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宗主帶著江天零二人七拐八繞的,很快就到了一處比較精致的閣樓前。并指了指這閣樓,問道:“江師叔!您看這閣樓怎么樣?”
江天零抬眼看去,只見閣樓上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云月閣”。云月閣雖只有三層之高,可古色古香的風(fēng)格卻是他非常喜歡的。
“很好啊,高大古樸,環(huán)境也不錯”
“既然師叔覺得不錯,那就把這里當(dāng)做師叔的下榻之地吧。師叔一路勞頓,我也就不再打擾師叔了”
說完,秋山宗主便把一把鑰匙遞給了江天零。
轉(zhuǎn)而又對后面的牛十二說道:“你是外門的弟子吧!等下安頓好江師叔后,就去廚房找些吃食過來。切不可怠慢了師叔”
牛十二連連應(yīng)是,江天零見秋山宗主轉(zhuǎn)身欲走,抱拳感謝道:“勞煩宗主大人親自安排,多謝多謝”
秋山宗主微笑著擺了擺手,快步離開了。
牛十二趕忙上前打開了閣樓的大門,并把鑰匙還給了江天零。
無極宗內(nèi),普通的弟子是沒有單獨的院落閣樓的。但江天零身份特殊,輩分太大。才有了特殊的待遇。
牛十二逢迎拍馬的功夫?qū)嵲谑遣诲e,但江天零并不吃他那套,起碼表面上是不吃的。
吃過很晚的晚飯后,就支走了一直套近乎的牛十二。匆匆洗漱了一番,也不顧身體的疲累。靜心修煉起來。
直到天快亮?xí)r,江天零才停止了修煉。只短暫的休息了一個多時辰。醒來時就感覺精神飽滿了許多,精力也非常旺盛。
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難怪那些體魄強健之人總喜歡好勇斗狠。
天才蒙蒙亮,江天零已慢跑在落滿松針小路上。這里比較偏僻,離自己的住所也很近。是從牛十二哪里問來的。
慢跑身體發(fā)熱后漸漸加速,直到自己的極限。用自己的極限速度跑了大約半個時辰,江天零便已大汗淋漓,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感覺也差不多可以了,就慢慢的停了下來。停下來后他沒理會那些獻媚似的花草樹木,又打起了前世的軍體拳。沒辦法啊,他只會這一套拳法。
直到太陽冒出了山頭,他才慢跑著往自己的住所行去。
還沒到云月閣,遠遠的就看見一個身著藍色長衫之人,此人站在大門右邊,似乎在等人。饒是江天零修煉后眼力不錯,竟也分不出此人是男是女?
說是男人吧!但見他的五官清秀,臉色白凈,肌膚如凝脂,個頭也不太高。
說是女人吧!又見她胸部略平,無穿戴任何首飾,一副男人的打扮。
此時她也看見了江天零,待江天零臨近時,便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就是江天零吧!我奉師傅之命,前來教你修煉斗氣。你可以叫我四師姐”
江天零知道這個四師姐,白乞老人曾跟江天零說過自己的幾個徒弟。這個四師姐應(yīng)該就是白乞老人的四徒弟~羽晨。
羽晨很小就拜入了白乞老人門下,現(xiàn)在雖然才二十二歲。修為卻已擎至大斗師了,也是非常了不起的天才。
江天零頷首行禮道:“天零見過四師姐,師弟只從聽聞師傅說過四師姐的卓杰天資后,一直非常仰慕。今日幸得一見,實感三生有幸”
其實江天零只知道她的名字,后面的都是吹。他感覺,能被白乞老人收為弟子的人,自然不會差,就像自己一樣。
羽晨白了江天零一眼,說道:“怎么,師傅很喜歡夸人嗎?”
江天零面不改色道:“偶爾也夸,偶爾也夸。哦!不知道我們該從哪里開始修煉呢?”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先把你現(xiàn)在所學(xué)過的所有功法斗技給我說一遍,我再斟酌該怎么給你安排修煉”
“好的!那我們先進屋吧!”
在云月閣里,羽晨不可思議的說道:“你真的才修煉半年時間,并都是隨便聽來的修煉方法。從來也沒有人教過你?”
“這個不就是厲害了一點嗎!有必要這么大驚小怪的嗎?沒見過世面”。江天零嘴上無所謂的說著,心里可變得謹慎多了。
也在考慮以后要不要收斂一些,畢竟有一句老話是這么說來著的,“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
羽晨被江天零這么一說,立即收起了驚訝的表情,恢復(fù)了往日的冰泠表情,說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大致修煉狀況了。吃完早飯,就去藏書樓等我。順便給你個忠告,在外面最好不要這么招搖”
說完,扔給了江天零一個方形的藍色玉牌。起身便走了,只留給江天零一個小巧的背影。
玉牌上刻著江天零的名字,還帶有溫?zé)岬氖指?,這就是江天零的身份證了。
這背影也煞是迷人,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已及腰,被緊致挺翹的小屁股襯托的充滿了誘惑。此生若有此情人,夫復(fù)何求!
江天零吞了口口水,趕緊甩了甩腦袋,不再多想,拿起玉牌便跑去食堂吃飯了。
還別說,這藍色的玉牌就是好使。問路的時候,當(dāng)別人看見玉牌后,都恭敬了許多。在這無極宗里,就像自家后院一樣自由。
在一個熱心的內(nèi)門弟子帶領(lǐng)下,很快就來到了食堂,并吃上了熱氣騰騰早飯。
本來以江天零在無極宗的地位,是有專人送餐過去的。只是今早才從理事長老那里下達的命令,沒有那么快實施到執(zhí)行部門罷了。
要知道無極宗弟子數(shù)量龐大,就內(nèi)門弟子都好幾千人,還有好幾萬的外門弟子。占地甚廣。連綿十多個大山頭都是它的房屋、高塔和校場。
除了散落在高處的閣樓,所有的房屋都成排成行的矗立著。高大又壯觀,實用還便于管理。
藏書樓就列于這些成排成行的房屋之中。守樓之人是個七旬左右的老太婆,此時的她看了又看江天零和羽晨的藍色玉牌。十分確認后才放兩人進入藏書樓,并記錄了下來。
羽晨說話的聲音很清脆悅耳,仿佛帶有少女的朝氣,又似帶有牡丹花的嬌媚。此時,這聲音又響了起來:
“抓緊時間看吧!你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所有弟子都一樣,也包括我。每個月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留在藏書樓 ,也不可以把書帶出藏書樓”
“那你還陪我進來”
“或許有些人一個時辰只能記住一頁,但有些人一個時辰可以記住一本書,普通的一本書最少也得練上三年時間”羽晨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霸氣的話。似乎沒有得意之色。
江天零笑了笑,笑的有些好笑。
記憶力嗎?哪怕是前世,他都可以過目不忘。何況是今生……他可是連孟婆湯都沒有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