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緣生又頓了頓說:“現(xiàn)在人仙魔在八山上的大殿之中,劍尊召見你去澄清一下當(dāng)日之事?!?/p>
青離一下子愣住,她又如何澄清,本來就是如此,只不過是以前的舊事情了,不過那線委實(shí)是拴在她的手上了。
但她明明記得這情她委實(shí)是斷了干凈了,怎么會呢?
“其實(shí)你大可不必去 ,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备稻壣聊嗽S久,終是說出了這句話。
青離覺得這人著實(shí)奇怪,之前也不認(rèn)識,熟悉是熟悉,可是又不認(rèn)識,這樣熱心,的確…
“本宮主多謝長老的好意,但現(xiàn)如今本座就不好勞你了?!鼻嚯x微微一笑,表示謝絕了好意。
“嗯?!备稻壣偷突卮鹆艘宦?,似是生氣了,卻又不是。
青離只覺著奇怪啊,她現(xiàn)在竟覺得一絲無力感,為何她什么都不知道,世事如此奇怪?
大殿之上,三派勢力各坐一方。
劍尊問:“青宮主,可還好?”劍尊的聲音清清冷冷,猶如寒冰。
“多謝,尊主關(guān)心,青離已無大礙?!鼻嚯x恭恭敬敬地回答。
“既然無礙了,那說一說當(dāng)日之事吧?!?/p>
劍尊的雙眸沒有一絲情感,公正,簡直不能讓人懷疑他有私心。
“回尊主,青離覺得那線有問題,我的線既不亮,與那些個女子的線不同,也就可以看出我對洛二公子是沒有感情的?!鼻嚯x平靜卻不緩不慢地說。
“你這女人,敢說對我家洛生沒有感情,那為何有那些畫面?”這內(nèi)容太過精確,又直逼人心!自是那李小姑娘說地這番話。
青離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這李仙子啊,委實(shí)就是沒有長大的孩子,絲毫不給洛生,甚至劍尊面子。
這舊情被撕破了,有什么用?況且是那過了時的感情。
她馬上清了清嗓子,說:“仙子莫要誤會啊,我下凡歷練封印了記憶,這才會不小心惹上了段凡緣。”
凡緣凡緣,言外之意便是如今我是仙人了,就不會扯入這破勞子關(guān)系了。
傅緣生此刻的手是握緊了又緊,眼睛里竟有不容易被察覺的猩紅。
“好了,尹箬,莫要生氣,氣了自己。”洛生此刻出了聲音,他剛剛不阻攔,也不過是因?yàn)樗肟纯辞嚯x會說出個什么來,既然如此模糊事情,那便沒必要說了。
“嗯,青離宮主既已解釋,不知李仙子還有何不滿?!眲ψ鸾K是發(fā)話了 。
“我的確不滿自己的夫婿被別人勾引了,不若青宮主嫁來于我家洛生做妾也是極好的啊?!崩钜铚販厝崛?,面上一片賢惠大方。
洛生終是眉目一皺,“夠了,尹箬不要胡鬧?!?/p>
眾人嘩然,這李族仙子當(dāng)是個狠人,咱先不說她有多有優(yōu)秀,這秀就是獨(dú)一枝花啊!
先前若不是她求著讓洛家給個交代,這三大勢力怎會在這里,那三位又會在這里?
真當(dāng)少帝,女帝,劍尊是閑得發(fā)慌?
況青離宮主配她未婚夫婿的正妻子都綽綽有余。
青離聽到這話后,想:老子再不給這渣男這賤人一頓好看,老子是殘廢了嗎?
當(dāng)我這宮主是白當(dāng)了,這仙是白修的啊?
當(dāng)然還未等青離反應(yīng),傅緣生便突然疾步閃去抽了李尹箬一個巴掌。
李尹箬愣住了,青離愣住了,“這魔族長老傅緣生為何?”
李尹箬捂著臉,瞪大了眼睛。而傅緣生拿出錦帕擦了擦手,說:“在下剛剛一時誤打了仙子,見諒。我本是想撿一下這木簪的。”
眾人頓時看到了他手上的木簪,讓李族的人竟也沉默了,這小公主素來遭人嫌,打了也罷了吧。
“咳,本宮主還未曾告知大家啊,尹箬啊,當(dāng)年若不是我,你不知是妾呢,還是妻?如今幾百年過去了,就以為我全然忘了嗎?”青離慢悠悠地說。
本宮主這里剛剛有一留影石記錄幾百年的事情,那就放一下吧。
又一轉(zhuǎn),:“洛生,你要如何與才允我與你在一處?”李尹箬問到。
“我回去便求哥哥將青離許我,你我不可能!”洛生那時還年少,滿心滿眼只有青離,沒有如今這樣重的欲望。
然后竟是,那李尹箬與洛生共睡一床……
最后李尹箬跪在那里求青離,“姐姐,洛生如今與我有了肌膚之親,如若他不和我在一起,我在李族該如何自處啊!”突然一錦衣公子的聲音傳來,“青離,你且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洛生,如今這光景只能說你我無緣,來時再會吧。”青離說完就消失了,留影石也消碎了。
“不知李仙子對當(dāng)年的事情可有記憶,說到底你不過是個自薦枕席的女子罷了?!鼻嚯x說完,便準(zhǔn)備拂袖而去。
哪知道這傅緣生拉住她 ,問:“那你對洛生是何感情?”
“無感情,可長老未必太管閑事,與你無關(guān)!”青離語氣微冷,他這聲音不大不小,倒是讓這前面的人聽得清楚得不行。
傅緣生竟自顧自笑了。
包括師傅都看了她與他一眼,師傅這種冷情的人只要她不出大事情,斷然不會管她,說明這事情委實(shí)牽扯得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