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勉強睜開眼睛,全身的酸痛讓她有些無力,眼前是一個昏暗的小房間,就有一扇門和一個燈泡,連個窗戶都沒有,透著一種封閉的窒息感,而她正躺在這個房間僅有的一張床上。
她用了點力氣勉強撐起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頭發(fā)出陣陣脹痛,她揉了揉,感受到了一抹濕漉漉的觸感。
血?怎么會流血呢?好像記不清了?我是誰?這里是哪里?都好像不記得了。
就在她考慮要不要現(xiàn)在出去看看,還是再休息一會兒的時候,那扇門開了。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怎么形容眼前這個男人呢,一個詞不好惹。
邊伯賢不要擔心,我這里很安全。
晏初沒有開口,只是有些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有種說不出的排斥,好像一看到這種衣服就會發(fā)生什么不好事情一樣。
邊伯賢眼神放和氣點,對救命恩人就這樣嗎?
晏初還是那樣盯著他,手有著無意識的自我防備的小動作,但是這一切都被那個男人發(fā)現(xiàn)了。他想了想怎么樣才能讓自己看起來和善一些,緩了緩擠出一個特別自認為友好的笑容再次開口。
邊伯賢其實我本來不打算救你的,但是你在那兒躺著貌似更誤我事。我叫邊伯賢。
邊伯賢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懷表遞給了晏初。那是一個有些舊的懷表外表的金漆已經(jīng)掉了不少。晏初打開懷表,里面有一張照片,是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兩個人都穿著病服,身后的背景已經(jīng)看不出,但是透著灰暗的氣息,但是這樣孩子臉上還是露著笑容,下面還寫著小小的名字,晏初、鹿晗。
邊伯賢你的東西,不用感謝我?guī)湍銚旎貋???粗鴮δ阃χ匾摹?/p>
晏初攥緊了懷表,指尖微微泛白。腦中突然浮現(xiàn)一個男人的聲音還有四周的槍聲“晏初,快跑去德里,去德里?!?/p>
晏初你...你知道德里在那里嗎?
邊伯賢德里?
邊伯賢眉頭微皺,德里,這個地方有多久沒聽到有人提起過了,當初喪尸病毒爆發(fā)就是從這個地方開始。而他也是從哪個地方逃出來的,九死一生。
邊伯賢沒聽過。
也許是德里最后帶給他的回憶太過難受,他知道那個地方的可怕,并不打算將這個地方再從心底搬出來。
晏初你可以幫我打聽打聽嗎?
邊伯賢那可能你要失望了,我就是這兒消息最全的人。如果我都不知道了,那應(yīng)該是沒人知道了。
晏初一下從床上走了下來。
晏初謝謝你救了我,那我現(xiàn)在告辭了。
在晏初往門走的時候,邊伯賢一把拉住了她。
邊伯賢現(xiàn)在可是宵禁,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待在這里。
晏初我自有辦法繞開那些官兵。
邊伯賢你有辦法,那怎么今天還倒在我門口,你身上的傷一看就是那些士兵干的。
邊伯賢唉,算我?guī)腿藥偷降?,你跟我走吧,我有一條隱蔽的路離開這個安全區(qū)。
晏初嗯,謝謝你。
邊伯賢不過你得跟緊我,今天那大廣播還在喊著有個女人溜進了安全區(qū)里面,如果誰抓住她,就可以交換物資卡。人人都想抓你,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多值錢。
邊伯賢邊說變帶著晏初出了門,門外是一條昏暗的長廊,連接著好幾個樓梯。邊伯賢領(lǐng)著她從其中一個樓梯走了上去。走到一半,邊伯賢突然眉頭一皺,緊接著轉(zhuǎn)身對著晏初喊了一聲。
邊伯賢快下去!來人了!
拉住晏初一路小跑,在長廊的墻壁上敲了敲一道暗門突然開了。他們進入暗門之后,邊伯賢又敲了敲暗門關(guān)上了。眼前又是一條長廊,這是比之前那條更加昏暗了,邊伯賢領(lǐng)著她繼續(xù)走著。
晏初怎么了?
邊伯賢我在屋子里面裝了一個感應(yīng)器,只要有人它就會振動一下,剛剛手臂都振麻了,估計來了一個隊。
邊伯賢的表情臭極了,嘴里罵罵咧咧的,晏初只覺得那些人是來抓她的,眼前這個男人只是被自己連累了。
晏初對不起啊,連累你了。
邊伯賢不不不,不是因為你,唉,這么跟你說吧。
邊伯賢我嘛,是個偷渡客。應(yīng)該是被人舉報了吧,我只是沒想到他真的想我死。我還當是他開個玩笑。
(再完善完善這個故事再寫,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