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陽集團內(nèi)。
舒暖看著周兵發(fā)來的資料,韓孝海,榕城本地人,二十五年前離開榕城去往S市,是S市市長的乘龍快婿,上個月剛調(diào)到宜城擔任紅十字會會長。
只是為什么會離開榕城去往S市,原因不明,難道跟自己父親有關?
似乎又不對,他的資料太過簡單,甚至這二十五年他的過往都查不到,如果舒韓君真的是他的兒子,那為什么父親一定要讓自己找到舒韓君,這里面又有什么隱疾,是她不知道的。
舒暖打開抽屜,拿出很久沒有抽的香煙,“啪。”點燃一根,很久沒抽煙了,從和路晏川在一起了過后就沒有抽過,似乎跟他在一起自己才是有血有肉的舒暖,可是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又是死氣沉沉,空氣都是窒息的。
“喂,暖暖?!笔謾C那頭傳來溫柔低沉的聲音,舒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既然給路晏川打了電話,想掛斷好像已經(jīng)來不及……
“怎么了?”正在去往會議室的路晏川示意其他人先進去,自己回了辦公室,舒暖還沒有上班期間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兩人從交往以來,都是各忙各的。
電話的那端還是很安靜,“暖暖,怎么了?嗯?…”
“我想你了?!甭曇魩е煅剩钦娴南胨?,明明早上還一起出門的,舒暖有些慌忙的掛了電話,她似乎有些討厭現(xiàn)在的自己。
路晏川看著手里被掛斷,從昨晚上宴會回來,舒暖就有些不正常,她似乎有心事,只是她不說他也沒強迫的問。
路晏川吩咐了季磊科主持會議,自己拿了車鑰匙就出了公司,她想他,那他就去見她好了。
所以當舒暖看到出現(xiàn)在辦公室的路晏川楞的不知所措,“你怎么來了?!?/p>
路晏川笑笑將門反鎖,可能環(huán)境不一樣的原因,她看上去似乎跟平時不太一樣,嗯…好像更美了。
這是他第二次來她辦公室,偌大的辦公室很簡單明了,他慢慢的走過去,將她的椅子轉了個方向,自己半蹲在她邊上看著她,“你都說你想我了,我能不來嗎?”
“我就是那么一說,你還真來了,”舒暖主動將手寰住他的脖子,兩人氣息很近,近的路晏川能聞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煙味。
“我想我老婆了,剛好我老婆又說想我了,你說我該不該來?”路晏川直接將她抱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做在她的椅子上,她坐在他的身上。
“不要臉……誰是你老婆。”嘴上這樣說,身體卻是靠在他的胸膛上的,閉著眼睛,很安心。
“要臉做什么?有老婆就夠了?!蔽橇宋撬念^發(fā),把玩著她的頭發(fā)。
舒暖仰起頭望著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問他“那你會娶我嗎?你看我性格有些孤僻,可能跟你家人會相處不好,你看我身邊都沒有朋友,我好像交不到朋友…”
她的自卑,讓路晏川心里一緊,她也會不安嗎?是不是怕自己也會離開她,“我們結婚吧?!?/p>
曖昧而安靜的辦公室,時鐘的秒針滴答滴答地走過,像一首無言而美妙的詩篇。
舒暖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路晏川捧著她的臉,眸子沉沉地凝視著她,她從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安皇且粫r沖動,是長久的心心念念。我知道是你,一直都是你。”
舒暖用了很大的心力才找回思考的能力,她說“會不會太突然了?”心底有她的擔憂。
路晏川一直仰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伸手握過她的手,揚聲道,“怎么是突然?是順其自然,過年跟我回帝都,明年年初結婚?!?/p>
“昨晚上我遇到了一個人,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他好像是我媽媽以前的戀人,他說了很多奇怪的話,可是我查了他的資料,查不到他的經(jīng)歷?!笔媾肓讼脒€是跟他說吧!畢竟她的世界只有他了。
從舒暖開始說路晏川眉頭就沒有松弛過“你告訴我他叫什么?我?guī)湍悴?,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對你怎樣的?!?/p>
“他對我怎樣,我也不怕,反正我只有一個人,沒什么可以威脅到我的,大不了同歸于盡,我只是不能接受他詆毀我爸爸?!眲傉f完嘴就被堵住,路晏川的吻來勢洶洶,吻的用力又急切,不給舒暖一絲喘氣的機會,舒暖只能拼命的往后面躲。
過了好久好久男人才松開她,舒暖大口出著氣,眼淚啪嗒的往下流,她委屈,嘴唇也很疼。
路晏川看著眼前流淚的女人,懊惱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心里也有一絲苦澀,她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能讓他失去控制,而她也從未將他融進她的世界,“
路晏川伸手想要去將她擁入懷里,可是剛靠近她,她自然的往后躲,路晏川訕訕的收回手,“對不起……”
舒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看著她嘴皮有一絲絲血絲侵出來,路晏川將紙巾沾水,輕輕的扣捏她的腰讓她坐在辦公桌上,給她溫柔的擦,“對不起,弄疼你了。”
路晏川抱著她靠在她的胸前,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體香“暖暖,你愛我嗎?”
愛,什么是愛,應該沒人能說的清,不知道是不是舒暖的錯覺,他好像很沒有安全感,為什么?難道不是自己該沒有安全感嗎?
“我沒有喜歡過人,我不知道怎么去分辨愛情,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很輕松,你對我好,我喜歡你對我好,上次你跟劉佳妮的事情,我很難受,我會流淚,你幫我分辨一下這是愛情嗎?”
路晏川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他像個患得患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