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不但不是唯默,而且已經(jīng)去世了。
也就是說,他無法報恩了。
舒默:“你別傷心,那場事故實在是太意外了。但我也沒想到,你和她居然在小時候見過?!蔽瑩u頭惋惜,而后又道,“你怎么會找她?她的項鏈怎么又在你手里?”
裴離燮:“哦?!迸犭x燮不想把當(dāng)年的事情告訴她,便簡單明了道,“她小時候間接性的救過我一命,我找她想報恩,找了好些年,卻依舊沒有消息?!?/p>
舒默:唯默知道他不想說,便也沒再問下去,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間?!?/p>
裴離燮點點頭,唯默轉(zhuǎn)身離開。
王俊凱邁開長腿,小心地跟在她身后。
她一刻不在自己的視線里都不行。孫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產(chǎn),孫家姐妹也被他送到監(jiān)獄里去,不用擔(dān)心會來傷害她。但依舊有一個邱雅葵在。
邱雅葵是什么樣的人他清楚得很,本來天真單純,現(xiàn)在卻變得善妒惡毒,和她勢不兩立。
裴離燮:裴離燮晃了晃酒杯,然后也起身,對服務(wù)員道,“我去上個洗手間,你幫我看住著兩個座位,別讓別人占了?!?/p>
服務(wù)員頷首,裴離燮也轉(zhuǎn)身離開。
見裴離燮離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拿著一杯果汁微微靠近座位,趁服務(wù)員不注意,將唯默的果汁調(diào)換了。
他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來酒吧這么多次,見的女人多了,卻從來沒見過剛才那個女人。
酒吧里的女人要么就是清純甜美,要么就是妖嬈性感。剛才那個小妞卻截然不同,清純中帶著一絲嫵媚,那張小臉仿佛是上帝親自刻畫的一樣。
他女人碰的多了,卻從來沒有碰過這樣的女人。到時候就能嘗嘗了。
思及此,男人的嘴角裂開的幅度越大,轉(zhuǎn)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xù)喝酒。
不過剛才那個男人看著真是礙眼,應(yīng)該和那女人有點關(guān)系。管他呢!揍一頓再說!
想到這里,男人讓他的兄弟們?nèi)ツ袔T口堵裴離燮,而他繼續(xù)在這里等那美人回來。
不一會兒,唯默便回來了,王俊凱也跟著回來。
舒默:她看了看旁邊空空的位置,又看了看四周。沒發(fā)現(xiàn)裴離燮,便問服務(wù)員,“你好,剛才坐我旁邊的那個男人去哪里了?”
萬能服務(wù)員:“他去洗手間了。”服務(wù)員答道。
舒默:“哦,謝謝?!蔽⑽㈩h首,坐了下來,將面前的果汁拿起來。
肥頭大耳的男人緊緊握著酒杯,喝呀,喝下去!
舒默:卻沒想到唯默拿起酒杯推到了服務(wù)員面前,“請給我換一杯新的,謝謝。”
她看過很多新聞,說是女子去酒吧喝酒,上了個洗手間回來繼續(xù)喝,卻沒想到酒被調(diào)換,酒里被人下了藥,女子也被強奸。
這樣的事例有很多,所以她時刻保持著警惕心。
這個酒吧這么混亂,難保不會有什么人會給她下藥。
萬能服務(wù)員:“好的?!狈?wù)員接過杯子,給她換了一杯新的。
男人敲了一下桌子,這女人!居然這么有警惕心!
萬能龍?zhí)祝?/a>見她沒喝,男人直接起身走到唯默旁邊坐下,開始搭訕,“美女,一個人吶?”
舒默:唯默擰眉,出于禮貌,她回答,“兩個人?!?/p>
萬能龍?zhí)祝?/a>“是嗎?”男人笑嘻嘻的,“怎么喝果汁呢?來酒吧就要喝酒!服務(wù)員!給這位美女來一杯威士忌!”
舒默:“不用了,我不會喝酒?!蔽瑪Q眉,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離男人遠(yuǎn)一點。
萬能龍?zhí)祝?/a>見她不領(lǐng)情,男人的臉色有點沉,“小妹妹,我見你很是眼生,第一次來吧?沒關(guān)系!哥哥帶你玩啊!”
說著,他的手就要摸上唯默的大腿。
倏然,一只修長白皙的大手出現(xiàn),一把抓住男人肥大的手。
萬能龍?zhí)祝?/a>“啊…??!”男人慘叫起來,他仿佛聽到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
舒默:唯默被嚇了一跳,立馬站起來,“王…王俊凱…你怎么在這?”
男人一聽是王俊凱,整個人魂都快嚇沒了。
他泡個妞,居然泡到了王俊凱的女人!
作死??!他怎么這么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