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毅看著河鬼和獾擺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格斗姿勢,“噢……可怕可怕,乍一看上去還真像那么回事呢!就是不知道實際如何,可不要讓我失望??!小鬼。嘿嘿嘿嘿?!彼就揭愕呐e動顯然超出了河鬼的意料,這讓他對司徒毅越發(fā)的感興趣了。對著司徒毅邪魅的說道。
只見他突然攥緊手中的“嗜鲀”,舉起來狠狠地朝司徒毅劈了下來。
司徒毅見勢不妙側(cè)身便躲,在躲開了河鬼的“嗜鲀”之后,連忙后跳了幾個身位,來拉開與河鬼的距離。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臉上還是被“嗜鲀”劃出了一道口子,正在不停地滲著鮮血。
司徒毅用右手擦了擦臉上的傷口,雖然傷口不深,到這疼痛感卻是扎扎實實的。
“奇怪,我明明躲過了那把刀,為什么還會受傷?”司徒毅盯著河鬼手上的“嗜鲀”心里大為詫異。
司徒毅記得師傅曾經(jīng)對他說過,在術(shù)師界中存在著一種特殊的兵器,這類兵器被稱為魂器。關(guān)于魂器的來歷已經(jīng)無從說起,據(jù)說是某些器物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吸收了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而成。
因此,每一件魂器都擁有著獨特的能力,能夠為術(shù)師在戰(zhàn)斗中提供非常大的幫助,有些魂器甚至是成為術(shù)師在戰(zhàn)斗中的主要武器。
“你手上的是一件魂器吧?”司徒毅雖然不想面對一位有著魂器的術(shù)師,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要知道,魂器是天地靈合的產(chǎn)物,數(shù)量自然不多,甚至可以用稀有來形容。而擁有魂器的術(shù)師更是少之又少,因此,擁有魂器的術(shù)師實力上也必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關(guān)于這一點也不難理解,試想,你天天揣著價值幾千萬的寶物招搖過市,如果沒有幾把刷子還不讓人連內(nèi)褲都給搶走了?
“嘿嘿嘿,看來你還是懂一點的嗎!你說的沒錯,我這把大刀確實是一把魂器,不,確切的說,是一只魂器。”河鬼見司徒毅看出了“嗜鲀”的真面目,也就不做什么掩飾了。
“不過,就算你看出了它的真面目,也沒用的,還是不要反抗了,乖乖作為它的食物吧!”說罷,河鬼又用“嗜鲀”朝司徒毅的胸口刺來,其速度之快讓司徒毅光是招架就已是相當(dāng)費力了。
河鬼熟練的運用著“嗜鲀”不斷的對司徒毅發(fā)起進攻,來回十幾招過后,司徒毅的身上又多添了幾道傷口。雖然都不深,但對于打個針都要靠吼幾嗓子來緩解疼痛的司徒毅來說已是很要命了。
司徒毅一邊強忍著汗水滑落到傷口上之后的陣陣刺痛,一邊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整理思緒。
“還好,雖然那把刀很詭異,但我至少還能躲過,不會致命。最要命的不是那把刀,而是旁邊的那個人,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顯露出任何的意向,在他沒有出手之前,我都要留一手防備他會突襲?!?/p>
司徒毅心里盤算著看了看還躺在十來米外一動不動的汪東,自從剛才被獾一把掌打飛出去后他就一動都沒動過。
“也不知道胖子怎么樣了!”司徒毅將看著汪東的目光重新轉(zhuǎn)移到獾身上,雖然獾將汪東打飛之后就再也沒有出過手,卻總給司徒毅一種說不出的危險感,這種危險就像是三伏月的陰天,讓人透不過氣來。
獾從剛才就一直看著眼前的兩人不斷的纏斗在一起,不是他不幫忙,而是壓根不需要,他跟河鬼搭檔很長一段時間了,也與河鬼較量了不止一次,河鬼的實力他是很清楚的,現(xiàn)在河鬼只是在戲耍司徒毅罷了,如果河鬼真的認真起來的話,司徒毅連河鬼的一招都接不下來。
話雖如此,獾看著司徒毅的眼神卻在不停地變換著。不知為什么,當(dāng)見到司徒毅不斷閃避的身姿時,獾心里沒來由的一陣激動,心中那個原本已經(jīng)死寂想法又突然的萌發(fā)了生機。
想到這,獾撇撇眉毛,打斷了心中的思緒,微微抬頭看著建筑工地上高大的塔吊,除了星空中的點點繁星外,什么都看不見。不過,獾知道那里站著個人,站著一個恐怖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