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來到這家酒館了,林枝對這家酒館又熟悉又陌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接受這個任務(wù)。
拉開酒館的門,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橙子味,和一股花香味。這味道雖是十分濃郁,但這味道林枝并不反感。這味道越聞越讓人沉迷,想要陷入溫柔之中。這種溫柔是一種讓人不想離開,沉溺在這溫柔之中。
林枝來這有事要辦,不敢耽誤事。
“請問,金泰亨調(diào)酒師在嗎?”林枝拿出手機,邊說著話,邊打字發(fā)消息。
“您是說金先生嗎?他現(xiàn)在還在休息室,要不您……”話還沒有說完,林枝輕聲說了句抱歉,轉(zhuǎn)眼間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她是過來辦事情的,只是這一面若是再不見,那么以后可能會是在法庭上碰面了,只怕是硬碰硬。
“金先生,我過來看你了?!?/p>
林枝從包里拿出一瓶酒,和一盒草莓,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笑瞇瞇的看著他,和他懷中的幾個女子。
只是而已。
“喏,老板發(fā)布的任務(wù),你盡量。這次,我可不幫你了。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了?!绷种е⑿Γe止談吐間不失優(yōu)雅,帶著那絲魅惑,兩只手指夾著一封信,緩緩走向金泰亨。
林枝的身材很好,是那種男人垂涎欲滴的身材。想要把她揉進懷里,好好疼愛她一番。
她單跪在沙發(fā)上,用信抵住他的胸口。
他身邊的女人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林枝,想看看這個沒有被金泰亨趕出去的女人是怎樣得到他的。要知道他可是一個脾氣如此暴躁的人,打擾了他,可并不是那么簡單就能輕松過關(guān)的。
“夫人……這么清閑啊……”金泰亨松開了懷中的幾個女人,把林枝往自己懷中一帶,在耳邊吐出的熱氣打在了她的耳畔。
“怎么?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就不能來了是嗎?還是說打擾到你了呢?”林枝的笑容愈發(fā)的更深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酸酸的味道。當(dāng)然金泰亨也有所察覺。
身為女人的幾個女人也能感受得到。輕輕走出了門,并且?guī)狭碎T。
“夫人,這可是吃醋了嗎?”金泰亨把她摟進懷里,好久不見,卻愈發(fā)想念她了。即使身邊美女如云,卻也不及她的半分光彩。
“才沒有……”林枝白了金泰亨一眼,把剛剛拿來的伏特加打開,聞了一下之后,便把臺子上的杯子清洗一下,把那伏特加倒入杯中,再把草莓搗碎,放入酒中。
“夫人可真是口是心非啊……每次一吃醋這是喝酒。這樣可不太行呢,這對身體可不好哦?!苯鹛┖嗟种募?,從后面環(huán)抱著她的腰。
“嗯。任務(wù)你看了嗎?”林枝輕抿了一口手中的酒,似乎還有一些不太滿意這次的任務(wù)。畢竟是與自己的丈夫,要開始硬碰硬了。
“嗯,看了?!苯鹛┖嗟谋砬閲烂C了不少。
“可以不接受這次任務(wù)嗎?”畢竟這次關(guān)乎到的是他們的人身安全。
“老板說了,如果雙方有一方受傷,就可以不用做任務(w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也不想這個樣子,可是這次是老板布置下來的任務(wù),他親手遞給我的,我不可能就這樣子……”
“萬一我死了怎么辦……”
“那么我陪你好了?!?/p>
?
“不知金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還是說這次合作并不想達成這次的目標(biāo)?”林枝輕輕勾起唇,兩人之間倒是成熟了不少。
“請問林女士適合有達成這次的目標(biāo),您要是心里不清楚的話,我可以一一為你——
講述?!?/p>
金泰亨把那些對于她不利的證據(jù)一一舉例說明,此時還有另一個人——
田柾國。
“二位要商量到何時?我們老板可等不及,二選一,要么你傷,要么他傷。”田柾國掏出腰間的槍支,舉著槍支,抵著林枝的腦袋,“莫非不是想拖延時間?不讓這批*品流出去?不僅僅是我們老板等不及,我們手下的人可也等不及了……”
“是想等著他們死嗎?或者是說看著他們死?”
“好。*品給你。”金泰亨把保險箱遞給田柾國。剛剛準備遞給田柾國,卻又收回了手。
“怎么?難道你要看你的心肝寶貝受疼嗎?”田柾國粗暴的捏著她的臉,拽著她的頭發(fā),剛剛被槍口抵制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了印子。
“一手交貨,一手交人。”
攔過林枝的下意識,金泰亨就是想帶著林枝跑。
確實是跑了沒錯,但是他也中槍了。
“哼……怎么,我還識別不出你那種小把戲?我檢品這么多年,我還不知道它的輕重?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點?!碧飽蛧男α诵Α?/p>
“3kg,少了500g?!?/p>
林枝哆哆嗦嗦的從包里拿出那500g的*品,因為那袋子上有田柾國的指紋。但是現(xiàn)在為了金泰亨,她必須保住他。
“算你們識相?!碧飽蛧鴰е@3kg的*品跑了。
?
“我多想陪著你啊……可是……你說讓我好好活著……沒有你我怎么做得到……”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我陪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