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被生物鐘叫醒了。
她覺得四肢酸痛,自己好像還被個什么抱著。她低下頭看到自己腰上精壯的小臂,沒有一絲贅肉,皮膚白皙卻不顯得娘氣。
再抬頭一看,“漆鳩????!”
“別吵?!贝判缘牡鸵襞谧屧S諾全身顫栗。
漆鳩睜開了那雙有著濃密睫毛的桃花眼。
他坐了起來,被子從他身上滑落,露出來的八塊腹肌整齊的排列著。
他看了看地上已經(jīng)不成樣的衣服,皺了皺眉。拿起了前臺電話,“喂,拿一套男式運動服和一套女式的運動服來。”
許諾窩在被窩里不敢發(fā)聲。
漆鳩掛了電話,轉(zhuǎn)身看向了躲在被子里的許諾。
他一手把被子掀開。
“啊...別看...”許諾難堪到說不出來話。
“沒必要裝純了,出來賣的做給誰看,說吧,要多少。”漆鳩淡漠的眉眼間寫滿了不耐煩。
“我沒有。我不要?!痹S諾的聲音越來越小。
“隨便你,支票我放在這了?!?/p>
門鈴響起,運動服送到了。漆鳩把女式的運動服扔給了許諾,自己則是飛快地穿上衣服。
看著許諾受驚似小鹿般的模樣,他突然覺得有點愧疚。但那又怎樣,女人都是一個德行。他深深地看了許諾一眼,最終還是沒舍得走。
“快點穿,一會坐我的車走。”漆鳩催道。
許諾無言,想利索地穿上運動服,可昨夜留下的后遺癥卻不想讓她好過。
漆鳩看不下去,直接走到她身邊,給她穿上衣服。
“能自己穿鞋不能?”
“嗯...可以?!痹S諾慢慢地穿上匡威的帆布鞋,強忍著不適,站了起來。
漆鳩一句話也沒說,出了包廂。許諾連忙跟上。
“你要去哪”
“我...回S高中”
“你是在校學(xué)生?”漆鳩皺了皺眉。
“是...”許諾慢吞吞地說到。
一路上誰都沒有再說話,直到到了學(xué)校。
“謝謝?!痹S諾沙啞的聲音蹦出來這兩個字。
剛說完,卡宴邊揚塵而去。
許諾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宿舍。
收拾了一點簡單的東西,打車回了她媽媽給她留下的唯一財產(chǎn),一棟別墅。
她臨走之前給室友們留了一條便貼:我要回家一段時間,最近的課幫我請假吧。
她要自己一個人理理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