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鳩將茶杯放下,優(yōu)雅的整理著著裝,起身就要走。
“站住”一聲強而有力的命令。但這并不能使漆鳩停下腳步。
“你是想再也見不到許諾么”漆原玩味般的聲音響起,但是他卻沒有看到漆鳩有一點猶豫,哪怕只有半秒的停頓。
“隨你便吧,婚我不會結的”漆鳩冷冷地甩下一句,徑直走出了大門。
“許諾?許諾?”阮聶關切的聲音傳來。
“......”
“漆鳩?……”許諾仿佛突然看到了光明一般。
“……”
“許諾!”
許諾突然被喚醒。她茫然若失,無措的看著阮聶。
“許諾......”阮聶不敢說話了,她不敢告訴許諾漆家要和阮家聯(lián)姻了。
“我沒事”許諾揮了揮手,“我先去圖書館了。”她抱起書就走了。
許諾強迫自己不去想他,是啊,他已經(jīng)不要自己了。他們之間也不過是一場夢罷了,不過是只有她沉溺的夢。他們終不是一類人。
落魄千金和豪門少爺?shù)墓适戮偷竭@里就結束好了。
如果真的可以。
我不想再遇見你。
也不想再沉溺入你的溫柔。
從此再無聯(lián)系好了。
許諾又咳嗽了起來。
“醫(yī)生,麻煩......”
許諾辦完了出院手續(xù)就直接回了家。
她沒有聽醫(yī)生的勸阻,畢竟只是擦破皮,在醫(yī)院呆著給誰看呢?
“叮鈴——”手機鈴聲響起。
“您是?”
“你怎么出院了?!辈豢芍绵沟穆曇繇懫稹2挥盟f名字,許諾也能猜到。漆鳩。
“勞煩漆總的惦記,我已經(jīng)出院了。”
“把你坐標給我,我去找你?!?/p>
“你玩夠了沒有?!痹S諾低聲怯懦著。
這不像是問句。
更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我問你玩夠了沒有?我這么值錢值得你惦記這么多年。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也不是灰姑娘!憑什么...憑什么我要一直喜歡你這么多年?。∧阋宦暡豢缘淖吣悄憔?..別再回來?。∽屛以倏吹侥愀墒裁?!你什么意思……”
一旁的行人紛紛側(cè)目。
坐在馬路旁賓利里的漆鳩眼色黯然。
許諾蹲在地上,豆大的淚珠撒下。
“你走吧……我看見你的車了,別讓我再看見你,一點也不要?!?/p>
許諾說出這最后的幾句話,便再沒力氣支撐了。她昏倒在地上。
漆鳩趕緊下車,抱起許諾。
“諾諾?!諾你醒醒!”
漆鳩第一次感受到無措。
他將許諾帶回了藍庭。叫了一個私人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