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住在整理齊全新家的第一個晚上,穆飛終于可以睡一個安穩(wěn)覺了。
不知熟睡多久后,穆飛眼前出現一頭野豬。穆飛剛想抽刀卻不知砍刀去了哪里,當他再次抬起頭看著野豬時卻發(fā)現,野豬眼中的殺氣不見了。
穆飛發(fā)覺自己身后有人,猛然回頭卻看到口吐鮮血的那博捂著肚子站在那里。穆飛想前去攙扶他,可眼前好像有面透明的墻擋著。
著急萬分的穆飛回過頭,那頭野豬沒有再繼續(xù)禍害百姓,而是轉身慢悠悠的消失在夜色的黑漆中。
穆飛看著那博,他跪在地上低著頭,連串的鮮血不斷從他口中流出。他緊緊地捂著肚子,穆飛知道野豬是來找他報仇的。他拼命地呼喚著那博的名字,可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回應。
停頓片刻,那博用盡最后一點力氣喃喃叫著穆飛的名字。
就在這時耳邊再次傳來野豬的“哼哼”聲……
穆飛翻了個身,手打在了木頭墻上疼的醒了過來。望窗外的天色已是清晨,不過好像下了很濃的霧。想想今天還要去找吃的,穆飛一翻身做了起來。
他正想起身時,屋外再次傳來“哼哼”聲。穆飛瞪大了眼睛,原來聽到的聲音不是在夢里而是真的。
穆飛立刻坐起來扒著窗戶向外看去,窗外濃霧一片白茫茫的能見度很低。尋著野豬的哼唧聲大致能斷定它在柵欄外,也許是野豬出來尋找食物誤打誤撞來到這邊的吧。
穆飛穿好鞋悄悄打開屋門,盤腿坐在門口處等著,他要看看這野豬到底要干嘛。
十幾分鐘過去后,野豬開始拱柵欄。別小看這野豬拱的力道,別說這木棍做的柵欄就連磚墻它們都能給拱榻了。
又短短的幾分鐘過后,野豬的頭伸了進來。它“哼哼唧唧”的意思好像是嗅到了溝里有水,目前穆飛還判斷不好這野豬是否會進來。是與否他都當在看一處好戲,順便也了解一下野豬的習性。
這百十來斤的野豬如入無人之境,拼命地左右搖晃著身子想從外面擠進來。一邊擠還一邊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著急的。
經過一番不知死活的掙扎后,下一秒這野豬就像被彈射過來似的,沒由它做出選擇“啪嘰”一聲掉進溝渠中。
溝渠大約四十厘米寬,掉進來的野豬被嚇了一跳順著溝渠慌神地往前面跑。由于穆飛在挖這溝渠時沒做測量,因此有的地方不足四十厘米。這百十來斤的野豬在窄處摩擦著肚子,越疼它就越跑是越跑就越疼。
穆飛知道時機就快成熟了立馬取出砍刀跳下樹屋,用繩子和木棍做了一個長刀準備殺豬。
這工夫只聽東側野豬叫聲慘烈,叫聲也比之前大并且刺耳很多。穆飛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撒丫子直奔東側。
果然,野豬在鉆進來時被木杈殘留刮傷了肚皮,這會兒又擠在這么狹小的溝渠中無法脫身所以連叫帶吼吼的。
這幾天正愁沒吃的呢,這肉居然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有這么肥美的好事穆飛怎么能錯過呢?
來到溝渠邊,穆飛正看著在溝里黑乎乎的野豬,這會它已經被卡的死死地動彈不得。穆飛知道,這就是它發(fā)出刺耳的真正原因。
穆飛管它什么原因,為了吃的他將心一橫扔掉砍刀抱起身邊的大石頭。
說來也巧,穆飛平時收集了一些石頭。本想用這些石頭砌一個烤爐,沒想到今天石頭還派上這個用場了。
穆飛知道野豬最弱的地方不是背部而是腹部,可現在它被卡住了用刀砍未必有石頭砸來的快。
將幾個盤子面大小的石頭擺在溝邊,穆飛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的砸向野豬的背部和頭部。其實他也不知道都砸哪了他也沒自帶八倍鏡,因為霧氣還沒散只能看清一黑乎乎嗷嗷叫的東西。
那些石頭幾乎全都扔了出去填了個溝滿壕平,就這么一番轟炸別說一頭百十來斤的野豬,就鋼鐵俠來勉強爬出坑也得鈑金大修啊。
猛烈之下也累得穆飛胳膊一酸兩腿一軟癱坐在地上,早知道這一帶還有野豬他就做陷阱了費這勁呢。
觀察確定野豬已經死透后,穆飛將野豬從溝渠中拉出來。拽野豬費了他不少力氣,這么一折騰又能多吃好幾塊肉了。
這頭野豬的莫名闖入無疑是在慶祝穆飛的喬遷之喜,一早上他就開了渾。吃飽喝得他不得不想剩余的肉要怎么儲存,是熏肉還是腌肉好呢?
比起腌肉熏肉更塊捷一些,休息片刻利用材料做了一個熏爐。
肉用來做熏肉,豬皮和豬骨他也準備做點什么,例如皮帶和錘子等等。
連續(xù)多日,穆飛終于將所有肉熏制好掛在了樹屋里??粗粭l一條的熏肉,他不由感嘆這就是上天給他最好的喬遷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