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門口手還沒有碰到門把鎖就被人從后面抱起,“?。 甭逢檀ㄖ苯颖н^去丟在床上,自己也欺身而上,“干嘛去?”
舒暖撇撇嘴有些委屈,“你不待見我,我就只能下去了,不然在這里干嘛?”
路晏川“………你沒看出來我在等你哄我嗎?”
舒暖將路晏川的脖子往下一拉,雙手寰住他的頭,手穿過他的短發(fā),她聞著他頭上清新的洗發(fā)水的味道,有些俏皮的說,“怎么哄?”說完在他唇角啪嗒一口,“像這樣夠嗎?”
路晏川“………”怎么夠?怎么都不夠。
路晏川勾起她的后腦勺,低頭吻住她的小嘴薄唇覆蓋住她櫻桃小嘴,從溫柔的摩挲到熱切的將舌喂入她小小的嘴里挑逗,女人美若凝脂似的雪肌被燈光照得雪亮,出淤泥而不染,眼前的世界完全籠罩在這圣潔的氣氛里。
路晏川唇舌忍不住在她脖頸間流連。
大手整放在舒暖褲腰準備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扣扣…房間外傳來敲門聲,徐喬隱隱約約的聲音,“阿川,吃飯了……”
舒暖“………”
路晏川“………”隱忍著,狠狠道,“初一就回宜城?!?/p>
西去的陽光灑落在落地窗前,斑駁的影子錯落在意大利木質(zhì)地板上,男人英俊的臉靠在舒暖頸窩出,聞著舒暖身上的香氣,隱忍著身體的蠢蠢欲動。
舒暖睜著一雙剪水秋眸,面頰微紅,望著頭頂上的男人,憋憋嘴識趣的沒說話。
…………
帝都過年是很隆重的,家家戶戶都掛燈益彩慶祝新年。
除夕那天,路家眾人起了個大早,舒暖的工作是陪爺爺去晨練,而其他幾人就要負責(zé)把家里收拾一新,貼上春聯(lián),準備好晚上的餃子。
因為舒暖也不太會干活,所以舒暖就笑瞇瞇的陪著爺爺,也不去搶其他人的工作。
好在家里早就請阿姨來打掃過,做起衛(wèi)生來并不麻煩。
等舒暖和爺爺回到家,家中已經(jīng)全然不同,門上貼上了春聯(lián),窗簾什么都換上了新的,就連桌上的桌布都換成了喜慶的花樣。
路晏川直接大步走過來拉著她的手向沙發(fā)上走去。
路老爺子“………”臭小子。
這幾年帝都的富貴人家,都喜歡在大酒店定年夜飯,吃的精致又省時省事。
但徐喬一直覺得那樣沒有過年的感覺,就連路老爺子也嫌棄沒家里熱鬧,所以路家一直都是在家吃年夜飯,也是在外面定菜送到家里,只不過一道面和一道餃子,是自己家準備的。
路家是地地道道的帝都人,年夜飯吃餃子,徐喬特意打聽了宜城過年吃什么,所以桌子上還專門為舒暖準備了一道番茄炒年糕,一道年糕湯。
吃年夜飯的時候,“暖暖多吃點,一家人別客氣?!甭纺棠逃霉杲o舒暖連續(xù)夾了兩個餃子。
舒暖連連點頭,看看身邊的人,心里有種奇妙的感覺。
爸爸過世后,她都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回家,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上,在滿城市此起彼伏的鞭炮聲中想離去的爸爸。
現(xiàn)在,她與路晏川是戀人關(guān)系,將來某一天,她可能真的會成為這個家的一員,有爺爺奶奶有公婆,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一個。
眼睛有點酸,舒暖連忙轉(zhuǎn)移心思。
舒暖的牙一顫,默默從嘴里吐出一個五毛錢硬幣。
“大吉大利,暖暖真是好福氣?!蹦棠绦Σ[瞇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路晏川也默默從嘴里吐出了一個五毛錢的硬幣。
