi)心不覺也是一陣欣賞。慕雪也是一時愣住,轉(zhuǎn)而立馬向身下之人道歉:"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意的。"不知是身下之人太過美麗之故還是其他原因,慕雪竟一時緊張結(jié)巴起來。"還想摸到什么時候"東方此時心中已是怒氣沖天,臉上一抹羞紅,緊皺眉頭壓低語氣道。慕雪也是一驚,臉上泛起一層嫣紅,手居然還附在人家的胸前,猛的抽開手,起身離開,緊張道:"對,對不起,我的錯我的錯。"慕雪想要拉起東方卻又有些畏縮,東方瞧見她這番模樣,竟不自知覺得有些可愛。想來又都是女子,不覺心中怒氣消了大半。不消一會兒,慕雪已是冷靜下來,微微頷首低眉:"在下慕雪,誤闖姑娘房間,純屬情非得已,還望姑娘諒解。"言語間,東方默默注視著眼前的女子,也是心中一動,不覺想起李白的那句傳頌之詩:云想衣裳花想容,真倒是貼切??粗窖┐藭r與剛才判若兩人的模樣,東方不禁抿嘴一笑。倒也不是那么生氣了。慕雪發(fā)現(xiàn)東方一直注視著她,卻不開口,反而不好意思微微一笑。東方看久了,緩緩開口道:"何事讓你這么驚慌?慕雪一愣,卻沒想到對方會問這么一句。遂想著無事,便脫口而出:"原是我今日早上在濟世堂坐診之時,遇一無賴,強行要帶拉我離開,當時不少江湖人士在場且受過我的救治,那無賴并未得逞,誰知后來竟趁我出門采購藥物時,將我迷昏帶來這里,幸虧醒來及時,便趁那伙人尚未發(fā)現(xiàn)及時離開,卻不想驚動了那幾人,遂逃到姑娘房間,并非有意而為之。"東方見她對自己竟是毫無防備,遂也打趣道:"你不怕我是壞人嗎,萬一我和那幫人是一伙,那你豈不是寸步難逃?"慕雪微微一笑:"雖然我們素未相識,但是我相信你,你絕不是壞人。"東方不覺內(nèi)心深處顫動了一下,一股暖流劃過心泉,也不再打趣。遂緩緩開口道:"我現(xiàn)在要離開了,你可以在我這樓閣躲一時, 我這房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慕雪微微一愣,剛剛想要道謝,東方一個轉(zhuǎn)身卻也是出門離開了。慕雪心中暗想:下次見面一定要好好道謝,卻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