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卸妝后存在感有夠低的,不過看著挺舒服,柒笙心想著。
柒笙想去找南陽問問這是怎么一回事,卻又停住了腳步,自己就是因?yàn)椴辉敢蕾囁烹x開的,自己怎么能再去找他呢。他現(xiàn)在認(rèn)不認(rèn)識我都不一定呢。
柒笙后面出現(xiàn)了一個陰影,當(dāng)即昏迷。
在路上,她隱約能聽到有一個聲音粗獷的大漢的喊聲:“又跑了一個,還好給我抓回來了,否則你們就等著死去吧。”
“是是是,趙將軍,您說的是,來喝點(diǎn)酒,這可是最好的玉液瓊漿。”
難道我穿越了?趙將軍什么鬼?這是哪兒啊。
柒笙不動聲色,瞇著眼睛,仔細(xì)的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這地方從未來過。便睡去了,反正這地方她不認(rèn)識,還不如休息休息。
不過一會兒,她被那趙將軍提在了手里,扔到了一個牢籠里,好不憐香惜玉。
柒笙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莫名其妙的受到了這種待遇,正在莫名其妙的中,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她正待在一個叫聞韶蕓的空殼子里。
柒笙聽著腳步聲遠(yuǎn)了,便睜開了眼睛,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尋思著怎么逃出去。
可又是無用功,周圍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伸手不見五指,仔細(xì)聽還有著水珠的嘀嗒聲。
柒笙摸索著鐵欄桿,將手深處籠子外,卻感到一陣刺痛襲來,一股熱熱的液體流下手腕。
柒笙不知道該怎么做,坐在囚籠里冥想。突然想起丁一的火球,想著自己是鬼,是不是也能弄個什么玩意兒看看周圍的模樣。
柒笙伸出手來,說了一句:“火球術(shù)!”然而什么都沒發(fā)生,柒笙想著,該怎么做呢?丁一當(dāng)時好像什么都沒做啊,怎么就有火球了呢?一下就給我秒了。
柒笙試了無數(shù)個姿勢,無一成功,最后泄氣了,坐在地上。
一會兒,一個聲音響起:“你是想看看周圍嗎?我勸你不要了,不是你可以承受的恐懼?!?/p>
柒笙聽到了聲音,頓時升起希望,對著那人說:“你也是被抓來的嗎?你知道怎么出去嗎?不如我們聯(lián)盟吧。”
“可笑,你可知這籠子外有多少狼嗎?新來的,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咬了,如果一天之內(nèi)沒有處理,就會潰爛,最后你的手就沒了?!?/p>
“怎么處理???”
“當(dāng)然是用藥啊,蠢貨。”
“可是我沒有啊,你有嗎?”
“怎么可能?!?/p>
柒笙有些慌了,她雖然無父無母,可一直活在哥哥的羽翼之下,沒經(jīng)歷過什么大風(fēng)大浪,已經(jīng)有點(diǎn)后悔沒有繼續(xù)躲在哥哥身后。
柒笙吐出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坐在地上,百無聊賴便和那人開始攀談,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啊,為什么被抓來?”
那人也不嫌煩,回到:“我叫夏靜雯,不知道怎么就被抓來了?!?/p>
“夏靜雯?我有一個好朋友叫孫靜雯耶,我們真有緣,交個朋友吧。”
“我不需要朋友?!?/p>
“那你還陪我聊天。”
夏靜雯翻了個白眼,不過柒笙也看不見,繼續(xù)自顧自的說著:“真的好想我哥哥啊,你被抓來多久了?想你的親人嗎?”
“我被抓來了三天,我沒有親人?!?/p>
“怎么可能沒有親人,他們一定很想你?!?/p>
“閉嘴!”
“好吧,不過說來也巧,我和孫靜雯也三天沒見了?!?/p>
“……”
夜半三更,鐘聲響起了。
夏靜雯說:“如果不想瞎,就閉上眼睛?!?/p>
“哦,好?!?/p>
一分鐘后,燈亮了。
柒笙盡管閉著眼睛,卻也被那強(qiáng)光給刺痛了。
漸漸的,柒笙適應(yīng)了這環(huán)境,所見之處,寸草不生。黑壓壓的一片,全是狼,它們沒有眼珠,好生詭異,嘴角嘀嗒著血。
幾個人闖了進(jìn)來,看樣子,那個粗獷的大漢,應(yīng)該就是他們口中的趙將軍了,別問柒笙怎么知道的,他的鎧甲上寫著鮮紅的大字——趙。
只見趙將軍打開一個籠子,抓小雞似的提起那女的,對著她審視了片刻,說:“今天就這個了?!?/p>
那女的知道自己反正都是死,膽子也就大了起來,指著夏靜雯說:“你們?yōu)槭裁床蛔ニ?,她都被抓來了三天多了,我才來兩天,為什么要先抓我!?/p>
“老子辦事,輪的到你說話?!壁w將軍不由分的踹了她一腳,嘀咕著:“都被抓來三天了,還沒有多少死氣,她是死的嗎?抓來純粹浪費(fèi)地方?!?/p>
死氣是人在絕望的時候,發(fā)散出來的氣息,一般女子為陰,死氣較男子叫重,所以這些籠子里女子較多。但例外出現(xiàn)在了夏靜雯身上,趙將軍無論怎么恐嚇?biāo)?,怎么逼迫她,她都沒有絕望的感覺,死氣弱的幾乎沒有。
雖然浪費(fèi)地方,但也決不能放出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柒笙這才知道這若干人里到底誰才是夏靜雯,才看一眼就懵了,因?yàn)樗蛯O靜雯實(shí)在太像了,似乎是同一個人,只是這人的手?jǐn)嗔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