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司徒毅仔細的回想著昨晚發(fā)生的事,“如果沒有京的話,我可能就真的GG了!”司徒毅看了看身上已經(jīng)經(jīng)過包扎過的傷口還有些心有余悸。
雖然司徒毅在幽冥睿身邊待了十幾年,但是學的多是拳腳功夫、行醫(yī)靜心和聲光物理化之學,雖然他不清楚師傅為什么會教他聲光物理化之學。不過,他也沒多問,就是閉著眼睛學,學到最后感覺自己都快成一個博士了。
很快,司徒毅的思緒就被汪東的呼嚕聲打斷了。
昨天晚上汪東剛到醫(yī)院時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醒了之后先是一個勁的喊臉疼,然后又是又哭又鬧的說英俊的臉沒了,以后再也不能憑臉撩妹了,生命的意義都沒有了……
不過,汪東對于這次事件的具體內容并不知情,司徒毅告訴他的情況是建筑工地上的建筑材料被風吹落,正好砸中路過的汪東。事后負責建筑工程的建筑公司還在學校和家長的壓力下平白無故的賠了好幾萬元。
然而,司徒毅低估了汪東的智商,聽完司徒毅的描述,汪東半信半疑的問道:“為啥我們倆人一起走結果就砸了我一個,還有,我的臉為什么有種在地面摩擦過的感覺?”
“……”
司徒毅面對汪東的話竟然不知該怎么回答,只能兇他:“哪那么多事?有機會不用上課還嘰嘰歪歪的,有啥問題忍著不許問?!?/p>
“……”
汪東還想繼續(xù)說什么的時候徐川徐江倆兄弟從門外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徐川對著司徒毅擺擺手說道:“如果沒有打擾到你的話,方便出來一下嗎?”
司徒毅沒有說話,和汪東對視了一眼就跟著徐川出去了。
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徐川將兩份醫(yī)院檢查證明遞給了司徒毅。司徒毅接過報告粗略的看了看。
這兩份醫(yī)院檢查證明一份是司徒毅的,一份是汪東的,司徒毅除了受到一點外傷外,沒什么大礙。不過汪東就不一樣了,他被診斷出輕微腦震蕩。
看著手中的兩份報告,司徒毅靠在椅子上長嘆了一口氣,“怎么樣,想好了嗎?這次雖然被你躲過去了,但那幫人了沒這么容易放棄的,你還是很危險。”徐川淡淡的問道。
“……”司徒毅無奈的苦笑道:“能告訴我,我到底是個啥東西?人參娃娃嗎?”
“我有句實話你想聽嗎?”徐川淡淡的問道,
“什么?”
“其實他們對你并不感興趣,而因為你是穆如一族的后裔,當年,穆如一族成功的集齊了九枚元央玉,之后又不翼而飛了,這些你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吧?”京不知是何時來的,依著墻淡淡的說道。
司徒毅抬頭看向京,他今天依然是一身銀灰色的裝束,與昨晚看到的他相比白天看的他顯得孤傲和高冷,臉上總是一副冷冷的樣子。
不知為什么,司徒毅自打見到京那一刻起,總有種奇怪的感覺,總感覺自己好像在那見過他,但仔細想想好像又沒什么印象,只能盯著他的臉,想找到點線索。
“怎么了?我臉上刻字了嗎?”京顯然被司徒毅看的有點煩躁了,皺著眉繼續(xù)說道:“雖然近幾年元央玉有幾枚已經(jīng)重現(xiàn)江湖,但是絕大部分都還隱藏在民間不為人所知,所以,要想盡快的湊齊九枚元央玉那就要先找到穆如一族的后人,在他們身上找線索?!?/p>
“那元央玉到底有什么用?”司徒毅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京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那你還擺出一副“天上地下,無所不知”的樣子!”
“并沒有,就算我知道,說了你也聽不懂?!?/p>
“好了好了,兩位,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現(xiàn)在的關鍵是你該怎么辦?你是如何打算的?”徐川見兩人的話題與扯越遠,直接打斷了他們。
徐川的話剛一說完,場面就突然安靜了下來,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濃郁的仿佛都能聽見氣味在空氣中飄動的摩擦聲。
“好吧!我可以加入你們。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司徒毅猛然抬頭說道,似乎剛才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什么條件?”
“我要知道真相,我要知道那一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