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H城那些事兒,打亂了我的生活。
比我想像中還要復雜的多。
但我喜歡這種運籌帷幄的感覺。
正因為迷戀于此,我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似的,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我向酒店遞交了辭職報告,根據(jù)流程,進入一個月的工作交接狀態(tài)。
在他們沒有找到可以頂替我的人之前,我暫時離不了崗位。
我仍然要從事著烹飪工作。
恰當此時,師娘要來無錫看我。
師娘的到來,讓我陷入了沉思。
她的每一句話,都是那么扣我心扉。
她很擔心我。
擔心我,因為涉及權力而被權力所俘虜。
她害怕我會迷戀上權力而再次失去人性本色。
她怕,她與先生看錯了我這個人。
她說了句話,或許這句話很普通,然而卻震撼了我心,至今常記起此話。她說“兒呀,好自為之,保持本色”
師娘是特意來看我的。
是聽說我恢復記憶之后,專門來找我聊聊的。
她不是一個人來的。
先生得意的七個關門弟子都來了。
小娘子自然也來了。
她沒怎么變。
還是我心中的那個樣。
看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深愛她的。
我也從她那雙眼睛里,察覺的出,她對我,仍有那份情與心。
師妹特鬼,趁著九姐與師娘聊天那功夫,給我們創(chuàng)造了交流的機會。
我說,小鹿,謝謝你。
小娘子看著我,一臉驚訝。
她問,干嘛要謝我呢?
我說,聽汪易說,你來過無錫。
小娘子沉默了。
她說,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你非池中之物,有朝一日,必成大器??蓻]想到,你大器早成的出奇。
我說,小鹿,我并沒成器。
小娘子嘴角動了動,似乎笑了。
我問她,你還好吧!
她說,形已結婚,實際單身。
聽師妹和照哥華講,小娘子結婚當晚就搬進了單身公寓,換句話說,她與其丈夫結婚四年了,只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
我問,為什么要這樣?
她說,心就那么大,已裝下了一個人,不可能再容得下他人。
我心里清楚,她所說的“那個人”,其實,非我莫屬。
當時,我被感動了,真想告訴小娘子,這些年我并沒有忘記她,我還深愛著她。
可是,理智提醒我,男人要有責任心,要對伶負責。
小娘子轉移了話題,說,汪易在找你。老殷,她是愛你的。
我說了句特違心的話,我說,我一直當她是異姓姐姐。
假如伶不會出現(xiàn),我會與汪易談一場戀愛。
不可否認,在某個時間段里,我愛上了她。
緣于她和我交心,十分信任我。
緣于她體諒我,理解我,愿意做我忠實的聽眾。
緣于她那苦命的人生。
我們下班后,就廝守在一起,常聊的忘記時間。
總而言之,那段時期里,我過的很開心,心情也沒有多少壓抑。
我有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離不開她了。
和小娘子分手后,我把自己封閉著,一直拒絕談情說愛。
直到遇上汪易,才允許自己去接受異性。
汪易大我五歲。
正處于女人一生中最有風韻,最迷人的黃金年齡段。
一米六零的個,端莊秀色的五觀,優(yōu)美的身段,令許多同事垂涎高挺的雙峰,所展現(xiàn)而出的,是美人的坯子。
第一次見到她,就感覺,她有氣質,與眾不同。
在那幫服務員當中,她是一道亮麗且獨特的風景。
我們認識在餐飲會所里。
就是小邰所說的那個會所。
小邰,眼鏡,加上我,我們仨玩的最好。
小邰的師父是這家會所的廚師長。
我是小邰喊進去的。
進去當晚,小邰請心上人吃飯。
就順便托上了我。
一大幫人。
男方就我倆加一個眼鏡。
女方七八個。
其中就有汪易。
汪易是我們當中最長的。
因此,她講起話來,極有長者口氣。
一口一口你們這些孩子。
十一個人,喝了四箱啤酒,四瓶百年迎駕。
我們仨男的酒量竟差于女生。
光汪易就能將我們仨放倒。
喝高了的汪易顯得那么地寧靜。
不像其他的女同事,喝多了,行為舉止,瘋狂可懼。
聚會結束之后,小邰就陪“女主角”走了。
小邰一夜沒回宿舍。
在我和眼鏡的逼問下,小邰說出“開房”的秘密。
繼此,小邰去過的那家賓館,成了我們口中的“流行詞”。
把開房說成了xx賓館。
服務員們最怕進后廚,只要踏進后廚,便會被人“邀請”去xx賓館。
小邰戀愛后,幾乎每晚都聚餐。
不過人數(shù)相對要少些。
汪易與我,必不可少。
就這樣,我們就認識了。
聊著聊著,發(fā)現(xiàn)我們能聊到一起。
她講了她兩次不幸的婚姻。
我也將與小娘子的那段愛情史毫無保留地說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