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痕夕“到最后,我們再一起想辦法破壞最后一個鼎”
輾遲“既然這樣,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辰月“可是這樣下去,四月的傷能撐得住嗎?”
四月“辰月放心吧,我身體現(xiàn)在好著呢,別擔心”
四月一臉倔強的看著辰月,也是知道自己身上有傷所以放輕力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隨后手比了一個大拇指
這個動作加上表情惹得辰月差點笑出聲,弋痕夕也是滿眼笑意的看著四月無奈的搖了搖頭
弋痕夕“接下來,我要說的是敵人”
弋痕夕“已知敵人有山鬼謠,妖姬,五敗之散和害,還有一群重零”
弋痕夕“根據(jù)推斷,他們應該都分別鎮(zhèn)守著某個鼎”
弋痕夕“接下來,我會把關于他們的情況告訴你們,做到知己知彼”
弋痕夕“但是,關于妖姬……我也是第一次碰見,對于她我們只能見招拆招”
一聽到妖姬兩個字,一旁安靜的四月就眉頭緊皺,臉上也掛起了怒氣
四月“哼,可別讓我再看到她”
四月“她可太心狠手辣了”
弋痕夕等人聽到四月的話后,突然意識到四月失蹤之后是和妖姬交過手的
弋痕夕“四月,你具體說說”
四月“我和她交手時,她雖然沒有出全力,但招招都讓我無法躲避”
四月“簡直毫無還手之力……”
四月“我的俠嵐碟還丟了……”
輾遲“?。α?!”
輾遲“四月你的俠嵐碟在我這里”
輾遲滿臉驕傲的看著四月,隨后拿出從妖姬那里拿回來的俠嵐碟遞給四月
四月“你們也遇到妖姬了?”
辰月“是的,跟四月你說的一點沒錯”
弋痕夕為了不讓擔驚害怕的情緒纏繞著幾人,于是繼續(xù)了剛才的話題
弋痕夕“害和散他們都是五敗的成員”
弋痕夕“我之前也說過,五敗雖是重零,但卻是直屬于七魄之首的假葉”
弋痕夕“即使在零的世界里,他們也是神秘的存在,他們詭計多端而且心狠手辣,這一點,和破交過手的都很清楚”
弋痕夕“散為土屬性,而害為金屬性”
弋痕夕“過去我都沒和他們直接交過手,但在玖宮嶺掌握的情報中,關于害的零術(shù)描述的很少,其中最關鍵的是,害的零術(shù)每次都會在現(xiàn)場留下一個巨大的坑”
弋痕夕“但是,至于這個坑是什么形成的,做什么用的,沒人知道”
輾遲“那是為什么呢?”
弋痕夕“因為和他交過手的俠嵐……都犧牲了……”
?。?!
弋痕夕“而且都還是高手”
四月“那身為五敗的害是不是過于厲害了……連高手也無法打敗他”
弋痕夕看著四月點了點頭,默認了五敗之害的厲害
弋痕夕“接下來,我們說五敗之散”
弋痕夕“雖然我依舊沒有和他們直接交過手,但是我曾經(jīng)參與過一次調(diào)查,了解過他的一些情報”
弋痕夕“多年前,有嗅探匯報,西南村一個小山村,百余口人,竟在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
弋痕夕“玖宮嶺派我前去調(diào)查,我到那里一看,房屋建筑,耕地里的作物全都完好無損,甚至還能看到一些牲畜”
弋痕夕“但是因為一個人也沒有,看上去死氣沉沉的,以至于鄰村的人都稱那里為冥村”
輾遲“冥…冥村……聽起來怎么這么滲人啊”
千鈞“難道這都是五敗之散干的?”
弋痕夕“沒錯,因為那里我感覺到了殘余的零力”
辰月“百余口人,一夜消失,這太令人難以相信了”
弋痕夕“我當初也是這么想的,不明白其中的緣由,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線索”
弋痕夕“當年我看到那顆樹上掛滿了許愿牌”
弋痕夕“讓我吃驚的事,上面的內(nèi)容驚人的相似”
弋痕夕“基本諸如:我見到了我已故的妻子,我想再見她一次;我見到了我失蹤的父親,我想再見他一次等等類似的”
輾遲“我怎么越聽越滲人啊”
輾遲的表情也逐漸不自然了,明顯是被弋痕夕的話嚇到了
四月“別擔心輾遲,我保護你”
輾遲“那不用了,還是我保護你吧”
輾遲“我才……我才不怕呢”
辰月“可是,這些許愿牌又是在向誰許愿呢”
弋痕夕“他們許愿的對象正是五敗之散,一定是他故弄玄虛,讓村民們信以為真,導致心中某個欲念無限制的膨脹,然后被零附體轉(zhuǎn)化,最后離開了村莊”
弋痕夕“根據(jù)情報,我斷定散的零術(shù)應該是讓人心中某個欲念具象化,只有這樣,他才能讓那些村民信以為真”
輾遲“破 傷 斷 散 害”
輾遲“這些個家伙真是一個比一個怪,一個比一個壞”
輾遲的話無意間的逗笑了辰月,連千鈞也嘴角上揚了一下
千鈞“雖然你肚子里沒有多少墨水,但這句話還挺押韻”
輾遲“哦?很押韻嗎?我只是隨口說的”
見輾遲還沒有發(fā)現(xiàn)千鈞這句話里的另外意思,四月也憋不住笑出了聲
見辰月和四月都笑了起來,而千鈞也與往常不同,仔細一想,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輾遲“喂,千鈞,你前一句話什么意思”
弋痕夕“好了,別斗嘴了”
弋痕夕“記住接下來跟他們碰上,一定要小心”
弋痕夕“尤其是四月”
弋痕夕“你還是帶傷之人”
四月“是!老師”
弋痕夕“好了,接下來大家就休息吧,但為了安全起見,要留一個放哨”
由于辰月的自薦,再加上現(xiàn)在就金鼎被破,辰月的狀態(tài)比較良好,對此弋痕夕也沒反對,于是第一位放哨之人便是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