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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都出去。
底下人恭敬地退下,陸灣在原地踱步,就像參觀什么博物館一樣,不是看著花瓶就是觀察黃梨木。
陸程劉大總督,我家夫人在您府上待這么久了,也該和我回家了吧。
聲音音調(diào)有些高,像是在故意強調(diào)什么。但是,這只是讓劉歲的氣壓更低了,他“砰”得一聲就把槍拍在了桌上,眼神就像要把面前人剝皮抽筋一樣。
劉耀文回家?
劉耀文我的人,憑什么跟你回家?
陸程呵-
陸灣像是嘲諷著什么一樣,環(huán)胸有些不屑地看著面前這位軍閥。
陸程我陸家呢,雖說沒有你們劉家這么家大業(yè)大。
陸程但是,也不至于連自己的夫人都帶不回去?
陸灣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他緩緩從衣服內(nèi)襯中掏出一份紅色婚書。鮮艷的紅色與手中黑色冰冷的槍支交相映襯,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在此刻碰撞。他輕輕在桌子上敲了兩下,壓迫感彌漫開來。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劉歲猛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陸灣重新壓回椅子上。手槍利落地上膛,冰冷的槍口毫不猶豫地抵住了他的胸口。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陸灣只是微微攤開雙手,歪著頭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紅與黑的對比更加鮮明——婚書象征著承諾與溫暖,而槍支則代表著威脅與冷酷。兩者交織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幅令人屏息的畫面。
陸程我要是今天交代在這兒了,劉大總督猜猜,我家里人會不會善罷甘休?
劉歲微仰起下巴,眼神瞇著,那種殺機和氣場中的緊張感仿佛在攝像機后面都能深深感受到。
劉耀文陸灣,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交代在這里,我也可以讓你活著走出劉府,再死在荒郊野嶺。
冰冷的槍支順著陸灣的身體,一直抵到了他的喉結(jié),力氣一點一點地向下壓著,陸灣臉上的神色也一寸一寸變得慘白。
陸程劉大總督,開個玩笑罷了。
他沉著神色,斂去了眼中所有的危險和欲望。
直到導(dǎo)演的一聲“卡”打破寂靜,全場仿佛從夢境中驚醒,所有人都還沉浸在剛才那場震撼心靈的表演之中。起初,確實有不少人對程灣陸的演技心存疑慮,那些或明或暗的質(zhì)疑聲在空氣中悄然彌漫。但剛剛那一幕幕場景,早已超越了“接得住”的簡單評價。陸程的表現(xiàn)與對手之間,并非僅僅是平分秋色,而是彼此交融、相互輝映,每一句臺詞、每一個眼神都恰到好處地詮釋了角色的靈魂,讓人難以分辨究竟誰更勝一籌。
喬巧坐在攝像機前的時候,心都跟著劇情一點一點緊張起來,她這才知道自己這個學(xué)弟的演技進步到了什么水平。
田曦薇這個小哥哥也太厲害了吧,他還讓我教他打游戲呢!
喬巧眼中閃過一分了然,原來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