然后就是連鎖反應(yīng),幾乎是一個連著一個的,往外吐著硬幣。
路晏川看著徐喬問,“媽,你這是包了多少個硬幣進去啊。”
徐喬臉一紅,奶奶淡定的吐出一個數(shù)字,“20個。”
這下就連舒暖都忍不住笑了,家里就六個人,結(jié)果徐喬一口氣就包了20個歲餃,這吃不到才怪了。
路坤一臉寵溺的望著自己的妻子搖搖頭。
年夜飯過后就是壓歲錢了,舒暖又是第一次上門,路爺爺夫妻倆分別給舒暖各包了一萬,舒暖看著厚厚的紅包,有些無措,最后還是不忍辜負老人一片心意,還是收了,可最后路坤直接給了舒暖一張卡。
舒暖“………”她真的有些茫然無措,她不懂這些規(guī)矩,從小她也就是只收過爸爸的壓歲錢,從大學(xué)了就便沒有收到過,手里的卡就像燙手山芋一樣。
“我的呢?你們總不會把我忘了吧?”路晏川像個孩子要糖一樣的模樣,逗笑了眾人。
結(jié)果最后爺爺奶奶路坤真的分別給路晏川包了紅包,而路晏川也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了……
舒暖“………”
過年一家人玩麻將守歲,過年的傳統(tǒng)娛樂。
舒暖打路晏川坐在她身邊看戲,舒暖沒有打過麻將全靠路晏川指導(dǎo),慢慢的舒暖也找到了感覺,接下來幾局她一次也沒有贏過。
舒暖看著面前已經(jīng)少的可憐的零錢,可憐兮兮,路晏川一手搭在她身后,眼含笑意,“放心,等會一把全贏回來了。”
“阿川,你看,就差一個這個了。”舒暖歡喜的指著牌給路晏川看,那樣子就像個孩子。
路晏川忍不住摸摸她的頭,忍著笑,“不錯,不錯?!本筒钜痪艞l了。
自己老媽面前明晃晃的擺著三個九條,離舒暖最近的地方還側(cè)放著一張九條,四張九條早就打出去了,他這傻媳婦還在這興奮的自摸九條,這胡到明天早上也胡不了呀。
“丫頭你不會是胡九條吧?”爺爺早就看穿了,笑嘻嘻打趣。
“爺爺,你怎么知道?”舒暖抬頭去看他,有些驚訝。
桌上的人,都忍不住笑了,這丫頭太可愛了吧。
路晏川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另一只手飛快的從桌上拿起一張牌翻了過來,動作之快,之肆無忌憚,讓路坤等人目瞪口呆。
說好的正直,說好的不喜歡放水呢,四個人看的一清二楚,路晏川將桌上一張已經(jīng)打出的九條翻過來放到了摸牌的地方,這么毫不避諱他們的作弊行為,當(dāng)他們是不存在嗎?
正好輪到舒暖摸牌,摸起來捂在手里閉著眼睛念念有詞,“九條,九條,九條……”
眼睛瞇著一條縫將牌翻了過來,舒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嘩啦一聲將面前的牌推倒,“九條,阿川,九條,胡了……”
舒暖特興奮,這是她這一輩子第一次胡牌呀,不由捧起路晏川的臉‘啪嗒’就親了一口,然后樂不可支的伸手,“爺爺叔叔阿姨,給錢,給錢……”
幾個長輩也乖乖的掏錢,這臭小子寵老婆寵的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只有徐喬心里心疼這姑娘,她終究也才二十四歲,而且女孩子本身就成熟的晚,像她這個年紀就應(yīng)該有這樣子的笑容。
路晏川看著她數(shù)錢的神采飛揚的樣子,有些恍惚,明亮的神情,笑的這么張揚了,這才是他想要她的樣子。
九點多路爺爺和奶奶都去睡了,徐喬跟著丈夫也休息了,得把空間留給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